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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烛穿着白天的衣服,似乎在这埋伏很久了,他靠在门框,轻笑:“找什么,我帮你。” “······我饿了。” 赢烛就等他这句话,当即拍拍手,管家推着一大推热腾腾的东西出来。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餐厅里,赢烛面对沈言束微冷的视线,兀自一笑,“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喂你吃一口。” 沈言束:“我有手,不用你喂。” 赢烛:“我有手铐,你想戴么。” 沈言束:“······” 赢烛慢条斯理的切起牛排,问:“你更喜欢谁?” 这个谁,两人心知肚明 沈言束想了想,“他。” 赢烛点头笑了,将切好的小块牛排喂到自己嘴里,嚼了嚼,发出一声爽快的喟叹,“哎,真香。” 沈言束冷下脸:“我回答了。” “我对这答案不满意,再给你一次机会。”赢烛叉起一块鲜嫩的牛排,递到沈言束嘴边,“你更喜欢谁?” 沈言束:“······你。” 赢烛满意了,沈言束吃到东西,眼眸亮了亮,从未想过有天连吃口东西,都觉得如此愉快。 他望向餐桌另边,点点下颌,“虾。” “想吃虾,可以。”赢烛不紧不慢剥着虾,剥好后,又问:“为什么更喜欢我?” 是个难题。 沈言束皱眉,一时半会都答不出的苦恼模样,让赢烛唇角勾起的弧度低了又低。 他一手将虾丢入口中,咂巴咂巴后,冷声道:“超时了,惩罚,只能看着我吃。” 沈言束想将餐盘扣在他头上。 卯足劲好不容易抢过身体的赢烛,同样收到了一份礼物,是录音,比起记忆中的画面,这个感觉更加直观和刺激。 “喜欢谁?” “你。” “为什么?” “因为你最好了。” “想亲我么。” “······想。” “那来吧。” “······好。” “真乖,左边也要亲一下,右边再来一下。” ······ 咔嚓一声,赢烛碾碎了耳机。 该死的! 他快要忍到极致了! 赢烛又去找了花田,这次他借着角度,让沈言束远远的看到,以为两人在墙边接吻。 花田在和赢烛相差一个拳头的距离,坚硬着脖子摆姿势,“操,你他妈好了吗,我脖子都酸了。” 赢烛火气极旺:“闭嘴。” 花田又逼逼道:“你要是想让林束对你死心,多简单啊,你让我去吸引他,嘿,我有信心让他移情别······” 赢烛眼见沈言束走了,一掌打在花田下巴,帮他闭了嘴。 “做梦。” 赢烛想着这幕都出现了,那混蛋在沈言束心底该彻底凉了吧。 他满怀希望的回到别墅,迎接他的,是沈言束给予的一个从未有过的拥抱,“我相信你,不管怎样,都相信你。” 赢烛表情瞬间扭曲,濒临崩溃,“你就那么喜欢我吗?!” 沈言束抬眸,坚定的点点头,“嗯,特别喜欢你。” 赢烛眼神刹那阴冷至极,眼眸宛如染了血,红的吓人。 系统瑟瑟发抖:“主、主上好像要吃人。” 沈言束:“没事,他吃的对象不是我们。” “喜欢的是我?”赢烛盯着面前的人,怎么也不信。 他捏住沈言束的下巴,指腹细细摩挲着白皙的肌肤,语气微冷,“你到底想······” 话未说完,沈言束勾住他的脖颈,下颌划过他的指尖,吻住他的嘴唇。 赢烛僵住。 沈言束脸颊微烫,踌躇许久,心头一狠的在赢烛唇间轻啄,低声轻喃,“赢烛,给我——” 一丝火花,点燃了滔天欲.火。 赢烛仅剩的一点清明,是拽着沈言束回了卧室,砰的关上门。 沈言束光洁的额头冒着薄汗,黑发也有些湿润,长睫沾着泪雾,手臂环在赢烛脖颈。 他的配合,让赢烛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不仅是身体的餍足意满,更是心底涌起的狂喜愉悦。 “我也喜欢你。”赢烛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沈言束耳边,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沈言束微眯起眼,眸中露出一抹狡黠,轻“嗯”了声后,在赢烛欣喜的神情中,开口道:“尤其喜欢和你一起站在阳光下。” 赢烛表情一怔,仿佛听错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认证道:“你说什么?” 沈言束恍若不知,主动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最喜欢和你一起站在阳光下。” 赢烛眸中陷入一片血红。 不对! 不是他!! 沈言束说的不是他!!! 原来从狂喜的云端跌到绝望的地狱,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 该死! 都该死!! “当两个意识达成一致,都想要对方死的时候,便是自我毁灭之际,”系统出声,“主神,我们该走了。” 赢烛阖起眼,逐渐没了生息。 沈言束摸了摸他的脸颊,吻在额头,清眸闪着明亮的光泽,“只要是你,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 敌国殿下一步三喘 沈言束意识有些昏沉, 接受着系统传来的信息。 这原身是辰国太子姬落束,其母洛轻烟曾是辰国第一美人,不过红颜薄命, 当上皇后没多久便香消玉损。 洛轻烟在世时独享盛宠,后宫嫔妃无一不妒不恨,等她逝世后, 把以往积攒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年幼的姬落束身上。 早在姬落束十三岁那年,便中了名叫血鸠的毒,此毒无人能解, 御医断言他活不过十年。 辰国皇帝封锁了这消息, 而后昭告天下立姬落束为太子,所有知情人都明白,这太子称号只是走个过场, 他活不了几年,作为太子只是能让皇帝挑选储君的时间更为充裕。 皇帝对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