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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挺得意。 “操开就好看了。”应旸安慰人的方法也十分清奇。 “不,”臊得程默抬手把他的脸挤作一堆,“要丑一起丑。” 头回被人这样折腾,应旸也不生气,于是程默得寸进尺地要他自己扮着鬼脸,用手机给他拍了下来。 天可怜见,应旸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蠢的事。 但见程默高兴,他想想还是不计较了。 还多送了他一副新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撕胸违反职业道德勒,番外会再说一下后续,现在就不纠结了哈=3=重点是默默宝贝脑回路清奇,一点儿没生气!还更、黏、人勒——! 第63章 Chapter 63 “你真好。” 接下来的时间,应旸常常听见程默这样夸他。 饶是他脸皮再厚,都有些不好意思。 影音室里电子设备齐全,帮程默把跟何秀兰的合影过了塑,应旸又将手机里的照片用相纸通通印了出来,暂且放到一边:“等下还要买点相框。” 正好设计师已经发来了图纸,应旸叫人下午就过来动工,预备大刀阔斧地操办起来,让新家改头换面。 “相册就好了吧?这些……还要摆出来啊?” 多羞人。 “怕什么,又没有别人看。” “你朋友不来么?” 应旸可霸道:“来什么来,不许来。” 程默乐了一阵,小声说:“那随便你。” 午餐依然是准备出去吃,由于带来的衣物不多,都是搭配好才装进行李箱的,程默三下五除二换好休闲服,溜到隔壁突袭应旸。 应旸也没什么衣服,换房间的时候两手一捞就能把它们尽数塞衣柜里,反而Qaeda那边的套装还要更多一些。 于是外出的任务又新增一条:买衣服。 幸好应旸家底丰厚,无论怎么折腾,至少他们都不用为钱烦恼。 程默难得市侩地想—— 有钱真好。 出门的时候程默主动牵过应旸的手,从单纯紧握到十指相扣。 应旸把门关好,摁下电梯,晃着手笑话他:“之前是谁说在外面不要牵手的?”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程默撇着嘴嘀嘀咕咕,可有道理,“我现在不想分开,就想牵着。” “那想不想亲一个?”应旸趁机为自己谋福利,边说还边贴心地把脸凑过去。 “……”程默瞟了眼电梯里三面环绕的镜子,又扭头看看顶上黑黝黝的监控,“能、能不能回家再想。” “不能,刚出来你就要我等到回家?”应旸摆出一副没什么耐心的样子。 程默装听不见。一直把人晾到电梯门打开,散发着沉闷橡胶气味的车库出现在眼前,他才猝不及防地亲了应旸一口。 由于应旸没有准备,所以只碰了下嘴角。 这自然是不够满意的。 于是走到车边以后,应旸指尖往玻璃上一抹:“挺干净的。”接着就把程默摁了上去,用力吻住。 “唔。” 程默嘴唇很软,腰也十分柔韧,应旸恍惚有种抱了根人形年糕的错觉,亲着亲着,不自觉把手向下延伸—— 程默立时后退,将它压在车门和臀部之间,舔了舔唇,小声提醒:“你这样,和之前碰见的那个土豪有什么区别。” “哪个土豪?” “就……时代广场停车场里碰见的,让你划了车还举报他酒驾那个。” “噢——”那开大奔的傻逼。应旸想起来了,没感觉他把自己也骂了进去,抚平程默的衣摆,“那回家再摸。” 大奔令智昏。 但也依然尽职地把人送到外面的城区。 帝景湾所在的豪宅区和金融区相邻,根据某团APP推荐,程默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价格相对公道的理发店……不,准确来说,是形象设计会所。 把车停好,进店以后程默瞅见一水儿的西装小鲜肉,忍不住回头和应旸咬耳朵:“你们那儿也这样么。” “哪儿?” “你‘上班’的地方。” “我那是夜总会,又不是鸭店。”这话说得,好像他真是出来卖似的,应旸脸不觉黑了脸。 “夜总会不这样么,我前天还听见你在电话里说给人塞‘少爷’啥的。” 提起这事,程默忽然别扭起来。当时他正记挂着别的,顾不上多心,眼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免有点犯酸。 应旸这么帅,职位似乎还挺高,丢在大马路上都招眼,更别提是在那种声色场所,平时估计没少招惹狂蜂浪蝶。 “有是有,但不全是。”情况有些复杂,应旸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以为这样多少能宽下程默的心,“那还有‘公主’呢。” 殊不知越描越黑。 ——你知道的,我们不仅要注意同性,也要小心提防虎视眈眈的异性。我觉得同性恋唯一苦逼的就这一点了。 程默万万没想到之前劝慰龔仝话竟会应在自己身上,脸色顿时有些不好。 应旸见势不对,赶紧给他顺毛:“哎,我又不喜欢女的!”想想继续补充,“也不喜欢别的小男孩,就喜欢你。” “谁是小男孩。”程默让他逗笑了,笑容昙花一现,很快又收敛起来,拉下他的手,“别乱摸,都乱了。” 头发太长就是麻烦,早上好不容易吹服帖,结果碰一下就掉下来。 “你是小男孩。You are my little boy,怎么样,标不标准?” “……”程默摸摸小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佯作嫌弃,“差不多行了。” “那还醋不?” “谁醋。” 应旸满怀怜惜地搓他发尖儿:“醋得三千烦恼丝都长这么长了,还不认。” “好吧,看来我要落发为僧,和红尘俗世告别。” 应旸必须不同意,把人往座上一摁,头也不回地吩咐:“让你们总监过来。” 可怜的总监正准备吃饭,接到通知紧赶慢赶来了,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帅哥目露凶光地胁迫他:“就照这个型儿修短,仔细点,别剪多了。” “……”总监哭丧着脸。 又要短,又不让剪多,果然谋生艰难。 理发师手上的剪刀永远有自己的意愿,无论被人如何威胁,它依然凭着自由的喜好打造一颗又一颗或美丽或磕碜的头颅。 所幸四位数的巨款没有白花,摸着回复清爽的脑袋,程默无比满意,他从来没有剪过这么称心的发型。 虽然这位总监的服务生生在某团价格的基础上添了个零,但他难得这么心甘情愿地去刷卡。 这才是新时代理发师该有的职业素养啊。 “看,”应旸勾上程默的肩,“还是做个有头发的小白脸好吧。” “可人大师省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