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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突然出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宁言初已经瘫倒在雪霜身上,雪霜使出吃奶的劲扶着宁言初,宁言初眉眼抬不起来,带着委屈的嗓音说:“赵晟公子说的对,妹妹也说的对,劳烦祖母请大夫来。” 好好的饭,就这样被打断,宁言暖站在一处舍房里,冷冷看着大夫为宁言初诊断,待宁言初手中的纱巾拆掉时,宁言暖心里爬过冷意。 原本光滑细腻的手腕此刻有这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像是上好的白瓷被破坏,大夫刚动一下宁言初伤口附近,宁言初就发出猫的叫声,引的周围人心疼。 何妨问:“大夫,初儿怎么了?” 大夫摇摇头:“姑娘原本娇贵,没受过什么伤,手的确是被匕首刺伤的,姑娘应该早点医治的,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留疤,但是老夫人放心,在下一定尽全力医治。” 何妨命令身边婆子将大夫送走,再次回来后,双眸一冷,看着两个孙女。 宁言初看着何妨,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在雪霜的半拦半扶下,声声叫了声祖母,又跪了下。 一旁的宁言暖:……又跪,有跪!除了跪还能干嘛?宁言暖心里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祖母,初儿原本不想说的,可是没想到妹妹竟然如此不念姐妹情怀,初儿不想被人平白冤枉。” 啧啧啧,看来又要说出花来,宁言暖静静听着宁言初颠倒黑白,说逃跑路上,她想把宁言初扔下,而宁言初死死不从,她就拿出匕首刺伤了宁言初,宁言初被逼才掐住她的脖颈。 “初儿没有跟赵晟公子讲全然在意二人从小到大的姐妹情分,却没想到妹妹一回来就……” “看来赵晟公子眼着实瞎了,在逃跑路上,两姐妹发生这种大事,竟然注意不到。” 宁言初还没有诉完苦,宁言暖已经开口,让赵晟急了眼,这姑娘嘴怎么那么毒! 宁言暖眼眸里发出清冷的光站在的笔直:“祖母,你看!” 宁言暖摊开手掌,里面赫然出现一个玉佩,玉佩正中间雕刻成锁子,栩栩如生。 “祖母,你可曾记得,这是姐姐满岁时你送给她的百岁锁,这得出现多么危机的事情才能让姐姐弄丢,姐姐还一直不曾寻找。” “你从哪里找到的,这玉锁,我在中途的客栈时就已经丢失,你究竟从哪里找到?” 说着,宁言初就起身去夺宁言暖手中的玉锁,宁言暖转身,躲开宁言初的。 “姐姐,别这么着急嘛!”宁言暖又道,“噢,姐姐在客栈时就丢失了呀,可我分明看见姐姐随时带着不离身呢!” “胡说,丢了。” 赵晟看着那玉锁,想说:他也看见过宁言初带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开口。 “可有人证明?”宁言暖挑眉问。 雪霜刚准备开口,宁言暖就笑了,雪霜突然明白她要是开口不就是包庇小姐,让小姐罪名坐实了点啊!雪霜闭嘴不言。 何妨看着争持不下的两姐妹,想起一人来,把命身边的长蓉一等侍女把木莲叫进来。 木莲此刻已经反应过来,宁言暖没有死,她还活着,她知道了所有的事,她…… 木莲抬头对上宁言暖的目光,冷意顷刻爬满身体并沿着血液流向四肢。 “老夫人,是大小姐让奴婢去偷堂小姐的玉锁,且在逃跑的路中,大小姐谋杀堂姐,这一切奴婢都可以作证!而且在客栈,大小姐就苛待堂小姐,这一切赵晟公子也知道一些。” 所有人目光聚集在赵晟身上,赵晟想起那天听到的热水凉水之事,默默点了下头。 宁言初藏在衣袖里的小脸笑了笑,现在的一切貌似都对她有利,这木莲挺聪明,的,知道该站那边。 宁言暖不在意的笑笑:“哎,木莲可不是我身边人,之前我在府中无聊,便看了看身边丫鬟们的贱籍,无意之中发现木莲竟然和姐姐早就见过面啦!”宁言暖看着手里的玉锁,“姐姐三年前就认识木莲,可是木莲进府,却没有去姐姐那边,反而来了我这边。” 宁言暖顿了顿说:“之后我小院频繁出事,姐姐都准确无误知道,不知道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宁言暖言外意义便是木莲是宁言初安排在宁言暖身边的细作,一个姐姐居然对妹妹用细作,当真是好姐妹吗? “大小姐,我就知道你没有死!”突然一个灰土灰脸的丫鬟出现在舍房门口,众人看去。 宁言暖心中一动,来到木芷身边,木芷深深注释着宁言暖,利索的跪下。 “小姐,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逃跑的那天晚上,赵晟公子讲奴婢与您分开,可是随后奴婢才知道,原来一切都被安排好了,跟我同行的那批人早就死了,我是被人救下来。” 事情千回百转,何妨看着在场你一言我一言心中有了决定。 第12章 气氛陡然下沉,有女使婆子窃窃私语,由于何妨在场,肮脏之话并不过于污秽,但是何妨的脸已经黑沉起来。 何妨摆出架势来:“今年祸害四起,走到哪里都不得安生,你们两姐妹虽不是同父同母,但是终归到底血肉相连。” 宁言暖杏眸闭了闭,再次睁开时眼里的微光闪烁。 “这次你们前来接祖母,知道你们一片孝心,但祖母我希望,从此以后你们可以和平相处,尤其暖暖。” 祖母走到宁言暖跟前,拉住宁言暖的双手,好声说:“暖暖,初儿她自幼失去双亲,你这个做妹妹的要多体谅!” 宁言暖问号脸?什么意思,大伯父大伯母死的早就可以仍由宁言初胡作乱吗?宁言暖看着附在自己手上的那双光滑的手,鼻头略有些酸。 宁言暖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但何妨向着在场的人吩咐:“大家都累了,又出了这些事,就先回去休息一番,我们明日再启辰回家!” 何妨又言:“初儿,好好修养,一会祖母派人送给你一些上好的药品。”说着,何妨的昌吉伯爵府的嫡小姐气派不由自主流露出来,对着木莲眸光发狠。 “木莲,满嘴谎言的狗奴才,拖出去,等到夜晚拉到山下乱棍打死。” 木莲闻言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宁言初,可此刻的宁言初已经被扶回床上,躺下歇息,当她不存在。 木莲还未开口,就被外面的婆子拉住,硬生生的拖在外面。 一屋子的人散开了。 小山路上,宁言暖脸色难看,她以为她的祖母是个明事理的出自名门望族的嫡小姐,想到前世,她被爆出与外男交欢,何妨就派人说:这样的女子,就应一尺白绫赐死。 亏她半夜爬山,跪在何妨门前,再三请求,何妨这才认出她来,却因为偏爱而不再深究,明明祖母都懂是谁的错,宁言暖心里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