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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功效。” 她笑说着,上前一步,摸了下他的额头,没什么热,想抽回手时,被他握住了,一个用力,拉坐到了床上。 他从后拥着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鸢鸢?小凤凰?” 程鸢觉得他肉麻兮兮的,但也不觉得反感,只有些无奈:“嗯,怎么了?” “我爱你。” 他亲她的耳垂,声音低柔:“我悄悄跟你说,我好爱你。” 程鸢心里甜甜的:“我知道。” 她敢说,他是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那你知道我爱你,爱到想要吃了你吗?” 他逼近了,摸着她的发,语气里带了几分危险。 程鸢被他逗笑了,也不知哪里来的热情,回头扑过去:“你想怎么吃啊?” 她第一次这般孟浪的扑倒他。 霍昭誉几乎喜不自胜了,揽着她在床上翻了个滚,激动地说:“从头到脚,连衣服带鞋袜,整个儿吞下去,真真非常野蛮的馋欲,你怕不怕?嗯?怕不怕?” 作者有话要说: 粗长的一更。明天看能不能加更。多多支持啊。 ☆、期限 “怕怕怕。” 程鸢眨眼笑:“我怕你能不吃吗?” “不能。” 他亲了下她的唇, 翻身下了床:“我先去洗个澡, 乖乖等着我开吃。” 他一身酒气,实在不宜吃了她。 程鸢可不是乖乖等人吃的,而且身上还不方便,借机躲开了:“你快洗漱了换身衣裳下楼吧。听说徐朝阳已经搬出霍宅了, 我们应该也要回去了。” 霍昭誉已经知道这件事, 面色骤然冷淡了:“嗯。” 他对徐朝阳的事没有任何兴趣。 程鸢本来好奇其中的内情, 但见他冷淡, 心思也就淡了。她没多问, 迈步下楼。 楼下客厅坐着两个人。 冯雅状似悠闲地翻看着一本杂志, 实则什么也没进到眼里去。 霍振年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抽着一根香烟, 眉宇间翻滚着愁绪。 他们相对无言, 气氛诡异的安静。 事实上, 她发现,这是霍家父母相处的常态。 程鸢没打扰他们,像躲进厨房的父母一样, 也去了厨房。 厨房还算大, 宽敞整洁,流理台上摆着准备好的晚餐。她帮着把饭菜端上去,又摆放好座位,收拾好一切,喊了他们用餐。 霍振年威严持重,坐到位子上时, 没人敢说话。他举手投足都是上位者的气场,搞得程家父母战战兢兢,连夹菜都不敢轻举妄动。 程鸢:“……” 她没有瞧不起自己的父母,只是有些心疼。 差距太大,连带着他们也缺少对话的底气。 她低着头,眉眼低垂,似有郁色。 气氛更加诡异了。 霍昭誉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见她明显食不知味,略一想,便明白了七八分。他俊脸拉下来,看了眼父亲,又看了眼母亲。 知子莫若母。 冯雅看出儿子的意思,也跟着拉下了脸,言语带着点讥诮:“有些人吃个饭也没好脸色,当这里是自己家吗?” 这个有些人,自然是霍振年了。 他动作一僵,下意识地看向了程家父母,对方皆是憨厚的一笑。当然,无比僵硬的笑。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礼,便放缓了脸色,熟稔了嗓音:“亲家公最近在忙什么?” 程父乍然被询问,愣了下,忙毕恭毕敬回了:“这两天捣鼓了别墅后面那块土地,准备种点花果蔬菜。” “倒也悠闲。” “……嗯。” 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场面尴尬又诡异。 相比下来,他那些话还不如不说。 霍振年只能再找话题:“亲家母最近在忙什么?” 程母小声回了:“跟着老头子瞎忙活。” 霍振年:“……” 在座的人:“……” 冯雅算是看出来霍振年是真不会聊天了。她也见不得他尴尬,主动挑起话题:“那块地面积挺大,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捣腾出来的。亲家们当心身体,实在忙不过来,聘几个工人多帮忙。” 程父点头笑了:“嗯。亲家母想的周到。” “我是个不事生产的,也就动动嘴皮子。” “嘿,心意最重要嘛。” 他们这么聊了几句,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倒是程母看向了霍昭誉,挑起了话题:“程鸢说你喝醉了,现在怎么样?” “没事了。睡了一觉,就好多了。” “这是喝了多少酒,就醉了?” “白酒,七八两吧?” “那你这酒量不行啊!” 说这话的是程父,“赶明儿咱们爷俩喝几杯,给你练练酒量。” 霍昭誉笑着应了:“好。谢谢爸。” 那语气恭敬又亲切。 霍振年看了儿子一眼,若有所思。他以为儿子天生冷淡寡言,但在程家似乎全然不是那回事。他对每一个程家人都笑。他还喊别人的父亲做“爸”,熟稔的仿佛合该如此。 有点小嫉妒。 这是他的儿子,而他已经好久没听到他喊自己“爸”了。 他知道,他让他失望了,让他的母亲失望了。 他从来不是个好父亲。 一顿饭吃的五味杂陈。 晚餐后,霍振年想接妻子回去,话还没出口,冯雅就迈步上了楼。 她并不打算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宅子里。 在程家,虽然不甚自在,但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也算一种安慰。尤其是程家父母的感情,于平凡细节处见真情。 程父看着大男子主义,事实上特别宠爱妻子。单每天为她下厨,就足以见其真心了。当然,他对她还有些小依恋,每做点什么,都要嚷着“孩他妈快看。” 而程母温婉贤惠,虽有着就些旧式女人的保守和夫大于天,但谁说这不是一种敬仰式爱情呢? 她在她面前还有点小自卑。 一次偷偷涂了口红给程父看,结果被训斥了一遭:“你可别搞花枝招展那一套,不像样儿。” 程母才红了眼睛抹眼泪,程父转头就哄上了:“儿女大了,看见了多让人笑话,回房涂了给我看啊。” 她像是偷觑了别人幸福的孩子,那一刻,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冯雅进了房,坐在落地窗处的榻榻米上。 榻榻米的另一头放着个椭圆形的竹编筐子,里面垫着一层素白的绸布,绸布上是密密实实的水晶玻璃珠。白的、红的、蓝的、绿的,圆形、长方形、五角星形,颜色不同,形状各异,灯光下发着光,虽然明亮夺目,但依然改不了它低劣的本质。 霍振年推门进来,就看到美丽优雅的妻子在摆弄那些廉价的珠子。他微皱眉,低声问:“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