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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鸢解释:“是你的助理和衍。” 霍昭誉微皱眉:“他?找你什么事?” “你是不是把他拉黑名单了?” “嗯。”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程鸢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联系不到你,电话打到我这里来。” 她就奇怪他一公司负责人天天这么清闲,原来是把助理电话拉黑了。想人家四处拉生意,他倒好,把生意往外推。 真真是不思进取了! 她的话慢慢带了点训斥的意味:“和衍说,现在公司有个大单子需要你处理,你既然在,快给他回个电话。另外,把人家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老板要有老板的样子,哪能把助理拉黑?关键时刻找不到你,想急死他吗?” 她这是在关心别的男人吧? 霍昭誉立时不爽了:“你管他做什么?真有诚意跟我合作,自然要按着我的节奏来。和衍就是不经事,这点儿小事还拿来烦扰你,看我怎么教训他!” 他冷着脸,拿出手机就要打回去训人。 程鸢看到,忙拦住了:“人家哪里错了,你要教训人家?明明是你这个当老板的疏忽工作,耽于玩乐。” “别说了!鸢鸢,你可以训斥我,但你不可以一边训斥我,一边还替他说话。” “你这又吃醋了?” 程鸢感觉到他的异常,吃醋感应机制觉醒,情不自禁地笑了:“山西老陈醋是被你承包了吗?” “嗯。承包了。” 他回答的一本正经:“所以你不许再为别的男人说话。” 程鸢啼笑皆非:“好,好,好,我不说,我再不替别的男人说话,你赶快打回去,问下什么情况。” 她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乐呵着自言自语:“也好,昨天才说了要你好好工作,今天工作就找上门了。我这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也要上线监督了。” 霍昭誉:“……” 他现在真的好想教训和衍啊! 坏他蜜月者,虽无辜,亦必诛! 他给他电话,心里耍着刀枪剑戟,面上云淡风轻:“找我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ps:稍剧透,后面要虐霍爸了。 ☆、苦衷 和衍找他是为了工作上的事。 “小霍总, 沈氏金融的沈总想要约您见面。他妹妹两年后满十八岁, 他有意为她打造一座梦幻城堡做十八岁的成年礼。预估斥资三个亿。” 申城从来不缺有钱人。 但花三亿为妹妹建城堡,也是第一人了。 当然,这也确实是一个大单子。 如果不在蜜月期就好了。 霍昭誉兴致缺缺地问一句:“他约了什么时间?” “明天上午十点。” “哦。” “我已经查过了,沈总妹妹是个童话故事控, 喜欢华丽风的城堡, 应该是个很好满足的客户。” “你是不是搞错了对象?你的客户是沈总。” 霍昭誉算是找到机会训人了:“就算客户是沈总的妹妹, 你觉得小孩子很好忽悠?犯蠢了吧你?” 和衍:“……” 他是蠢了, 才多嘴。 沉默着听了一会训斥,电话才挂断了。 霍昭誉出了恶气, 看向程鸢时, 脸色又恢复了温柔:“和衍那小子是个滑头!” 程鸢不置可否, 迈步往客厅走。 冯雅还在玩麻将,但手气不好, 输了好几局。她本身要强, 充分发挥麻将精神, 永不言败,推倒从来,一时竟有些入迷的样子。 程鸢看的有趣, 见天黑了,也不提醒她。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 冯雅拿起来, 看了眼来电,又挂断了,继续玩麻将。可没玩一会, 电话又响了。她依旧是看了眼,直接挂断。如此三次后,汪玲美笑了:“让我猜猜,这是霍总吧?这个时间点打来,看来是催冯姐回去了。” 冯雅笑了笑,没接她这话,只说:“到谁了?快继续。这回也该我赢了。” 可她没赢。 不仅没赢,还点了炮。 “哈哈,七条,我胡了。” 汪玲美一推牌,四七条的胡:“冯姐,谢你手下留情了。” 冯雅笑了笑,爽快给了筹码:“我算是有经验了,你们且等着吧。” 可等了两局,她也没赢了。 倒不是她手气差,而是她人在麻将桌上,心在麻将桌外。 手机没再响了。 霍振年从来不会给人三次机会。 她是不是错了? 应该接一次,趁机奚落他一顿,起码好过现在的抓心挠肝。 众人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也就识趣地告退了。 等她们离开别墅,乍然安静下来,她的心就更空虚了。 仆人们已经准备了晚餐,很丰盛,还有红酒,可她食不知味。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借口累了,上了楼。 程母目露不安:“可是哪里不舒服?我看她脸色不太好。” 程鸢知道内情,摇头道:“没事,应该是玩麻将太累了。我们先吃,待会我就上去看看。” 可她还没吃完,电话就来了,陌生的电话号码,她没见过,犹豫了片刻,对方竟然是霍振年。 “程鸢?” 男人的声音浑厚低沉。 程鸢有点儿紧张:“哦,爸,是我。” “你妈在你那里?” “……嗯。” 她本来想撒个谎,吓他一下,但关键时刻没胆子。 霍振年又问:“吃饭了吗?” “嗯。” “吃了什么?” 他显然想问的是冯雅吃了什么。 程鸢顿了两秒回:“她没什么胃口,吃的很少。” “她晚上向来少食。” 他像是在告诉自己,顿了会,又补一句:“不过,也容易饿,你可以给她准备点无糖饼干。” 程鸢觉得这话听来还是有三分情意的,便道:“您要是担心她,可以给她打个电话。妈她嘴硬心软,没准正等着您的电话呢。” “嗯。” 听着像是敷衍。 随后就挂断了。 至于打不打,就不得而知了。 霍振年没有打,而是坐在客厅里抽烟。 以往这个时候,冯雅早招呼仆人端上晚餐了。她是个强势的女主人,里里外外一丝不苟。仆人们多半是畏惧她的,规矩多,排场大,似乎沿袭了京都霍宅的风气。可她其实小家碧玉,也有过天真烂漫的时刻。 这场婚姻改变了她。 也可以说,他改变了她。 一根香烟燃尽了。 霍振年又点燃了一根,夹在指尖,香烟袅袅,模糊了他的面容。 徐朝阳推着轮椅过来,双膝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科技杂志。他脸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下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