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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他给自己添堵吗?放箭!既然萧副相这么喜欢给人扣罪名,今日我便学了。太子死于乱臣贼子萧罗之手,此人实乃瓮贺国奸细,死有余辜,奈何手段毒辣,为给族人报仇,竟然连自己的亲外甥都不放过!” 魏风凌听她这般说,深吸一口气,下令道:“放箭!前面一个活口都不准留!” ………… 江茗同魏风凌回道凌云殿前时,丰沛先走了过来,他脸上仍有伤痕,是方才被萧罗落刑留下的痕迹。“太子殿下呢?”他问道。 江茗回道:“萧罗见走投无路,将太子杀害了。” 丰沛眉毛微微动了一下,也不知是相信了江茗的话还是不信。但无论信或不信,都无法改变殷畴已死的结局。 朝臣当中有人开口说道:“如今这可怎么办好?皇上中毒昏迷,这……” “谁说没法子?”江茗环顾朝臣:“昭南王如今尚在。” “可昭南王不是……” “昭南王到!”凌云殿前有人高喝一声,众人的目光便都跟了过去。 一顶轿子抬了进来,望回便站在那轿旁,待那轿子稳稳落在地面,他抬手掀开轿帘,昭南王从中走了出来。 众人惊疑不定,这糊涂了十年的昭南王,怎得突然就精神抖擞了? 丰沛冲昭南王行了礼,说道:“王爷。” 昭南王点了下头,看向丰沛,说道:“许久未见,宰相倒是仍同之前差不多啊。只有我是老了。” 丰沛听到这话,心里安定下来:“既然王爷身体康健,吾等这便拟诏,王爷监国,暂理国事。” 江茗走到昭南王身旁,唤了一声:“父亲。” 昭南王冲她笑道:“茗儿辛苦。” 江茗将手中木盒交到昭南王手中,率先跪拜下去:“儿臣恭迎父皇。” 众人一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她给昭南王的是什么东西。 昭南王朝她身后看了一眼,并未见到曹昌的影踪。他握紧了手中的木盒,打开,从中取出国玺。 木盒落在了地上,惊起了尘埃。 丰沛见到国玺,又想到如今宫中境况。皇上中毒,太子已死,皇后被囚,四面八方都是魏风凌带来的兵。这场仗,虽不是昭南王府挑起,但最终的胜者却是昭南王府。更不要提外面仍等着消息的百姓,他们如今心里是雍阳关的殷楚,是畴粮的江茗,是站在正阳门前的江劭。 诸事已定,已没有任何的选择了。 丰沛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如何不知当前境况,一个个心里甘愿的,不愿的,也只好跪下去,山呼万岁。 昭南王转头看向江茗,说道:“着令江茗运粮至雍阳关,速速救援,京中三衙,京外驻军悉听调遣。江府即日恢复镇国称号。” 昭南王将江茗扶起,冲她点了点头:“去吧,又琰在等你呢。” “儿臣遵旨。”江茗缓缓吐了口气。 终于,殷楚,我来了。 ………… 江茗虽心急,但粮草准备仍要时间。为防止北胡截粮,路线要如何走,带多少兵卒前去。华京城自然也要留有定量守军,否则山河动摇,一切难谈。 威武将军留守华京城,魏风凌同江茗前去。 几日整顿当中,江茗又去看了怀寅一次,她受了打击精神不济,但还好有陆湛之陪着。昭南王听闻当时的事情,并未取掉她公主头衔,此事因当时被皇后打断,便也无人知道她的身世。 怀寅同江茗说起时,只觉得自己好似害了人,母后对她那般好,可她却…… 江茗只说:“她到了那个时候仍想护你,你便更要好好活着。” 许多事情,纵使一生也想不明白。但哪里又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儿呢? 华京城的这一次变天,原本事情是从萧罗和靖文帝的博弈开始,昭南王府并不被他们放在眼里,而江茗借力打力,虽中间丛生了许多波折,但原本就没有不变的战局,结果说来仍算是顺利。 她从中搏出了一条出路,一较定胜负。 正如江茗所言,将伤亡降到了最低。百姓更是毫无感觉,只知道如今皇上变了,但雍阳关要有粮了,华京城还是华京城,大胤还是大胤。 作者有话要说: 茶茶:sorry,这两年还不想当皇后,还想浪个几年。 对不起!我说了今天楚楚会出来!结果他……打扮了太久! 明天一定!开场就是楚楚!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洛洛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二第二百一十二章(一更) 天低的不能在低了, 沉重的压在茫茫大地上。 辽远的山脉将天与地的交界分割, 划成了翻涌的曲线。雪已经下过几场,露出枯槁灰败的山脊, 像是隆起的龟甲。 雍阳关外,雪层已经被踏乱,车辇的、人的、马的印记纷乱绵延, 几乎看不出干净的地方,俱都是混乱的、嘈杂的。 北胡试图强攻雍阳关已有小三月。这大雪可以减缓骑兵的速度, 但却无法阻挠他们的攻势。 雍阳关分为内外两城, 内城是百姓所居住, 外城则是军营,两者之间还隔着护城河,建的像是个套环。到了打仗时期,内城的吊桥放落,内里成为一个整体, 方便将士兵卒前后调度。 再往外,依着外城门的前半缘分成五点可进出兵卒, 又以此分出了七条道路指向不同方向, 可到达远近适中的七个位置。 再往外, 才是和北胡的主战场。 这是经年累月建成的雍阳关全貌。 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据守要塞。因为防御总是消极的, 防御所取得的胜利并不足道。 从防御开始, 以进攻结束,才能使一场战争终结。单纯的防御总有被击溃的一天,一旦退入腹地, 一切便土崩瓦解了。 战争是残酷的,是一种非你即我非死即伤,迫使对方屈从的过程。 但这两个月,北胡也不是全无所得,他将大部分雍阳关的布阵逼迫到了外城之外,只剩两点散出来的三条道路,因仗着地势未曾被控制。为此,也做出了惨烈的牺牲。 这是一场拉锯战,似是看不到终点。北胡人擅长在冰天雪地里移动,他们的速度很快,动作干脆。可雍阳关又居高临下,能提前侦查处北胡的行动,借此打击。 皑皑城墙上,殷楚拨落一层雪壳,雪窸窸窣窣的落了下去,掷地无声。 他穿着一身灰白色的戎甲,肩甲上烙印着大胤的徽记,那颜色和雪十分相称,反射着微弱的日光。 陆奉沿着细窄的台阶上来,冲他说道:“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