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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镂了个奇怪的花纹。 “这花纹是......”黄药师不解道。 唐芸闻言轻声道:“唐门门徽。”说着,手已附上了那个花纹,在上面有规律地移动了一下。 “咣。” 门应声而开,阳光一瞬间倾泻入密道,几人都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待不适感散去,慕容复才开始打量起密道外的环境。 原来这密道竟直接通往唐门外部。 这里显然已不是唐门,而是一个极为偏僻的所在,具体位置却不得而知。 “看来我们安全了。”秦浮舒了口气,却转瞬又想起了与他们分别的坠儿和方止烟,“只是不知道方止烟她们如何了。” 闻言,唐芸瞬间红了眼眶,表情也焦急起来:“我们快去与他们会合吧!” 慕容复虽不知她指的“他们”包括了谁,却能猜到多半包含那个威胁了穆流的人。他也很是好奇,那个能逼穆流前来救人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啊?而且,似乎与他们认识? 依穆流的心思,他当然不想再见到那个煞神,可是他也不忍心把唐芸丢在这里,只好不情不愿地并加快了脚步。 他顺着之前的记忆,带着慕容复他们转了几个弯,果然走回了他见到那个煞神的地方。 慕容复定睛望去,那里停了一辆马车,车旁一人负剑而立。 在这人身旁,还有两个人,一人跪着,一人微蹲。跪着的那人怀中还抱了一个少女。 被抱着的少女脸色苍白,满身是血,只这么远远一看,便知她已断了生机。 唐芸盯着那少女,嘴唇一颤,“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穆流吓了一跳,连忙运了轻功带她飞到了近前。 那少女正是方止烟。 她身上尽是刀伤,狰狞可怖,可她的遗容却平静的很,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而抱着她的坠儿却早已泣不成声,泪水一颗一颗地砸到方止烟的脸上,然后顺着鲜血一起流淌进了泥土中。 唐芸扑倒在方止烟的身侧,一声一声地叫着“姐姐”。 那声音绝望地让人心如刀绞,慕容复当即侧了眼眸,只觉心口痛得不行。 这个少女,明明几个时辰之前还与他们有说有笑。 现在却已阴阳两隔。 人的性命怎么可以这么脆弱。 即便他已死了多次,却还是参不透这死生离别。 慕容复正在低头哀伤,视野中却突然出现了一抹白色。这白色袖子的主人微一用力便将他拽到身旁。 他抬起头,这人向来无甚波动的眼眸里竟隐约有些担忧。 “我无事。”慕容复轻轻摇头,片刻后又道,“你们怎么来了?” 这人正是他已许久不见的西门吹雪。 而那个正轻声安慰着坠儿的,正是西门吹雪的好友,陆小凤。 “花满楼让我们来的。” “花满楼?” 慕容复不解,西门吹雪却没有立刻解释,而是轻声道:“事关重大,稍后再议。” 话毕,他又对仍在哭泣的坠儿和唐芸道:“死者已矣,我们还是先走吧,这里未必安全。” 陆小凤很是赞同,当先便抱起方止烟的尸首上了马车。他们毕竟不能将她就扔在这里,总是要让她入土为安的,虽然暂时是无法将她安葬在唐门了。 唐芸虽小,却也知不能连累其他人,立时止了眼泪,坚强道:“好,多谢各位。” 穆流心疼地揉了揉唐芸的头,随即抱着她也进了马车。 好在这租来的马车内部空间不小,装下这么些人竟也绰绰有余。 “我与你一同赶车吧。”安置好唐芸,穆流对已坐到车夫位置的陆小凤道。 陆小凤点头应允。 他们时间已不多,待穆流坐好,陆小凤便鞭子一挥,启了程。 见已安顿下来,唐芸才开口问询道:“我师兄他们......” “你师兄无事。”西门吹雪道。 他和陆小凤赶到的时候,穆流已将唐芸救出,但其他弟子仍在苦战。于是他便让穆流带着唐芸去接慕容复,自己和陆小凤则加入了战场。 是时守卫已死伤过半,反而是唐门这边略占上风。 再加上有他和陆小凤的相助,很快便结束了战斗。唐芸的师兄当机立断,与其他伤势较轻的唐门弟子一起,带着还有生机的同门甚至是已逝同门的尸首离开了,而方止烟的尸首却被躲在一旁的坠儿央求着带了回来。 “那,那我曾祖母他们......”唐芸又问道。 “你师兄带着他们走了。”西门吹雪淡淡应着。 “这样就好......”唐芸深吸口气,却又有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了下来。 生死寻常,顺应轮回。 这话说得轻松极了。 但是当亲近的人去世时,又有几个人真的能笑看生死呢。 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1]这才是世间恒久不变的道理啊。 第三十六章 从巴蜀去往苏杭大约要走半个月的路程,可是方止烟的尸体等不了半个月。 又行了一日,几人决定正视这个问题。 “我们在这边为她找个地方安葬吧。”陆小凤看了看坠儿和唐芸的神色,小声道。 唐芸虽然不舍,却也知入土为安,含泪点了点头。 可自那日后一直沉默的坠儿却突然出声反驳道:“不行。” 西门吹雪皱了眉:“为何?” 坠儿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方止烟苍白的脸颊,哽咽道:“她说过不能埋葬她,必须用火将她的尸身焚烧干净。” 一时间,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就连一向对此漠不关心的穆流都惊讶地望了过来。 用火烧掉?那可是挫骨扬灰啊!就算是对待不共戴天的仇人也少有这样狠毒之举的啊。 “坠儿,不得胡言乱语!”黄药师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我胡言乱语,”坠儿抬起红红的眼睛,“这真的是止烟叮嘱我的。” 坠儿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 那日方止烟交给她的信件其实有两封,需要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