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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嬷嬷哪一个不是人精,套她话还不是三言两语的事儿。作为召来海兽的罪魁祸首,这次没能采到珍珠的责罚自然得由她们来受。白珍珠缺珍珠缺的都快发疯了,下头的人也跟着暴躁的很。这次没有珍珠,想也知道惩罚绝对不轻。 哼哼,她们想害人,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胡小满嘛,等晚上再去收拾她。 燕宁坐回月盈身边,见她还是一脸煞白的样子,知道她是吓着了。忙把她楼在怀里轻轻拍着。 月盈好一会儿才从虎鲨的血盆大口中回过神,靠着姐姐安心多了,她这才开口说话。 “阿姐,我,我好像,看到大白鲨了……” “我也看到了,三头呢。” 燕宁还当她说的是方才被引过来的那几头。 “不,我说的是之前送我珍珠的那头大白鲨。它比普通大白鲨要大的多,腹下白色也少,很好认。” 月盈怅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害怕出现了幻觉,反正在那头虎鲨咬过来之时,她好像看到了那头大白鲨游了过来。 然后下一瞬,那头虎鲨就被小蛟抽飞了,她也被小蛟圈了起来。等她再回过神,已经没有那头大白鲨的影子了。 “你还想着它啊……” 燕宁一直以为过了五年,月盈早把那头大白鲨忘了。没想到她还记得那么清楚,不光记得,听她那语气,还挺失落? “等我去办好了海岛的事儿,我带你去找找它吧。不做主仆,也可以做朋友的嘛。” 月盈:“!!!” 她怎么没想到呢!真是一叶障目了。想到过不了多久便又能看到那头大白鲨,她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船很快回了珍珠岛,因为回来的时辰不对,很快便有管事嬷嬷过来询问情况,知道缘由后,直接扣下了槐叶两人,其他人都散了。 吃过午饭后,小蛟回来了,燕宁服下幻颜草乘着它又偷溜出了海。 因着之前都没去过怀安城,主仆两有些迷路,本是半个时辰就该到的,结果一个时辰后才上了岸。 燕宁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湿衣服换了下来,穿上了一身男装,束起了发。又把眉毛画粗了几分。因着吃了幻颜草,她身上的肌肤变得黑沉,眼睛也没之前那么透亮,粗粗一看,还当真像个普通的农家小子。 玉华宗和长山宗一样,在码头都是有管事的。燕宁在码头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那管事人还不错。至少他不像长山宗的那些个管事,对着码头的平民颐指气使的,眼里除了鄙夷就是不耐烦。 她等那管事闲下来,没人了,才走了过去。她打算先问问月盈那未婚夫的情况。那位苏管事很是和气,燕宁一连问了好些个问题也没见不耐烦,都认真回答了。 知道沈瑞阳并没有娶亲,甚至还说了,终身不娶后,燕宁觉得自己这封信还真是该送。修士一般都极其重诺,他和月盈定下了这门婚事若没解除,稍微死心眼儿的还真会终身不娶。 当然一个人的话,她还是有些没把握,又在城里头玉华宗的铺子转了转打听了一遍。 和那苏管事说的没什么出入。 于是燕宁雇好了马车直接去了玉华宗。没有玉华宗的令牌她自然是上不去的,只能让守门的弟子传了个口信进去。 那沈瑞阳来的很快。一身素蓝锦袍,墨发披散着一半,上头束着个白玉冠。长的还不赖,整个人温润如玉,清雅出尘。但燕宁还是觉得她的龙爹要更好看一些。 沈瑞阳见到燕宁后,满脸都写着失望。但眼神里仍有期待。 “月盈呢?” “她……” 燕宁看了看周围没有回答。 “沈道长是准备在山门待客吗?” 沈瑞阳诧异的一挑眉,这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农家小子,竟一点不怕他。要知道那些普通人每次见着他都只会低头诺诺的叫仙人,连个话都说不利索。 这小孩儿,有意思。 “请。” 沈瑞阳将燕宁带到了自己山上,赶走了服侍的弟子,迫不及待又问了一次。 “月盈呢?” 这回燕宁没有再拿乔,直接将怀里的信拿了出来。 沈瑞阳满眼欣喜,接过去刚看了个开头便黑了脸,骤然起身逼近燕宁。 “她在哪里?!” “这我不能说,她没有交待过我可以告诉你。” 小小的人安坐在椅子上,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筑基修士的压迫。 沈瑞阳再一次惊诧了。 不过他对眼前的这个小孩儿不感兴趣。他在意是的月盈的下落。当年惊闻侍月一族灭族,他曾上去祭拜过,多年前的如画山水已是满目疮痍。他一直以为小未婚妻已经没了,哪想今日竟然听到守门弟子报来月盈二字。 他还以为是月盈来找他的,结果,竟然送来了一封退婚书! “你不说,不怕我杀了你?” 沈瑞阳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提高了气势。燕宁这回倒是感受到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贼快。但她一点不怕。 眼前这人对她没有半分杀意。再说,她还有小蛟呢,如今小蛟的实力用修仙界的等级来算,差不多也是个筑基修士,更何况它还那么毒,护着自己是绰绰有余的。 了尘居里顿时僵住了。 此刻山脚下正准备上山的一个小男孩儿突然捂着胸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行之!我好难受,心跳的好快,我感觉快喘不上气了!” 郁行之脸色大变,立马抱起他朝着隔壁的清凉山上找自家师父去了。 第52章第 52 章 等霜华一路火急火燎的赶到清凉山时,让她担心不已的儿子正悠闲的躺在床上吃着果子。 “……” “不是说病的都快喘不上气了吗?” 床上的林瑞之乍一听到自家阿娘的声音, 吓的一个鲤鱼打挺滚下了床。 “阿娘!咳!咳!” 郁行之无奈的摇摇头, 赶紧上前帮忙拍了拍。一颗指头大的果核就这么从林瑞之嘴里掉了出来滚到了霜华脚下。 霜华对儿子这样不着调的样子也是无奈, 一甩袖子坐到了桌旁。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