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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她不想思考也不想动,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疲惫。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怎么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她冻的全身发凉。 也不知道这么冷她是怎么睡着的。 一睁开眼就“阿嚏阿嚏”的没完,鼻涕都快要流出来。她赶忙起身想跑到卫生间里拿纸,谁知道一起来竟然有些头重脚轻又摔了回去。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发热。 程楚潇无奈的苦笑,感冒外加在楼道和穿堂风的客厅沙发上睡觉,能不发烧嘛,还以为自己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生龙活虎不成。 她撑着沙发扶手起来,先去了卫生间扯了一大坨纸擦鼻子,随后又去厨房冰箱里找药。 一大堆红的绿的胶囊药片,管它是不是饭后服用,就那么就着水囫囵的吞了下去。 吃完药以后她觉得冷的受不了,去浴室里泡了个热水澡才觉得暖和回来一点。 不过她没吃饭又病着,热水澡泡的她腿脚更加的发软,脚迈出浴室的时候一个打滑差点劈个大叉脸朝地的摔了出去。 好在她在生死存亡之际手扣住了浴盆旁边的洗漱台,才堪堪阻止了惨剧的发生。 不过最后还是抻到了大腿筋,并且因为腿不够长跪到了地上,幸好手上借了点力才没直接跪下去。 “嘶~”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慢慢的爬起来穿上挂在一旁的浴袍,有点拐的走回了卧室。 她甚至连浴袍都没换下来,头发也没吹就那样瘫死在床上。 或许是退烧药发挥了作用,又或许她真的身心俱疲,不知不觉的就那样又睡了过去。 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她甚至有一瞬间在想,要是能这么一直睡下去好像也不错。 梦里没有烦恼,不用去面对不想面对的事,或许还能梦到各种各样的江琎琛,有她没见过的迷茫孤独,或者是她习以为常的不耐厌恶,又或者是他难得的好言好语对她。 ——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观察着他的所有情绪。 不过老天应该是瞧不上她,所以才故意和她唱反调,她的愿望没有一个能实现的,哪怕是最简单的——明天下暴雨吧,她就不用去上课了这种。 后来,她的这个长睡不醒的愿望以被饿醒而告终。 这是她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体会到被饿醒的滋味,她甚至都来不及也不想去给自己煮碗面条,在厨房里折腾了半天竟然找到了上次和江琎琛一起逛超市时他买的那一袋子零食。 也不管爱吃不爱吃的,麻木的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噻,把半大袋子的东西都吃完了才停了下来。 看着一桌子的零食袋,程楚潇苦笑了下,她怎么活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刮了一天的妖风了,这是咋滴啦 第52章 头破血流 怎么活成了这样, 还不就是……爱上了个男人嘛。 想当年她一个大小姐, 无拘无束的活的多自在啊。虽然没极致的快乐过,可是也不会想现在这样难过痛苦。 要是问她,如果再重来一次还会不会这么做,她可能会犹豫吧,或者是换一个温和一点的方式靠近江琎琛。 不再这么横冲直撞, 百无禁忌了。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人生怎么可能有重来呢。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考虑,只想着过两天能够见到爸爸。 说来也是奇怪,她这两天虽然身心俱惫可是也睡的不少了,但是她还是沾上了枕头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得非常的不安稳, 一会儿梦到那场大雨那场车祸,一会儿梦到江琎琛疾言厉色的质问她为什么要撞他的妹妹,一会又变到了床上无尽的折磨。 各种场景来回转换着, 吓的她只想赶紧醒过来。 怕是上天听到了她的愿望,问她还敢不敢要之前的那个长睡不醒的愿望。 她怕了怕了再也不敢了, 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她情愿不睡觉了。 已经毫无睡意,可是全身都泛着病态的疲软,她随手捞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竟然已经八点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睡这么个懒觉也是佩服自己。 起身洗了把脸, 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浴袍, 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冷风顺着腿往上灌。 简单的换了身衣服, 她本来想着先下去吃顿正经的热腾腾的饭再去别墅那边,可是偏偏又没如她的愿。 可能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做孽太多,老天爷想好好惩罚惩罚她, 事事和她作对。 就在她出门下了电梯,刚走进一家早餐店的时候,张律师的电话不期而至。 “程小姐,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张律师一改原本轻松自信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和急躁。 程楚潇的心咯噔一下,随后在包子的香味中走出了早餐店,在一个稍微安静的拐角站定,深吸了一口气,“请讲。” “今天我去补交了税款,并且提交了全部的文件,那边给的回复是回去等消息。” “……什么意思?”程楚潇没听明白,有些迟疑的问:“正常的流程应该是什么样的?” 张律师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有点急了,没和当事人交代清楚背景,就直接告诉了人家后续。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变得专业且沉稳,令人安心,“正常情况下,在我交完这些东西以后那边的人会进行审核,通常没问题的话两天以内就会允许保释。如果快的话,通通人情当天下午程总就可以回来。” “当时我听到在等通知时就问,是哪里有什么问题或者是缺什么手续吗?那边人只回答我’这件事已经受到上面人的重视,他们现在也没有发言权,一切要听上面的通知。’” 程楚潇听懵了,喃喃的问:“不是说补完税款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上面的人会特别关注,就算他们关注了也按正常的规矩走,不就行了?” 那边半天没声音,程楚潇又急又不好意思催促,幸好那边再次开口,“意识就是说,应该是有人故意想把事情闹大,找了上面的人。虽然说上面重视了也要按照程序走,可是这程序怎么个走法?是从头到尾的把公司的每一笔账从建立之初到现在一一调查核对,还是只把我提交的那些信息确认?这两者下来的时间差,那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张律师有些无奈,程小姐这几年来果然是被保护的太好了,一些黑暗的东西她想不到,哪怕是放到她的面前来都不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电话那边一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到隐隐约约的“新出锅的包子,小米粥,油条……”早餐店的广播声。 就在张律师以为那边的人不会说话,或者是压根没听懂时,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