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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有命来没命回吗? 秦肆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人都非常清楚,他震怒之下,不会按规则办事。 很多人都为陆景捏了一把冷汗。 陈姝走上前来,挽住秦海明的胳膊,对阮珍笑得亲昵热情:“珍珍,你来了,阿肆呢?怎么没同你一块过来?” “……” 陈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在一时间安静下来的宴会厅里,就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都听清了。 是啊,为什么她不同秦肆一块来?反而要和陆氏集团的太子爷搞在一块? 阮珍道:“陈阿姨好,我……” “她不是阮珍。”陆景突然开口,“秦夫人可能是误会了,我身边的这位不是阮珍,而是阮宁,是阮家的另一位千金。” 陆景此言一出,议论声响起。 “怎么没听说阮家还有另一位千金?” “可这也太像了吧!一模一样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双胞胎?” “……” 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在惊奇,这事实在是太稀奇了,突然之间冒出来一个双胞胎,并不是太让人相信。 这时阮俊涛和韩敏走上前去,韩敏自然而然的抚摸了一下阮珍的头发,看她的眼神无比爱怜。 阮俊涛也是满脸笑意,故意扬声,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对秦海明道:“秦总,实不相瞒,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小女儿阮宁,我们千辛万苦寻找多年,最近才找回来,还没来得及公开她的身份。她同珍珍一母双胎,相貌才会如此相像。” 秦海明恍然,看了看阮珍,视线又落回阮俊涛身上,接受了这个解释,毕竟若是撒谎,这种谎言立马就能拆穿,根本没有必要。 “原来如此。”秦海明笑道,“那要恭喜阮兄寻回令千金,可喜可贺。” 阮俊涛道:“多谢秦总美言。只是……不知小女和令郎为何迟迟还未到场?” 秦海明脸色僵了僵,但他很快笑道:“不必担心,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堵车耽误了点时间而已,很快就到。” 然而等阮珍同陆景在众人的瞩目下跳完开场舞,那最受瞩目的两人还是迟迟未到。 …… 阮宁还在睡觉,她的脑袋枕在秦肆腿上,整个人睡得又香又沉。 秦肆的手始终放在她的下巴处,缓缓摩挲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那手感实在太好,令他上瘾,令他戒不掉。 手机铃声在逼仄的车厢内响起,阮宁被惊动,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秦肆蹙眉,手上使了点力道:“你继续睡。” 屏幕上显示“奶奶”,他接起电话,而对面并不是秦老夫人,而是秦海明。 “你现在在哪?”秦海明上来就说,语气克制着,但还是能听出不太高兴,“今天是你奶奶的生日,你怎么能不到场?你想让她老人家不开心?抓紧时间过来,或者我让人去接你……” 秦肆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不等他说完,直接按断了电话。 车厢里顿时一片压抑,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阮宁已经彻底清醒了,她也不可能再继续睡,她一动不动的趴在秦肆腿上,眨了眨眼睛,软软的叫他:“秦肆……” 因为刚才那个电话,秦肆的情绪变得异常糟糕,听见阮宁叫他,他才回神,语气瞬间变得温柔:“嗯?” 阮宁道:“……秦肆,我不想再睡了。” 秦肆低低的笑了一声,说:“那你就起来。” 阮宁:“……” 可是、可是你抵着我了。 阮宁不敢说出这种话,事实上秦肆不合时宜的动情已经让她很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状况。 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啊,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阮宁刚动了一下,想爬起来,秦肆就阻止了她,气息不稳。 “先别起来。” 他的声音暗哑又低沉,性感的不成样子。 “……” 阮宁乖乖的趴着,一动不敢动,害怕出现更糟糕的状况。 …… 阮宁和秦肆下车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场有一会儿了,外面除了保镖,没有什么人。 秦肆消下去用了不少时间,阮宁下车之后,整张脸都是红的,一直红到了耳朵根,本就美艳绝伦的脸,此时更加娇艳欲滴,让人心动。 不同于阮珍,阮宁身上总带着那股子天然的出尘脱俗的气质,不矫揉造作,完全自然而然,美而不自知,能让人第一眼就感觉到惊艳,是能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的那种美。 而阮珍虽然有着跟阮宁相像的脸,可是却缺少了阮宁身上不落凡俗的那种超脱气质,美则美矣,就是味道相差甚远,能让人感觉到美,但是美得不像阮宁那么惊魂动魄。 这也是为什么陆景看着阮珍只是觉得她相貌出众,但是见到阮宁,却瞬间心悸。 并不是越暴露的晚礼服就越美,阮宁身上的连衣裙是秦肆让人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这世上仅此一件,完美的衬托出她的美艳,又将她的美好保护起来,只留给他一个人。 这种禁欲的想要让人抽丝剥茧一探究竟的美,让人挠心挠肺。 秦肆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薄唇微弯:“挽着我。” 阮宁挽住他,不自在的撇开视线,有点被他今晚的耀眼炫目晃了眼睛。 秦肆长得本就极好看,他今晚穿了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西装,完美的衬托出他的身材,他的眼尾因为刚刚的情动略微泛红,整个人显得迷离而又雅魅,就像是一个暗夜的修罗,又像是一个从地狱走出来为祸人间的魔鬼。 秦肆注意到她躲闪的视线,挑眉道:“不是说我是盛世美颜?为何不多看两眼?” 阮宁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秦肆及时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同时也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阮宁心跳快了许多,她放在秦肆胳膊上的手紧了紧,注意到有人往这边过来,她下意识的把脸埋在秦肆胸膛上,遮住自己的脸。 秦肆笑了笑,胸腔有力的鼓动震颤着她的耳膜,让她的耳垂红得能滴血。 秦肆忍不住低头在那耳垂上含了含,哑声道:“你怕什么?嗯?” 阮宁:“……” 阮宁想也没想,一把推开他,不想自己却往后跌坐在地上。 秦肆没想到她会突然推开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去抱她,眼睁睁看着她跌坐在地。 秦肆纡尊降贵的蹲下去,想要抱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