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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彼岸,为什么要过海?” 佛家里,脱离轮回,就是彼岸。 可他只有在轮回中,才有机会等到和她相守的姻缘。 方丈笑问:“施主不怕红尘之苦?” 他笑答:“就算红尘之苦,沈策也甘之如饴。” 柴桑沈郎,沈氏昭昭。 终会等到有缘的一世。哪怕前尘皆忘,他也要夙念永系。 作者有话要说: …… …… …… …… …… …… 这是不干扰剧情的省略号 过年好^_^ 其实我不一直不说话,是怕干扰你们评论的角度和热情,哈哈哈哈哈哈 第7章 第四章 步步生前尘( 妈妈在电话里为沈策说了不少好话。 说推拒了老洋房要指派的人过来,是想要和新妹妹处好关系,还特意问过她平日的口味,那道酒香豆苗就是他有意问过的。 电话挂断前,她听到沈叔叔的声音:“哥哥对你怎么样?” “很好,”她说,“刚给我做了宵夜吃。” “注定的兄妹,”沈叔叔评价,“他是家里同辈最小的一个,从来不会照顾人,对你倒是拿出耐心了。不过以后你就是我们家最小的孩子了。” 这个沈叔叔她见过几次,年纪比父亲要小,城府深好多。 她亲生父母结婚在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末,是长辈牵线,学历相当,样貌也都出众,家境上沈家更好,妈妈算是下嫁,出嫁十八岁,最后离婚收场。起初家里长辈不肯让爸妈分开,事关两家和气,还有颜面,后来妈妈一意孤行,在昭昭三岁时坚持离婚,又用了数年,白手起步创立公司,做出成绩给了家族一个完美的交代。 也因此,被表外公看重,召回家族企业,成了表亲小辈里唯一手握实权的人,和沈公的几个儿子一起主掌生意,主管房地产和其后的博|彩生意。 妈妈如今事业有成,感情可以更不受约束,在四十多岁再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位沈叔叔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来之前,妈妈给她讲过沈叔叔求婚时说的话:“宝盈,我这一年来,每隔几日都要梦到你一次。梦里,你都在和我开会,谈生意,我却总想打断你,问你要不要出去走走,去喝杯咖啡。所以,宝盈,我想不如把梦里的话说得更直白——我想问问你,能不能考虑嫁给我?当然,以你的能力、样貌和才学,会遇到许多比我更好、更年轻的男人,或是你不再想要婚姻。但我还是想要试试,问问看,你能不能再下嫁一次?” …… 铃音乍起。 是对讲电话,床头的。 “看你房间里有灯光,”他在她拿起听筒后,先开了口,“刚打完电话?” “刚挂,还和你爸说话了。”对讲电话旁有个贵妃榻,她躺到上边。 还在困惑沈策怎么能看到灯光。 他住三楼,从顶楼到三楼,根本不会经过她的二楼。 “是吗。”他对电话内容并不关心。 突然有女人的声音,沈昭昭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有客人?” “客人?” 声音渐大,配乐渐起,是电影,还有火车行驶的音效,是在影音室。 难怪能看到自己房间的灯,从顶楼去影音室的话,确实要经过自己房间。 起初她考虑着,因为两人彼此都还在客气着,在彼此熟悉阶段,他找自己也需要先铺垫几句,再说正事。未料,仅仅止步于闲聊。 两人隔着一层楼板,讲了半小时的话,从香港和澳门的天气,婚宴的菜单,说到她读书城市的天气,聊在寄宿学校生活。聊到她被送过去初期的困窘:“非英语国籍的小孩,过去会被要求读法语学校,我妈一听很开心,直接把我送过去了。” 一开始看不到什么成效,后来放暑假寒假,两姐妹碰到一起都会有一个共识,她的法语完全不输在法国读书的姐姐,英语更是绝对胜出。那时她终于承认妈妈有远见,生活在双语区,语言上果然会有天然优势。 聊到后头,沈昭昭严重怀疑,这个电影能无聊到什么程度,要让他找个陪聊才能看得完,也在揣测他肯定有严重的强迫症,这么难看的电影也要坚持到结局。 一小时后,她忍不住问:“电影还没看完?” “在放 第二部。” 和想象的完全不同,她愣着:都 第二部了,还不睡。 “好看吗?” “没注意,应该还可以。” “开车带你去兜风?”他似乎也看得不耐烦了,不经意地问。 现在?壁钟显示凌晨两点。 “不想去?”因为讲话太久,越发有属于男性低音域的那种磁性。 昭昭犹豫着:“你好像不能开车。”一小时前刚喝得酒。 那边沉默了。 “要不然去沙滩,”她反正也不困,建议说,“我可以陪你去。” “我们在半山,走下去不方便。” 也对。她以为午夜闲聊会到此为止。 “接着说。”显然他还想继续。 结果兜了个圈子,隔着一层楼板的两人回到了原点,夜聊。 那晚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了,再醒来,眼前是白色的对讲话筒,里边没动静。 床头对面是水墨风格的墙纸,像人工手绘的,阳光从半敞开的窗帘照到上头,那上边的连绵山脉江河像凸出来的,又像涂料做版画。 她看着那画,盯了半天。 煲了一晚的电话粥,全是杂七杂八的闲聊。 她下楼前心情微妙,转过楼梯,先见到客厅里收拾房间的两个物业的女孩子,沈策没见人影。在给地毯吸尘的那个微笑着,和她打招呼:“小姐醒了?沈先生说要等你睡醒再上楼。” “小姐有没有要换洗的衣服?”另一个问,“还是和先生的一样,三楼的衣服都收走吗?” 沈昭昭反应着,这是把她当成沈策的女朋友了。 “我住二楼,”她赶忙澄清,“我哥睡三楼,我睡二楼。” 对方意外了一霎。在业主信息里没有过沈小姐这个备注,不过很快,对方就笑着点头,声色不露地化解了尴尬:“不好意思,沈小姐,请问二楼房间里有什么衣服要收走?还有午饭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们。” 沈策离开前,已经交代给了物业,照顾她的午餐和下午茶。 他白天都不在,毕竟是他父亲的婚宴,有重要的客人需要他亲自去招待。 六点前,沈策电话过来,让她直接坐电梯下车库。他回来了。 “等我十分钟,”她很快更正,“五分钟。” 沈昭昭用五分钟把居家服换成夏日的套裙,坐电梯去了车库。 车库的灯全亮着,铁门也是敞开的,里头有四个车位。 昨天的一辆黑色车停泊在最里侧,是昨日司机送两人回家用的车,余下三辆都是年轻人喜欢的车款,他坐在一辆灰蓝色的车里。为了接待贵客,比昨天严谨不少,在T恤外穿了件休闲西装,短发着重打理了,面上架着一副细框的眼镜。 她整个白天没见到一个人,终于看到他,心情莫名好。 “笑什么?”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