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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不走就算了,还非得欺负良家女子,你看看把人家吓得。但世子问了,他就老实答道:“有……有两间。” “空一间出来,这小娘子外人面前不好意思,没了人便好意思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殷楚:开心~媳妇要给我擦身子了~ 阿屿:你确定你媳妇这么好打发? 感谢勇士君的地雷~ 感谢shogo、恋恋青柠、烟雨流年、黑色外套的营养液~~ 然后就是入V感言: 本文将在本周四(18号)入V。届时有至少3更,多了我也说不准能有几更。反正我哼哧哼哧写!写出来咱们就更! 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多的话我也不说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感谢大家赏我这口饭吃! 我先替我家猫谢谢大家!给大伙儿表演一个绝技——发红包!从今日起到下个星期二,一整周的时间,只要评论就发红包!有小红包,也有大红包! ☆、第二十三章 众目睽睽之下,殷楚站起身来,胸前衣襟已经洇湿了一片,就连保暖的大氅都卷了毛,垂头丧气的伏在肩头。换做一般的世家公子,怕早就气急败坏了。可他偏偏神气的很,冲着江茗扬了下下巴:“走吧。” 飞浮没忍住,往前踏了一步,江茗微一抬手,挡住了飞浮。她冲殷楚笑笑:“好啊。” 不知为何,殷楚从她这两个字里,听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 殷楚眉毛一扬:“伙计,你们这隔间,隐蔽吗?”他是诚心想吓唬江茗,想着她若是就此退让了,自己就放她一马。 谁知道江茗没被吓到,那伙计倒是哆哆嗦嗦的说道:“隐……隐蔽。” 飞浮就在身旁,对付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不在话下。江茗根本没在怕的,转身就冲伙计说:“带路吧,外面天凉,世子金贵,在外面冻坏了。” 伙计看着江茗姣好的面庞,他虽不知道江茗身份,但依旧觉得惋惜,不由得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被这疯世子给盯上了? 但他只是个茶馆的小伙计,两相权衡之下,觉得还是保住饭碗更重要,只好给三人带路,进了茶馆。 殷楚防着江茗跑了,特意走在她后面,低声说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江茗转头,轻轻瞥了一眼殷楚:“倒是世子爷,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殷楚足下一顿:“后悔?难不成你爹还会冲到我王府里,逼我娶你不成?那可真是解决了一桩难题。” 江茗闻言,也不还嘴,只说:“世子爷,快点吧,衣服都要结成冰了。” 殷楚眯了下眼睛,说道:“之前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想往本王身上凑!” 江茗肩膀耸了两下,往木制台阶上一走,脚下踩出吱呀的声响:“世子爷说什么呢?不是您让我给您擦干净吗?” 这确实是自己提出来的,可闹腾了这么久,脸上的水都快被风吹干了!还擦个屁?! 伙计将三人带到隔间,把茶一送,关门就跑,再也不愿多作停留。他是不知道那小娘子是哪家的,但单单一个疯世子,他就惹不起。 江茗打量了一眼这个隔间,确实如同那伙计说的——隐蔽,连个窗户都没有,隔壁也没听见什么响声,想来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她对此很满意。 殷楚往席上一坐,屋里暖洋洋的,火炉早已经生了起来,热气带着香饼的味道氤氲而出,这才让他身上被水浸湿的地方稍暖了一些。 “你到底擦还是不擦?本世子没时间同你胡闹!”殷楚嘴上无状,身子却朝后退了一步,与江茗二人拉开距离。 “擦啊,你急什么?”江茗一转身,冲飞浮使了个眼色。 飞浮了然,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擒住殷楚的手臂,另一只手将他的脑袋按在地上,嘴里还说着:“擦你个大头!敢欺负我家小姐?!” 飞浮手脚麻利,三两下就把殷楚给捆了起来,撂在地上。 殷楚原也是懂功夫的,只因一直瞒着,在外人面前不好展露,差点就在飞浮过来的时候还手,幸好及时忍住,这才假意挣扎了两下。只是在飞浮绑的时候用了些小旁门,让她扎的不怎么紧,自己只要用力一撑便能扯开。 一直旁观着的江茗,这才从袖子里甩出帕子,凑到殷楚面前蹲下:“世子爷,您可别乱动,一动就擦不干净了。” 殷楚心里苦叹,自己竟着了这小娘子的道儿。她是算着自己为了面子,不会声张。就算声张了,别人也会说是自己先行无状,幸好这小娘子机灵,才没被污了清白。 江茗拎着帕子,手上用力在殷楚脸上一蹭,和洗盘子似的:“哟,世子爷,您这下巴怎么了?” 早先乔靳便也看见了,殷楚下巴上有道新添的伤口,看样子是昨夜刚添的,不浅,只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让那俊秀的脸庞破了相。可他却毫不在意似的,好似这伤口根本不是长在他身上的。 殷楚舌尖顶了下腮,眼睛微眨:“被些没用的小玩意儿伤到了。” 江茗反讽:“既然是没用的小玩意儿,怎么又能伤到世子爷呢?” 殷楚一转身子,仰面冲上,即便此刻极为不堪,可也不能堕了威风:“爷我都躺平了!你到底能不能擦了?!” 江茗站起身来:“擦啊,当然擦。就是世子爷脸上的茶水都快没了,没得擦了。”说着,她从桌上拿起一杯茶水,冲着殷楚的脸就浇了下去。“成了,又有了。” 江茗蹲下身去,专心给殷楚摘着脸上的茶叶渣,因着靠的近了,殷楚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橘香,温馨中透着一丝冷清,是别处都闻不到的。待到江茗擦他那受伤的下巴时,他能感觉到江茗手上收了劲儿,还是有些轻重的。江茗身上那股味道偏生催人,让他十分不合时宜地叹了口气:“若不是心疼我那方砚,也不会被擦这么一下。” 江茗此刻离得近了,看那伤口锐利平直,好似是被利器所伤,她不知道殷楚究竟遇上了什么,怎得还有人能用利器伤他?不过这昭南王世子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她有意嘲讽殷楚,便说道:“怕是世子出去强抢民女,八抬大轿请不去,让人家给伤了吧?” 殷楚看了她一眼,舔了下嘴唇:“看不出来啊,你倒还是个锱铢必较的?” 江茗冷笑一声:“多谢世子爷夸赞。” 殷楚也跟着笑了,即便现下的场景有多么不堪,他却笑得倜傥,好似此刻并不是在地上被人捆了。他扬起下巴,扫了江茗一眼,眼中倒有余韵似的,那日的贵妃醉酒,怕是连他此刻的三分风度都赶不上。 江茗看着他喉结耸动,以为他又要说些什么,却在下一刻就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喊道:“非礼啊!有母夜叉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