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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目睹了全过程。” 她迟疑着点头:“我只看到了药瓶。” “姜小姐看到的只是表面。”柏父唇角的笑意淡下来:“他从小就是比较内向的性格,多年前我和柏翊母亲离婚,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后来查出来为时已晚。轻微躁郁症只是次要,主要是……偏执型人格障碍。”说到最后几个字,男人连声音都沉下来。 “我可以负责任的讲,这么多年他没有发过一次病,没有对任何事任何人表现出偏执,同样也不接受治疗。除了偶尔躁郁病发,与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说到这里,姜芷溪还没有理解柏父想表达什么。 柏父彻底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这个病症最终出现在你身上,上一次发病,因你而起。” 他发病打人,失去理智险些出了人命,这一切,因她而起。 “姜小姐,以下我要说的内容不涉及道德绑架,更不是要逼迫你做什么,还请你仔细听好:你是病因,也是药引。柏翊还小,未来有很长的路要走,作为一个父亲,我决不能眼看他一生都与心理疾病纠缠。现在你已经清楚一切,如果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可能会刺激他的病情进一步恶化。柏翊不接受治疗,目前他的主治医生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留在他身边,他得到足够的安全感,才有治疗的可能。 姜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多余的话不必说。我是个生意人,没什么大本事,但保证你和你的家人后半生顺风顺水不是难事……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你全心全意接纳柏翊,演戏也好哄骗也罢,拿出你全部的诚意对他好。” 作者有话要说: 做梦梦到自己一口气更新了三章,醒来还念念不忘当时扬眉吐气的感觉23333 第12章 拿出她全部的诚意对他好…… 对一个人好,这实在是一个太过宽泛的概念,什么性质的好?什么样尺度的好?多久期限的好?种种问题搅的姜芷溪脑海里一片茫然。她甚至都想不通柏翊怎么会对她有执念,这执念从何而来,是个足够令她费些时候思考的问题。 柏父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一生衣食无忧,不仅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年轻人、即便是对踏出社会的成年人也是很大的诱/惑,姜芷溪却没有即刻答应。 每做一个决定,都要为它所带来的一切后果负责。 …… 姜芷溪回去时雨刚刚停。已经进入秋天,水汽没有很快蒸发,地面上湿漉的厉害,带起的不仅有潮意还有寒意,路过绿化带时外衫沾了许多水。 宿舍里其他三个人都在,她站在门边抖落身上的雨水,没注意孙顾白吞吞吐吐的表情。 简繁冲她使了个眼色,孙顾白靠在椅子后烦扰的咬了咬笔头:“小溪啊,你今天晚上去附中了吗?” “没呢,怎么了?” 孙顾白站起来,帮她接过帆布包:“你说师母代高三的课是吧?那个小——那个小男孩,他也是高三的?” “是啊。”姜芷溪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更不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踟蹰不决,谢笙笙替她着急,接过了她的话头:“小溪,你有没有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啊?” 姜芷溪有点好笑:“什么样的不对劲?” 没想到简繁也加入进来:“不是朋友之间,更不是师生,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她们刚从高中升上来没多久,也谈过恋爱,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你们知道吗,柏翊和我呆在一起整天,我们交谈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她认真的回应。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柏翊对她是什么感情,但这种可能简直微乎其微。柏翊会喜欢人,那个人还是她?姜芷溪想到这里,只觉这是可笑的无稽之谈。 孙顾白默默补充:“而且我觉得……你对他有点超过界限的好,可能你自己还没意识到。” 姜芷溪发懵:“嗯?” 孙顾白有点小纠结:“吃饭的时候,你一直都在照顾他,特别自然,自然的都有点不像平时的你。” 她想说她和柏翊平时就是这样相处的,话到喉间,倏然意识到这么讲不能澄清,只能带给人更多遐想。 “小溪,你喜欢他吗?” 姜芷溪失笑,半真半假道:“怎么可能?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喜欢上一个人。”如果真有那么容易,也就不叫愿望了。 * 说着没有什么,可是在她想清楚要不要接受柏父给出的条件之前,还是和柏翊保持了适当距离。 连着三天去附中监自习,姜芷溪没有和柏翊产生哪怕一个字的交流。她坐在讲台上叫着他的名字,就像叫这班上其余五十多人一样,平淡、没有感情。抬手把卷子递给他,不置一词。 在教室坐久了容易闷,下课收好东西,她决定去楼下的小花园走走。 自从上次听说N大和附中之间有相连的小路后,姜芷溪都没有再绕远路走过正门。花园过去是一排铁栅栏,栅栏后就是N大的某个篮球场。 晚上少课,来这边打篮球的学生不少,吃瓜看戏的女生也不少,三三两两,还有秀恩爱的情侣。 无事可做,她就坐在栅栏后的长椅上看篮球。对面突然跑过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生,个子高高,脖子上挂一条毛巾,手里还握着两瓶水。他在姜芷溪面前跑过,几秒后又倒退着跑回来,头一偏,视线直直对准她。 男生的眼睛亮晶晶,分明是惊喜,他笑着招手:“是你啊!” 姜芷溪最近大脑迟钝,对上这张眼熟的脸,回忆片刻才想起他的身份。 似乎是一个月以前,有过一面之缘。刚来大学大家都很骚动,几个学院的新生搞联谊,有一天晚自习隔壁学院的某个班长找上门,站在讲台上大大方方表示希望和英语系的女生约个时间联谊。 用孙顾白的话说,她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宁愿抱着电脑在宿舍吃鸡,也不愿意出去多交个朋友。因此那次聚会她理所当然的没去。 谁知道就那么一次碰面,那个高个子的小班长就看上了当时坐在第一排看书的姜芷溪。才下晚自习就看到好友申请,企鹅微信一个不落。姜芷溪的原则是不加陌生人好友,那个班长在台上讲了些什么她没听进去,更记不住他的脸。谁知道他从哪里得来她的联系方式,总之她残忍的点了拒绝,并且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 听孙顾白说,那个男生后来还打听她们班的课表,跟着上过几节课。姜芷溪全无印象…… 想到这些,她礼貌的笑了笑:“你好。” 那男生来了兴趣,大有攀谈的意思,站在栅栏前:“N大这么大,见你一面还挺难的。” “是挺大的。”她刻意忽略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