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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挂在墙上的一条长鞭,“啪”地一声抽在空气中,然后冷着脸朝他们走来。 高娓闻声浑身一震,立刻把沈桐推靠在躺椅上,长腿一跨就骑坐到了他身上,转头对单老大说:“干爹,干爹别生气,我这就开始!” 单老大果真停了一瞬,然后缓缓转身退回,继续悠闲地仰躺在沙发上,还拿出了手机要给他们录视频。 这么短短一小会儿工夫,沈桐察觉到高娓的体温都升高了,额头开始冒细汗。他看得出来这女人有多怕单老大,如果再耽搁一会儿恐怕再怎么劝都没用了。于是他加快语速,做各种尝试:“高娓,我是南山的朋友,你不可以这么做,你想让他怎么看你?” 高娓从短裙底下扯掉了自己的内衣,调情似地大声喊:“闭嘴!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沈桐也跟着顽强抵抗:“不行!你别动我,走开! ” 单老大在后头鼓掌,沈桐又压低了声音劝:“高娓,别这样,你肯定有办法解决眼前困境,你有选择,别跟着一个变态在这鸡不生蛋的地方浪费生命!高娓你不能这样做,想想南山,想想你自己的未来!” “高娓,你这样在枪口下面讨生活有什么意义,连自尊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愿意做这些事,你不是非做不可的!” “高娓,南山一直在找你,他在找你啊,你知道他在找你吗?”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高娓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忽地甩手。 沈桐的小腹上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颜色渐渐晕染开,白衬衫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 99. 兔子急了 沈桐捂着伤口,笑了:“好痛啊,我可能会死。” 单老大抬眼,“啧”了一声:“你怎么把他划伤了,我是看你快活还是看你杀猪啊?” 高娓脸上惊惧交加的表情稍微有点儿假,她扔了小刀就跑向单老大,扑到怀里撒娇:“干爹我不是故意的,这个沈桐话太多了,我只是想吓吓他,没想到真伤到了……干爹,要不然给他找医生来看一下吧,万一真死了,我们也没法交代。” 单老大拍拍她的后背:“死不了,但是……应该也硬不了了吧。沈桐,你还硬得起来吗?” 沈桐疼得皱眉,脸色更差了:“抱歉,‘硬’字儿我就不会写,不瞒你说,我本身就有隐疾,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硬过。” 高娓嗤笑:“干爹,原来这家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真是丢死人了!” 单老大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低头问:“你说什么?” “对不起干爹!我不是那个意思!”高娓吓得赶紧从单老大怀里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桐也是又惊又奇,看这意思单老大也是那方面不太行啊,难怪喜欢看别人表演了。 这时单老大对着门外喊话:“老五,你进来。” 老五推门进来,看了一眼沈桐身上的血,幸灾乐祸。单老大说:“高娓年龄轻,难免会说错话,依我看关两天就算了。老五,你觉得这个惩罚是轻还是重?” 老五深谙单老大的脾性,直接说:“重了点儿,毕竟是女孩儿嘛。” “嗯,你说得有道理,”单老大似乎真在思考,补充道,“那就别给饭吃了,水得供应上啊,不能亏待我宝贝干女儿。” 老五应了一声就去拉高娓,高娓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拾起地上的内衣自己走了出去。老五要跟着一起走,谁知单老大说:“老五你留下,沈桐需要你。” 沈桐眼皮直跳,他捂着伤口移到旁边的墙上靠着,说:“我不需要他,让他滚。” “不不,你需要,”单老大似笑非笑,“老五啊,沈桐现在受了伤,硬不起来,你帮他吧。” 老五满脸黑线,他是直男,就算是沈桐这样的长相也没办法让他产生性冲动的,于是坦白道:“老大,我不行啊。” 单老大:“啧,瞎说什么浑话,男人不能说不行。” 老五指着自己肚皮上的纱布:“真不行啊老大,你看我肚子,刚被这兔崽子戳了个洞,疼死了。” 单老大:“他戳了你,你也戳他,这不正好吗?少说废话了,别惹我生气。” 老五咽了口唾沫:“那,我用手帮他行不行?” 单老大:“你说行不行?你个废物,白长个玩意儿了你!” “老大饶命啊,”老五为难得不行,“老大,你让我那个他?真的不行啊,他是个男的,我提不起来兴趣啊,况且他那身上都是血,我看了犯恶心,我晕血!” 单老大一脚蹬在他膝弯,骂了一句:“妈的!你个老小子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识过,现在跟老子讲晕血?是不是不想跟老子混了?” “不是的老大!我错了,我、我去试试啊,我试试……”老五的表情像吃了苍蝇,小碎步挪了半天才挪到沈桐面前,硬着头皮去摸沈桐的手。 沈桐前面闪过一道光影,老五骂了声“操”,再一看,自己的虎口处赫然多了条幽深的刀伤。沈桐在高娓出门的时候就拿到了被她扔在地上的小刀,见老五还没反应过来又反手划了一刀,咬牙往他身上扑去。 老五连骂好几声“操”,用受了伤的手去捉沈桐的手腕,一时间还真被他那气势给震住了,心说急红眼的兔子咬人是真他妈的疼。 单老大在旁边看戏高兴得不行,时不时还给沈桐加油助威。老五高声叫喊:“老大!我能弄死这小子吗?” 单老大说:“可以,弄死了之后你把雇主该给的尾款付给我就行!” “那算了。”老五暗叫晦气,他多冤啊,那雇主的钱他又落不着几个,小白脸儿的□□他也不感兴趣,凭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他狠狠“唉”了一声,按住沈桐的后颈就往膝盖上顶,沈桐的腹部再次受创,又被他满把推撞到了墙上。 “刀疤脸,我跟你,跟你没完……”小腹的伤口还在流血,沈桐的眼前一片黢黑,说完这句就觉得天旋地转,疼晕了过去。 在繁华热闹的H市,苏烈第十次来到肉医生面前,但这次他只是坐着,眼睛空洞无神地望向某个角落,一言不发。 肉医生战战兢兢,戴上眼镜问他:“苏先生啊,你来我这儿干坐着到底是为什么呢?不会只是想把看诊次数凑整吧?” 苏烈仍然不吭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