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4
书迷正在阅读:前男友的正确骚扰姿势、经年(H)、蛇行天下(H)、欲望华陵(H)、将府千金不佛系(穿书)、大同世界(H)、星际之配种系统(H)、子不要你负责!、嫁给男主的反派弟弟[穿书]、贵妃娇且媚(重生)
杨九晖利落地往梳妆台上一扫,继而拉开衣柜随手抓了把内裤,拉上拉链。 “好了。” 客厅里捆着五个彪形大汉,看见他们出来,除了拼命瞪大眼睛以外,根本无法采取多余的行动。 男人绳艺很好,把人扎得死死的,嘴巴也都通通堵紧,看着特别解气。 杨九晖冲他们冷哼一声,蹬上鞋就跟着男人走了,独留他们困在家里,等他什么时候大发慈悲了再打电话报警。 饿他们几顿。 杨九晖本以为男人会带他远走高飞。 谁知他们竟然连电梯都不坐,拐进楼梯间,往上爬了一层,走到相同的户型前开门,进屋落锁。 安全了。 和原先的所在至多只隔了一米距离。 很好,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杨九晖不禁怀疑这位酷哥平时是不是就住在警察局旁边。 “这几天不要出门。”男人没有理会杨九晖显而易见的腹诽,径自把他带到次卧门口,示意,“你的房间。” 杨九晖猜测这里应该是虞老板当年一并置下的物业,专为眼下这种情况服务。有备无患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反正凭他的实力,就是再买上十套八套公寓丢空在那里也不带眨眼的。 想明白以后,杨九晖看着交代完就打算离开的男人,忽然抬脚抵上门框,将他拦下:“你睡哪儿?严队。” 锐利的视线登时扎到脸上,危险的男人一把掐住他脖子,虎口饱含威胁地卡着咽喉。他对此不置一辞,眼神却已说明一切:管好你的嘴。 别说他没有真的用力,就算他动了真格,杨九晖也不怕。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依照常理而言,他确实该闭嘴了,但好奇心不甘地刷着存在感,让他有了八卦比小命重要的错觉:“你真的姓严?” 铁钳似的五指逐渐收紧,杨九晖提前憋好的气很快就不够用了,挣扎着掰他的手:“咳、咳咳……我猜的。” 他的代号“Y”,大概率是姓氏的首字母,再加上他看着不像混血,汉语里Y打头的姓氏就那么几个,他不过随便挑了个常见的往上套,谁知竟然猜中了? 杨九晖之所以有招惹他的底气,无非是摸清了这人的目标。他是来保护自己的,断不会让自己在他手上出事,否则他就算任务失败,丢死人。 据说他从没失手过。 男人任杨九晖握着手,闻言稍微松了点力度让他换气,但依然是让人不自在的程度。 杨九晖吃准了他会松开,心里一点儿也不意外,面上却还得服软:“我们接下来还要对着几天呢,总不能一直喊你‘喂’吧。” 似乎很有道理。 男人不再计较,彻底把手放下,转身走了。 他这样好说话,杨九晖不得寸进尺一把都嫌对不起自己,立马跟过去,锲而不舍地追问:“严队,你全名叫什么?” 问完,杨九晖敏捷地躲远一些,见他没什么反应,再慢慢蹭回去:“你看,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叫你队长他们不得吃醋么。” 男人置若罔闻,自顾自走进隔壁的主卧,拉开衣柜,森冷的气息登时溢了出来。杨九晖侧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柜子杀伤性武器,乌黑锃亮的枪支弹药排列得整整齐齐,此时正如亟待抚慰的爱宠,驯服在男人手下,供他挑拣。 杨九晖蓦地一窒,慌忙闭嘴躲到男人身后,揪紧他的裤腰带,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动柜里的杀器走火。 男人似乎并不习惯背后有人,取出要用的物事以后就把他撕了下来,顺手拉上柜门,磊落得丝毫不像是为了吓唬他。 杨九晖安分了一会儿,跟着男人在家中各处布防,偌大的公寓,渐渐被打造成一只密不透风的铁桶,就连蚊子都寻不到突破的缝隙。 安全感满满。 也正因如此,杨九晖心思再次活络起来:“严队,你还没说我该怎么叫你呢。” 做完准备,男人拿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权当他不存在。 杨九晖毫不气馁,试探道:“小严?” “……” “严哥?” “……” “严严?” 男人终于有了回应:“闭嘴。” 杨九晖非但不听,倒跟受到鼓励似的笑了:“还是你比较想听我喊‘爸爸’?男人好像都好这一口。”尤其是北方男人。想到这里,他又问,“你是北方人吧?” 口音像,看着也像。他个儿高腿长,目测有195,身形也壮,一般他们这儿的人很少能长这么高。 假如眼神可以杀人,杨九晖已经被男人活剜百十回了,而不是像如今这样,毫发无伤地腻在浴室里卖乖:“爸爸?” “……” “爸爸。” 仿佛男人不回他,他能叫到天荒地老。 面对他的纠缠,向来忍耐力极佳的佣兵头目禁不住眉心紧蹙,有些后悔接下这个任务:“出去。” “外面危险,爸爸。”杨九晖把一旁的衣篓倒扣过来,扯了条毛巾铺在上面,坐定不动,“你洗你的,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没差。” 杨九晖笑眯眯地看着他,让他莫名想起有回在深林里无意碰见的小狐狸,心中的烦闷忽然一扫而空,淡淡地回了句:“差远了。” “……”读懂了他眼神里的轻蔑,杨九晖登时就坐不住了。 他就知道!这些当过兵的没一个思想纯洁! 不就是腹肌嘛,谁没有啊! 说着,他正准备掀起衣摆证明,又觉得不太合适。多少人想看他的身体都没能如愿呢,现在随随便便就让他看了去岂不是亏了。 杨九晖默默收回手,难得服了回软:“好吧,你身材最好,哪儿都比我大。” 似乎对他的说法感到满意,男人没再赶他,锁好门,扬手脱去衣裤,往他怀里一抛,大方地迈入淋浴间。要是他愿意,沐浴露的瓶子都能杀人,所以身上什么都没带,真真儿是一干二净。 不多时,氤氲的水汽就从脚下升腾起来。 杨九晖侧对着他,脸颊似被热意晕染,一点点红了。 带有体温的衣裤团在腿上,烫手山芋一般,虽然明知他是因为自己占了衣篓才这样干,杨九晖依然忍不住慌乱,揣着他的衣服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怨不得他脸皮薄,尽管他看着开放,什么也不拘,实则却是个大龄处男,别说近距离看着男人的裸体,接触到陌生的体温,就连手都不曾和人牵过。 他是农村出身,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爸就欠了人一屁股债离家出走,他妈也乐得改嫁,找了个老实的外地人,领完证后一去不复返,留下他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 后来他跟着一个远房表哥来了A市,或许是被大城市的霓虹灯迷了心窍,那个傻逼不顾情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