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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不可能和平共处,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弗朗忍不住气的发抖,抬眼看着他说:“你们别欺人太甚。” 杨炯原本语气平和地从抽屉里拿东西。听他这话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谁欺负你了?” 他说完觉得好笑,伸手把一个厚信封拿出来,压在了合同上,信封里是一扎百元钞票,还带着银行的封条。 杨炯道:“公司辞退你,给你两个月工资补偿。一切合情合理也合法,你说说,哪里欺负你了。” 弗朗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心里清楚。” 他说完一顿,略微理了下思路道:“你朋友和许大哥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从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过非分之想。许大哥借给我的钱我都还了,他去我家帮忙我也拒绝过,就是后来他帮的多,那也只是他热心而已……你朋友的感情有问题为什么不从自身找原因?我从头到尾被你们冤枉,为这个丢了一份工作还不够,你们还要追着我不放吗?” 他说完又直视杨炯,坚定道:“我工作有问题你可以指出来,但是你无故辞退我不服。” 杨炯听他说的话一股火噌的一下冒了上来,差点想把手边的杯子砸过去。他咬牙半天,又觉得跟这人理论纯属浪费口舌,只冷声道:“谁管你服不服,我喊你进来,就是通知你,你不走也得走。” 弗朗委屈地瞪着他,胸膛起伏不定,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转身跑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他没来上班,杨炯给他的违约金是自己昨天取的,想了想仍把钱装回包里,打算回头让孙牧转交。 他调了另一个人暂时接管着弗朗的工作,又琢磨着年底是人员流动大的时候,给几处招聘网站打了电话,最后选定了一个面向群体较广的,包了个最低的套餐。 招聘网站的人办事很迅速,没到一个小时就有人带着合同过来签字拿钱。杨炯仍是自己掏腰包,他一心想着把这处公司给管好,这会儿还没挣钱,自己倒是倒贴了不少进去。 招聘的人看他年轻,签好合同后又小声提醒道:“你们招聘保洁的话,最好的办法还是在小区里发宣传单。保洁的人均年龄比较大,上网的会少一些。” 杨炯恍然大悟,问他:“这个宣传单做起来麻烦吗?” 招聘人员忍不住一笑,说道:“写上招聘写字楼保洁,一月多少钱,然后留个电话就可以了。写字楼比厂区好听,你等人来了再介绍,我之前就是发这种传单的,老小区人比较集中,效果好。现在的公寓楼这些管的严,会撵人的。” 杨炯连忙感谢,又暗自记了下来。等人一走,他自己写了个日程表,心想现在幸好就是弗朗一个职位空缺。不过早打算还是有好处的,到时候发出去传单,能留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备用也行。忙碌的间隙手机偶尔震动,他再看到哪个名字,心绪依旧难宁,却始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把这些心思放在一边,一心扑在工作上。 杨炯查了附近的居民区,又看了下时间,他定的明天晚上的机票,今天来不及了,只能明天上午出去发一发。宣传单用A4纸打印太费钱,一会儿趁着时间早,还得早前去找家图文打印的印一下,这样能省不少时间。 他这边打算好,等到了下班时间,却看到了傅惟演的车子停在了外面,杨炯微微迟愣,就见那边车门被人打开,傅惟演朝他走了过来,后面则下来两个人——孙牧和弗朗。 杨炯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径直略过其他人,看向了孙牧。 孙牧朝他笑着打招呼,又道:“今天想请你两口子吃个饭,方便吗?” 杨炯摇了摇头:“不方便。” 孙牧微微有些惊讶,飞快地看了傅惟演一眼。傅惟演自从打刚才就一直站在杨炯身旁,什么话也不说,只拿眼瞅杨炯。 杨炯对他的注视没有回应,反倒是也惦记着让弗朗把辞退合同签了,对孙牧道:“如果是为了谈事的话,那就近找个说话的地方就行,饭就不用吃了,我没胃口。” 孙牧松了口气,干脆道:“行,前面有个新开的太平洋,人不多,说话也方便,去那边怎么样?” 杨炯点头应允。两拨人分开,孙牧刚要转身,余光就瞥见傅惟演砸了串钥匙过来,他赶紧躲开,伸手抓住。再回头,那边傅惟演已经跟着杨炯上了后者的车了。 杨炯刚刚没注意,一开车锁傅惟演比他先一步钻了进去,他顿时沉下了脸,但是又不想让弗朗和孙牧看热闹,仍压抑着情绪上了车。 只是他闷不吭声地坐进去,却不点火。 傅惟演也不催他,见他垂着眼不说话,侧着身子过去给他系安全带。 杨炯却想多了一层,看他伸手,不等思索“啪”的一下就拍了上去。他这一下没过脑子,力气也不算特别大,傅惟演却疼得“嗷”一声,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那边的孙牧也已经上了车,静静地等在原地。 傅惟演回头看了一眼,却不着急,终于找到了话题似的,挤了挤眼睛看着杨炯道:“疼死我了……” 他说完见杨炯转开脸不看他,又伸手过去。 杨炯余光瞥见,这次略一迟疑,傅惟演已经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右手。 傅惟演握住他的指尖,吹了吹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肯定也疼死了。” 杨炯往回抽了下,他始终没有想好面对傅惟演的方式方法,一会儿觉得谁还没个过去,人家以前再你侬我侬也和自己没关,自己问的话纯属多余,可是想要强装淡定,心里却始终如鲠在喉,像是平地竖了块疙瘩。 这块疙瘩让他吐不出咽不下,现在就想逃避或者找事。 如果不是傅惟演凑上来的话他可能挨到明天晚上就出差了,给自己充分的时间好好思考一下,重新考虑自己的以后。可是现在傅惟演若无其事的跟以前一样对他,他实在气不打一处来。 杨炯深吸了一口气,抿着嘴使劲抽回手,尽量平静道:“很抱歉,我这人戒备心强,麻烦你找其他人动手动脚去。” 傅惟演偏过头看他,一头雾水道:“找什么其他人,那岂不是耍流氓吗?” 杨炯嗤笑一声:“不见得,你情我愿的人多的是,通讯录里翻一翻,一两个总归是有的。” 傅惟演察觉出不对劲,想了想道:“前天忘了扫墓的事情是我不对,这个我向你道歉。不过你怎么不跟我说实话,我昨天又没事,完全可以跟咱妈一块去啊。” 杨炯哈了一声:“昨天韩韬婚礼,你不参加了?” 傅惟演点了点头,道:“到时候让孙牧捎红包过去就行啊,又不缺那一顿饭。” 杨炯:“……”以前傅惟演说什么他信什么,可是现在却忍不住想,周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