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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地叫着他,北深早就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感觉。 北深笑了笑,“今晚我请客。” 大家一起欢呼,开着各自拉风的跑车去往目的地。 北深有些疲倦了,他和熊齐上了一辆私人保姆车。 北深懒洋洋地靠在车的后座上,旁边的人立马给他按着太阳穴,“深少真是辛苦了,您先眯会,一会就到会馆了。” 他语气熟稔,仿佛他们之间认识了很多年一般。 北深半阖着眼,侧头看了他一眼,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他毫无印象。 他身边形形色色的人多了,他懒得去记。 他拿起一根烟,点燃,也不抽,就那么百无聊赖地看着黑暗中那一点猩红。 “深少,您这么喜欢赛车,以后是要考虑当一名职业赛车手吗?当然您现在的技术已经达到了这个级别。” 不用看,就能想象对方说这话时,脸上的谄媚有多少了。 “喜欢?”北深弹了弹烟灰,吸了一口烟,他侧过头,吐出的烟雾全部喷在了对方的脸上。 对方被呛地捂着嘴咳嗦了起来。 “就像你现在咳起来一样,因为被呛到了。我玩车也不过是因为无聊。” 躺在后面假寐地熊齐,睁开惺忪地双眼,“于老板,你马屁可拍到了大腿上,你还不如来拍我的,我的梦想倒还真是想当一名职业赛车手,可是我技术不行。不过,看着老大夺冠,就感觉老大在替我实现梦想一样,一个字爽。” 于老板立马再次拍着马屁,“齐少,好梦想。也不怕您笑话,我以前的梦想吧就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休闲会馆,后来变成了俱乐部,现在我就想什么时候能变成连锁俱乐部。人啊,得有个梦想,哪怕很远,也是个寄托。” 北深看着他,“要是没有梦想怎么着?” “其实所谓的梦想也可以是短期内的目标,要是连这个都没有的,那就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干什么。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等时间久了,回头一看,自己什么都没留下。然后恼怒悔恨,又继续行尸走肉。” “滚下去。”北深的声音带着薄怒。 “我?深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于老板连连认错,他求助的目光看向熊齐,熊齐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车门打开又关上,司机问:“还按照原地址出发吗?”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北深脑海里都是苏眠的样子,她说分享给他理想时的理所当然。 他想这辈子可能只会遇到一个这样的人。 把理想分享给你的人。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回家。” 熊齐:“??老大,你不是最讨厌回家了吗?你最近好奇怪。” “你不愿意去,你也下车。” 熊齐:“别别别,我跟着老大走,老大的家就是我的家。” 第20章 电梯 周六清晨。 床头边的粉色闹钟叮铃铃地响个不停。 苏眠拽起被子往头上一蒙,假装世界很清净。 闹钟又蹦又跳地在床头柜上来回折腾,像个不听话的小孩。 苏眠终于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拖着困倦的眼皮,伸手狠狠地按在闹钟的脑袋上。 世界终于清净了,她往后一仰,身子陷入柔软的大床,连续打了三个哈欠,眼皮一沉再次进入梦乡。 苏眠睡了几分钟,又猛地坐了起来。 今天姨夫从国外回来,姨妈昨天告诉她,让她起来后去吃早餐。 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回来了。 她作为客人可不能缺席。 她梳洗了一番,带上眼镜,换上干爽的衣服,出了房门。 电梯门刚刚打开,就看见北深和熊齐两个人疲惫地靠在电梯里。 “嗨。”苏眠挥手打了声招呼。 北深抬眼,里面满是倦色,冲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苏眠看了眼电梯是上升的箭头,是要往五楼上的,她没进去,“你们先上去。” 北深斜斜地靠在电梯壁上,额前的碎发凌乱,他歪头看着苏眠,突然伸手朝着苏眠招了招。 苏眠一愣,瞪大眼睛,指着自己,“你让我进去吗?” 北深的食指继续朝苏眠勾了勾。 苏眠只好进去,她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你和熊齐刚从外面回来吗?” “嗯。”几乎是鼻子里发出的声音,嘴巴都没动。 苏眠愣了一下,“比赛赢了吗?” “嗯。” 苏眠有些摸不清头脑,“你…怎么了?” 电梯门打开,停在五楼。 熊齐眼睛都睁不开了,咪成一条缝,好像才看见苏眠一样,啊了一声,揉了揉眼睛,“你也在啊。” 说完就出了电梯,往北深的房间走。 电梯里只剩下苏眠和北深两个人。 苏眠问:“你不回卧室补觉吗?我要下楼了。” 北深看着她,嗤笑一声,“怎么?着急去和那个老家伙吃早饭。” 苏眠知道北深和他父亲的关系非常不好,她皱起眉头,“他怎么说都是你爸爸…你这么称呼他…” 北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要说教了是吗?” 苏眠叹了一口气,“我没有。” 北深从兜里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 苏眠避他吐出的烟雾,“抽烟对身体不好。” “?你管的还挺多?你是我妈,还是我老婆?” 北深不以为意地调侃她。 苏眠看着他,“按照关系来说,我得叫你一声哥哥,我算是你妹妹。” “就这么想当我妹妹吗?” 苏眠连连摇头,“不,不是。” 北深挑眉,呵了一声,“这么说,我自作多情呢?” 苏眠点了点头,有点认真地说,“是的,你不要总自作多情。” 看着北深冷下来的脸色,她马上补了一句:“你别生气哈,我的意思是,你有自作多情的资本。” 北深突然笑了,然后说:“行,我有这个资本,你去吃早饭吧。” 苏眠问:“你…是心情不好吗?” 北深反问她,“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吃早饭吗?” 苏眠:“我们一起下楼去吃早饭不行吗?” 北深打了一个哈欠,走出电梯,摆摆手,“你去吧,陪那个糟老头吃饭,我回去睡了。” 苏眠一边按了关电梯的按钮,一边慢吞吞地说:“那糟老头的儿子是什么?糟男孩?糟男孩晚安。” 说完最后一个字,电梯门正好关上,北深就是想算账也进不来了。 北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也不和她计较,嘴里重复了两声糟男孩,转身回卧室了。 苏眠下来了一楼,来到客厅。 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真是惯的他,见到我回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这小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