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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他!聂铮为什么会像个变态?! 他只是挣了下,身子立刻被聂铮压低,两条胳膊都被强压在冰冷护栏上。 聂铮声音像是撩在脖子上的刀尖,足够轻,却是下一秒就要扎破他动脉似的凌厉,“听话。” 无所谓了,反正自己招的操哭着也要挨完,童延彻底放弃挣扎。 聂铮终于放开他的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粗糙的指腹用力抚摸他耳朵下头那颗红痣,一下一下,赏玩物件似的,“这个好。” 童延打了个机灵,浑身发软。先前疼着只觉得是上刑,到此刻也不完全是受刑,药劲儿完全上来了。 他空出一只手忍不住慰藉自己,喘个不停。 妈的!一时天上,一时地下。 聂铮像是很满意,更加粗暴也更加痛快:“果然血气方刚。” 这都记着些什么啊!!! 马达呜鸣披着海浪越来越近,突如其来的光亮闪了童延的眼,他下意识地闭眼把头别到一边。一艘小游艇从他们不远处呼啸而过。 而就是光飞快闪过的那一瞥,那艘艇上,郑总监看清了童延的脸,一时愕然。 郑总监身后,明影帝还在伸长脖子张望,“哟,那是谁的船?在外头就闹上了。” 谁的船?在场三人都知道。 老聂喝的颠三倒四,打了个哈哈,“年轻人嘛,憋不住正常外面风大,走,进去。昭华你绷着个脸干什么,当儿子的陪老子出来很委屈?” 郑总监回之以嘲讽,“别套近乎,你用得着儿子,才想得起儿子。” 老聂也不在意,自己晃晃悠悠进了船舱。 郑总监见明影帝还站着没走,冷冷笑道:“手段真下作,你什么时候发现童延,又是什么时候把他收归麾下的?” 明影帝十分得意,“你说谁?哦,刚才那另一位,名字叫童延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闹大了! 请看下集——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忍不住唱了出来。 哎!太岁太岁,攻受两个人真是冲太岁冲到一起了,真倒霉。 第一卷 太岁快完了,第二卷,奸妃。 小童竖起兰花指:冒犯过哀家的人,全都死绝了!~ 聂铮:哀家? 小童:……不对? 聂铮:不是让你多读点书? 第12章 太岁 明影帝甩下一句话就进了房间。 灯没开,老聂在窗边,孤影孑立透着几分寥落,只是没多少醉态。说话也十分清醒,“你大了,主意也越来越大。” 明影帝笑了声,“你也觉得是我的手笔。” 老聂声音辨不清喜怒,“你不该动聂铮。” 明影帝一听气急败坏:“他这样对你,我怎么就不能动他了。不能把他怎么样,恶心他我都痛快。凭什么是咱们认命?你错在哪?” 换来老聂一声笑,“我活着就是错,你啊,还是不懂事。” 明影帝气得说不出话。 老聂忽而叹息一声,“我老了,护不住你了。”说着便往里间去了。 长夜幽寂,离开的人嘴里哼唱着不成调的戏腔,还配着自己生拉硬扯改过的词。 “吾家,庭有枇杷树。……爱妻,死之年手植……今已,亭亭如盖……” 当真是有万种凄凉无处可话。 明影帝也跟着凄凉,但又恨得牙痒。 这是一个无比混乱的夜晚。 童延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每片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过似的,疼得他浑身瘫软使不上劲儿。 听到哗哗的海浪声,才清醒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在聂铮的游艇上。昨晚,他跟聂铮睡了。他终于还是跟男人睡了,睡得无比主动,无比坦荡,童延不想睁眼,把头扎进枕头里装死。 “醒了?”没容他装死,聂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提醒他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童延有点精分,没顾上细品聂铮这两个字说得有多冷。一边对男人的禽兽程度咬牙切齿,不想搭理。一边又是成功爬床大获全胜的喜悦。 最终,理智战胜一切,他吃力地翻身,朝聂铮看过去,笑得无比柔顺,就着初醒的惺忪软软糯糯应了一声,“嗯……” 这一看愣了,聂铮脸色那叫一个阴沉,看向他的眼神极度淡漠极度鄙夷,表情就像是在思考还给他几天活命时间。 ……这什么情况!?童延还没见过聂铮这等模样。吓得心头一跳。不是,昨晚虽然先是他那啥,但后来也变和奸了,聂铮可比他简单粗暴一百倍不止,金主这是,睡得不满意? 这会儿他才发现被子里面,自己衣服已经被穿上了。 而聂铮坐在窗边的靠背椅上,两手搭在扶手,上身一件驼色的V领薄衫贴着肌肉的轮廓。这样柔和的颜色、这样休闲的款式,此时套在聂铮身上,那股子不可冒犯的、强压似的禁欲气质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四目相对,见聂铮缓缓起身,童延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就带着那种漠然而不屑的眼神,聂铮踱到床前,在他身前停住了。 “怎么弄的?”聂铮的声音像是被剐去了所有能支撑温度的情绪。 顺着男人的眼光,童延低头瞧着大敞领口里,锁骨下方那道青紫淤痕。还能是怎么弄的?他忍气瞟一眼露台外,“栏杆上压的。”这人真是全忘了? 果然,很快就听见聂铮冷冷地说:“继续,昨晚我能记住的事少,你可以说我强暴你。” 真是要命,昨晚上跟禽兽没两样,今天提起裤子不认人?就算不记得,你使了多大的力气自己不知道? 没等他继续辩驳,聂铮又沉声说:“但我碰巧记得,你来之前有准备。” 是什么准备就不言而喻了,真是一丝记忆,聂铮偏巧记得童延来,没说几句他自己进去了,触感又湿又软。可房间没有任何可作润滑的东西。 童延也领会了,“……!”这他妈真是神剪辑。 聂铮眼光犀利透骨,“我被下了药,你从哪知道的?” “当然是陈特助,”童延自忖就是个救场的,再主动也就是救场的,这种问题问他干嘛?陈特助自己没说?好像不太对? 聂铮深深看了他一会儿,眼色极其复杂,厌恶,或者还有失望,却没对他说什么。眼睛瞟向门口,“进来。” 咔嚓,门开了,进来的正是陈助理。 队友来了就好,可童延又觉得事情可能跟他想的不一样了。 还真不是他多心,聂铮重回窗边落座,“说。” 陈特助顶着一张憔悴的脸,说:“是我的错,我昨天下去找An,时间太长。回来之后,您房间门已经关上了,里面的动静……听得出是在干什么。我以为您自己找了人,就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