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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皇后也未同靖文帝说些什么,随后便也出去了。萧罗便站在宫外等她,见她出来了,便冲曹昌行了个礼,曹昌了然,带着一众宫人先回避去了。 萧罗见周围没人,这便压低了声音问起来:“为何要如此放火?当日皇上与你怎么说的?” 皇后觑了他一眼,神色黯然:“这把火,早就该放。当日他们烧了我们多少族人?我只恨没将这火放在永安宫。我今日要烧,就要将江家、昭南王、所有当年参与过那件事的人,他们的孩子通通烧死,让他们知道骨肉分离的痛!” “你!”萧罗气的直摇头:“这是宫里,切莫再说这样的话!那畴儿呢?你竟然连他也不放过?” “畴儿?”皇后苦笑:“畴儿不过是个幌子!若是没有他,我能坐在这皇后之位上吗?可他不过是在时时刻刻提醒我,我竟然和仇家的男人生了个孩子!烧死他也罢,之后一了百了。” “你真是糊涂!”萧罗骂道:“殷畴没了,你的地位要如何稳固?更何况这把火烧下去,你如何自保?” “还有齐思琦肚子里的孩子。”皇后看向他:“我不需要自保,自从闽州大捷之后,我就再也不想活了。我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但我还是为你留了条后路,齐思琦肚子里有他的血脉,那就没人敢动你。” 萧罗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虽平日里看着刚强,但心里软。他们如此,你定然心伤,但我们已经筹谋这么久,决不能功亏一篑。你在这宫中不知为何而活,难道我在外面就好些吗?” 皇后看着萧罗,小声说道:“可你竟然如此糊涂,为何要和北胡联手?他们眼中,我们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罢了,用坏了,用毁了,随手丢了便是。我们的族人却……” “若不是那小国君不听话,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萧罗叹了口气:“谁知他竟然如此狠心,竟然将族人赶出瓮贺国。” “可若不是他,现今瓮贺国便已经没有了。”皇后说道。 萧罗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至于北胡,我也不会轻易就让他们利用了。” 皇后眉头蹙起:“方才你说的那侍卫亲兵……” 萧罗点了点头,从腰上解下一把北胡弯刀匕首:“没错。如今北胡不要打大胤,可我总有法子让他们打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未免出现偏颇,这章解释一下皇后的行径。她其实是已经有点哀莫大于心死了,挣扎着骂怀寅,是为了自己不牵连到怀寅。 还有一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五元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非然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老二的孩纸 50瓶;幸运大福星 20瓶;不期.、珏影、Forever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三更) 怜莺原本想着主子们会回来的晚些,收拾完东西便在院子里看着下人打扫, 陆奉过来同她说了两句话, 问她知不知道飞浮师出何门? 怜莺哪里知道, 只摇头。陆奉便就走了, 转头去和孙喻回道:“说是不知道。” 孙喻叹了口气:“原本看着她那天使出几招,有点像老刀子。可自打那年之后,便再也未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老刀子是谁?”陆奉问道。 “老刀子就是老刀子。”孙喻含混不清的回道:“是个挺聪明, 但是聪明总不往正地方用的老混蛋。” 陆奉知道他不想说,便说道:“宫里刚才着了好大的火,咱们要不要去问问世子安危?” 孙喻扫了他一眼:“还用你小子说, 我一早就让人去问了。喏, 那不回来了。”他心里也跟着着急,一看见那火就想起当年那事儿, 生怕殷楚出什么意外,当下就派人去了。 两人就眼看着孙喻派去的那人坐在一辆马车上, 远远的朝他们过来。 陆奉感叹一句:“孙叔就是孙叔, 派人去问情况, 连马车都用上了。” 孙喻皱着眉, 回道:“没啊,我哪儿有这么大方。”他定睛看了半天,那人在马车上冲他比了个平安的手势,孙喻这才松了口气,说道:“这是世子进宫的时候坐的那辆, 他们回来了。” 陆奉看了一眼孙喻:“孙叔就是孙叔,一眼就能看出咱们府里的马车哪辆是哪辆。” 孙喻一抬手,佯装要打陆奉,说道:“咱们府里就一辆马车!这我还看不出来?!” 陆奉笑着躲开,往前跑了两步,赶在马车停下的时候站在一旁。 殷楚率先从马车上下来,回身拉了江茗的手,吩咐道:“让人准备热水。” 孙喻一看殷楚身上那样子,衣服好几处都被烫焦了,脖子那里也烫的红肿一片,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他说到一半便开不了口,只转身叫着陆奉:“快快快,快叫人进去准备热水,再叫大夫来。” “大夫倒是不用了,只是烫伤,拿些烫伤药来便是。”殷楚吩咐道。 陆奉连忙应下,转身就跑进了府里。 “世子妃呢?可还平安?”孙喻问道。 “无妨。”殷楚应了声,拉着江茗下来,问道:“有力气吗?” 江茗笑着回道:“方才吃的挺多的,力气是有的。”她被殷楚牵着走进府内,孙喻便跟在后面。 到了两人住的院子,孙喻就眼巴巴的看着这两人进了房间。 孙喻自然不能跟进去,在外面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头又问那去问跟着的飞浮:“这到底是怎么了?” 飞浮回道:“一进宫中,便说下人不能跟着,下人都在外面一间小殿。后来过了许久,庞云殿突然走水了,大殿都塌了。赐宴便在那里,听说死了好几个,但具体是谁还不知道。” 孙喻愣了一下,又问:“都烧了?” 飞浮点头:“都烧了。” 孙喻又问:“那太子……” “太子也在殿中,安全逃出。”飞浮答道。 孙喻听闻之后,叹了一口气,眼睛缓缓转了两圈,自言自语道:“既然太子也在其中,便不能是故意的。这定然是哪个宫人没注意,不然岂不是疯了?” 江茗和殷楚走进屋内,江茗拉着殷楚的袖子看他脖子上的烫伤,眉头皱的紧紧:“疼吗?” 殷楚笑道:“你都问了一路了,不疼。” 江茗叹了口气,坐在屋中等着人抬水进来,又说:“一会儿别让热水碰到。” “嗯。”殷楚应道。 未过片刻,有人送水来了,两人洗漱之后,江茗又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