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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里做错了? 左问也在思考,这空白的50天他都干什么去了?肯定还是在照常生活的,不然也不会出现在央子的婚礼现场。既然生活样样没停但自己却毫无印象,那么肯定是有人在代替他活着,难道……“之航回来了?”左问试探着问。 左念航一顿,随即说:“是啊。” 左问立刻不淡定了,易之航回来了,那个小傻子看到左念航会不会错认为是他?还有,他刚刚才注意到,左念航手上居然多了枚戒指!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 “你手上怎么会有我和之航的对戒?!”该不会戴着这个去骗易之航了吧! 左念航看了他一眼,说:“先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我他妈又没病!你打从在酒店看见我开始就一直不对劲,是不是特不高兴我回来?左念航,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把易之航给拐了!”左问吼道。 “没有。”左念航说,“先去医院好不好?” “我去你大爷!”左问一个猛扑就要上去抢方向盘,左念航和他抢了几番一个急刹车,车子将将停在一个绿化带旁边。左念航一把推开左问,怒吼:“你他妈不要命了吗!” “那还是要的。”左问惊魂未定地说。 左念航捏了捏眉心,疲惫地说:“你想干嘛,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 左问刚想说话,左念航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个座机号码:“左先生您好……” “嗯,好。”看了左问一眼,左念航继续说:“帮我点起来吧,谢谢。”挂了电话,左念航往方向盘上一趴,看着左问说:“哎……我好累啊宝贝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能不这样?行了,如你所愿,不去医院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不准抢我方向盘,不然揍你。” 左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能只要是易之航的事情,就总能让他失控吧。 左念航带他到了另一家酒店,打开房门,扑鼻的玫瑰香。屋里挺暗,但可以看清地上满满地挤着红玫瑰,只留了一条道通向床边,床上也撒了一床的花瓣。屋顶错落有致地吊着一盏盏托架,托架上各摆着一只蜡烛,火光摇曳,温馨浪漫。 这几个意思?给谁准备的? 左念航把左问推着走到床边,在他耳边说:“现在别说话。”双手游走到左问腰间,搂住,头往左问脖子里一埋,说:“情人节快乐,我的小老虎。”说完又在左问脖子上亲了亲。 左问一个激灵,转过身一把推开左念航,简直要疯:“你干什么!你他妈果然趁我不在……唔!” 左念航一手捂着左问的嘴,另一只手钳制住左问不让他挣扎,鼻子贴着他鼻子说:“嘘……别说话。今天情人节,满足一下我好不好?” 左问瞪大眼睛,这禽兽要对他干什么!他要是敢……操!他怎么敢! 似乎是看出他的害怕,左念航立刻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答应我别说话,我就放开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左问自认为忍着屈辱点了点头。 左念航一高兴,没忍住笑出了声,说了句“真乖”,轻轻放开了左问。 左问一得到自由只想赶紧跑,心说这傻逼疯了我操。步子还没完全迈出去,就被左念航一把抓住狠狠地抡在了床上,左念航也直接欺身压了上来。 “操!左念航!你他妈疯了!老子是……唔!”又他妈拿手捂他! “我说了!不许说话!你他妈聋了吗!啊?!还想跑?胆儿这么肥?嗯?不给你点儿教训不知道痛是不是!”左念航死压着左问咆哮着,说着就要去扒左问的裤子。 左问拼命挣扎着,心说老子是你哥!亲哥!臭小子你这是乱.伦!挣扎许久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裤子都已经被褪到小腿了。左念航边摸他边恶狠狠地说着:“感觉熟悉吗?嗯?身体想我了吧?起反应了吧?我摸得你舒服吗?想要吗?嗯?” 左问听着左念航这番不堪入耳的话,只觉得一阵眩晕直犯恶心。终于找到机会一口咬在了左念航的虎口,左念航愣了一下,停下动作,就这么任他咬着,手被咬破了,血流了左问一嘴。 左问侧过头呸了一声,干涩着嗓音说:“我是你哥。” 左念航抚摸着左问的脸把他移正,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左问的嘴唇上,压抑地说:“你不是,你是易之航,我的易之航。今天是情人节,我要和你过情人节。”说完就把脸就埋在左问的脖颈间不动了,克制地喘着气。 左问沉默了一会儿,说:“别他妈哭了。我要回家。” “房间为你布置的,你看一眼吧,好看吗?”左念航依然埋在左问脖子里没动。 左问鬼使神差地环顾了一圈,心说老子真是疯了,他妈的哄这么个二百五,但嘴上还是说:“挺好看的,你让我回家。” 左念航又埋了一会儿,一翻身,仰躺在床上,哑着嗓音说:“你走吧。” 左问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就跑。 门一关上,左念航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傻逼啊,真他妈傻逼。 …… 晚上到家,左念航一打开灯,就看见左问幽灵似的坐沙发上,吓他一大跳。左念航换好鞋走过去,手自然地抓了抓左问头顶,说:“不开灯坐沙发上干什么?” 左问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把将手里的套子和润滑剂甩在了左念航脸上,怒视左念航:“你他妈真的趁我不在跟易之航上床了?!” 左念航被润滑剂瓶子砸得侧了一下头,心说很好,还没完。调整了一下呼吸,他说:“是啊。” 左问腾地站了起来,一拳砸在了左念航脸上,暴喝:“他就是个孩子!你他妈也下得去手!” 左念航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啧,还挺疼。于是拿舌头顶了顶脸颊,轻笑一声,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戾,说:“当然了。不止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没来之前我们一直在上床,唔,有三年了。” “你什么意思?” 左念航又笑了一声,“我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什么意思!”左念航一把扯过左问,把他拖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扒了他上衣指着他脖子身上还没消退的吻痕说:“看见没有?这就是证据。不管是你干.我还是被我干,你他妈都爽得很!” “我恨死你这样了,易之航,我真的恨死你这样了,搞得好像我多十恶不赦一样,太折磨人了。可是怎么办,我爱你。我丢不开你,放不下你。你他妈也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你说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还不懂吗?真觉得自己是左问啊?说什么灵魂脱离肉体,我都替你觉得累。看见我手上的戒指没有?嗯?快仔细看看,你送的,你亲自给我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