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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像被抽了魂似的软在应旸身下,再不挣扎了。 应旸见他表现良好,一点点地松开了他。程默对此还一无所觉,嘴里的舌头搅得他头脑发昏,萦绕在味蕾间的薄荷气息都无法让他清醒。 蛋蛋听着屋里没了动静,这才大着胆子慢慢挪了进来,四只爪子落在木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行进。等程默发现它时,它已经跳到床上来了,窝在床头拿白花花的前爪扒拉他的头发。 应旸也发觉了这点,抽身退开,抬手抹去程默唇边溢出的口水,半抱着他说:“下次得关门,这小混蛋真会挑时候。” “好样的蛋蛋。”程默下意识冲它比了个大拇指,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自由了,自然地往前一凑,用应旸的衣服抹了把脸,接着伸手把蛋蛋搂进怀里,“我蛋真乖。” 应旸指着被他当成抹布使的衣服:“哎,你让我穿衣服就是为了干这个的?知道这多贵么你就擦。” “多贵啊?” “比不上我老婆一节小指头。”应旸完美展现了一把什么叫求生欲。 “废话,肯定还是手指头值钱。”程默没有意识到自己间接承认了什么,晕乎乎地把头埋到蛋蛋肚皮上深吸了一口。 爽。 接吻不如吸猫。 感觉瞬间就活过来了。 “你这是被我采补完了又到猫身上找平衡啊?” 应旸没完没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程默不由耸了耸肩,脑袋往蛋蛋怀里埋得更紧,哼哼唧唧地说:“走开……黑山老妖。” “还真是?”停下动作,应旸失笑地捏着程默耳垂,“程小倩?”又戳戳蛋蛋,“蛋采臣?” “嗯,蛋蛋才是我的真爱。” “我发现你口味挺独特啊,净看上些不能人道的东西。” “……”丫嘴真毒,毒素不会通过唾液传播吧?程默同仇敌忾地冲应旸一指,“蛋蛋这人嘲笑你,快去挠他。” “吆!”我也听见了! 程默捏着蛋蛋的爪子伸到应旸脸上,轻轻摸了他一把,非礼小狼狗似的。 应旸趁机捉住蛋蛋把它拎开:“哎这脏爪,成天扒屎扒尿的就往我脸上放。”说完又把被摸过的那边脸凑到程默脑袋边蹭了回去。 “哎!”程默发出一声惨叫,可见他也嫌。 “喵呜呜……”蛋蛋伤心了,委屈了,默默蹲在枕头边舔爪子。 程默看着有些不忍心,拨开应旸不住滋扰他的手愣是把蛋蛋抱了回来。 蛋蛋扭捏了一下才纾尊降贵地摊软肚皮,原谅他先前的不敬,舔干净的爪子巴住他的头,一副相亲相爱的景象。 应旸看着心软,嘴上却说:“臭烘烘的你也凑过去。” “才不会。”程默摸了摸蛋蛋脑袋上的软毛,自豪地说,“我蛋蛋可香了。”他专门买了桃子味的宠物香波,暖暖的果香留存在皮毛根部,嗅着很是舒爽。 “还行。”应旸不过只是说说而已。蛋蛋一个月洗一次澡,便盆天天清理,家里也干净,根本寻不到变臭的机会,“要不你也闻闻我的?” “啥?” “‘我蛋蛋’啊。” “……”程默像在蛋蛋肚皮上把脸煎红了一样,气呼呼地翻了个身,把蛋蛋往应旸脸上一放,“你爹耍流氓,挠他!” “吆呜。” 折腾了一通,程默手机闹铃响了,提醒他是时候去取车。 应旸分明只是和程默躺在床上逗猫,当下却莫名有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错觉。 太腐败了。 程默这儿就是个销金窟啊。 感慨完,就见程默懒洋洋地爬起身来,走进浴室洗脸。 和应旸不同,程默只觉得是自己床买得好,猫养得好,所以他才不愿动弹的。至于应旸所带来的影响,全是负面的,消极的。 比如现在他路都有些走不稳,被摁着躺久了脑子也有些转不过弯来。 用凉水仔仔细细地洗了把脸,程默这才感觉好了一些,迷瞪着眼一抬头,旁边就自动递来一条毛巾:“……谢谢。” “不客气。” 程默不自在地撇了撇嘴,应旸从镜子里看见了,嗤笑着说:“看,你也觉得别扭吧。” 把脸上的水擦干,程默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知道还非要说出来,真讨嫌。 应旸在他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脸上亲了一口,认错态度良好:“我错了。” 没脸没皮的,程默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把毛巾挂好就翻出车钥匙,边披着长外套边换鞋。 “这么热的天,出去还要穿衣服啊?” “晚上风大,而且我不想把睡衣搞脏了。”他这件外套恰好能遮到膝弯,其实要不是之前应旸非缠着他索吻啥的,他也不至于那么早洗澡。 唉,磨人。 应旸磨人的功力还远不止如此。 随意套了条长裤,他就牵着程默的手出门了,甩都甩不开。 在楼道里还好说,一出居民楼的铁门程默就压低声音冲他嚷嚷:“撒手!一会儿被人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呗,没见过人谈恋爱啊。”应旸倒是满不在乎。 且不提这“谈恋爱”一说究竟落实了没,光说这俩男的大晚上牵着手在小区里走,万一让人认出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程默有些着急:“你是无所谓,我还要在这儿住上一年呢!” “噢,那快了,一年以后咱们一起搬新家啊。”应旸明显没跟他活在同一个频道。 “应旸……旸哥!” “哎,听见了。”一路纠缠到过了马路边,见他是真怕,应旸总算懒洋洋地松开程默,转而搭上他的肩,“这样行没。” 程默不说话了,颇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 应旸并不介意,反而主动向他解释:“我没有在逗你。” “……嗯。”他信,但也是真怕。 “放轻松。”这是林静泽常对程默说的话,眼下应旸也这么劝他,程默不由慢慢镇定下来。过完马路,应旸又接着说,“其实我真没觉得这有什么。你看我吧,从小就是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长大的,现在不还好好地活着?也没缺胳膊少腿。他们爱说就随他们去,说不坏人,倒能把他们自个儿累死。” “你……为什么会被说。” “有个好赌的爹呗,欠了一屁股债被人闹上门泼红油,还成天打老婆,家里头没一刻安宁的。这样扰民,换我我也说,不光说,我还要跟着上手砸,早砸散了早完事。” “噢。” 程默从来没听应旸说过家里的事,只知道他不爱着家,也根本不提他的父母。学校里大概有和他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但没人敢当着应旸的面说这些闲话,所以他也就无从得知,只通过他的种种表现得出大致的推断。 不过他也无意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