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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身子晃了晃,“我知道你讨厌我,可小玉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她。” “我伤害她?”时歌挑眉,“抱歉,她那种小角色,根本不入我眼,是她自己要蹦出来当笑话,我不过是满足她的表演欲。” “你……”时天空彻底爆发,她生气抬头,直直看着时歌,“你说话非要那么刻薄吗?我是欠你没错,但这不是我能选择的,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伤害你。” “还是那句话,之前你可以选择离开时家,然而你没有。”时歌面无表情,“从那刻开始,你已经在伤害我。” ”所以我离开时家你会放过小玉是吧?”时天空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强忍着不哭出声,决绝道,“好,我马上走,马上离开,你满意了吗?!” “晚了,林天空。”时歌勾起嘴角,“有些事一旦开始偏离轨道,就永远没有回到正轨的资格,你,没有资格。你们都没有。” 时天空没有在意那声“你们”:“好,我坏我无耻。那你又很好吗?利用爸的资源先拿到试卷,靠作弊赢了小玉,你不也是在伤害一个无辜之人的未来?”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时歌眨眨眼,她拍拍手,“林天空,其实以前我觉得你还不至于太恶心,现在嘛,你真是恶心透了。滚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不然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揍你,你也知道,我被你爸妈和哥哥折磨16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很会揍人哦。” “……” 时天空想到第一次见时歌时,她的惨状,唯恐时歌真的会那样揍她,颤抖着转身往教学楼跑。 时歌盯着她的背影,嗤笑一声:“喂,林天空,看你这么乖乖听话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吧。” 时天空停住,没有回头。 “其实打开始,我就没打算让李玉转学。”时歌语气轻快,“那个赌,不过是逗你们玩玩,好玩吗?” 时天空眼泪终于流出来,她捂住嘴,呜呜跑走了。 真是娇弱啊,是男人会心疼喜欢的模样。 时歌感叹着,直起身准备回教室,没想到她刚动,树上就“哗啦啦”掉下来一堆半黄半绿的落叶。 然后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你,果然凶巴巴的。” 这声音…… 时歌拔脚就走。 顾远知见她要走,急忙把打得正激烈的游戏关掉,想也不想从树上跳下来。 树有点高,他崴了脚,不过他没管,一瘸一拐追上去:“喂,时歌你别那么酷嘛,我们好歹是第三次见面了。” 时歌加快脚步。 “哎哎,你等等我。”顾远知索性提起崴到的脚,单脚蹦着跟在时歌后面,“酷歌,我这周末生日,有很多好吃的,来不?” “不去。”走进教学楼,时歌头也不回上楼。 顾远知索性几步蹦到她面前,堵住窄窄的楼梯,目光灼灼看着时歌:“给个面子啊,我爸是你爸朋友,我妈是你妈朋友,我是你哥朋友,我就是你朋友,实在不行,你喊我哥我也不介意。” 他爸,顾祥。 他妈,王曼卿。 时歌若有所思,对哦,她差点把他们忘了。当初假意对女配好,利用原女配,害她当众出丑的,也有他们夫妻一份。 她绕过顾远知,点头:“行吧,远知哥哥。” “噗!” 时歌喊得干脆利落,顾远知被惊得呛到,半天都不能回神,等回神,他白皙的脸已然红得不行。 他捂嘴咳了几声:“嗯,人如其名,声音不错,声音好听,下次继续保持!” * 与此同时,太过伤心,逃课跑到图书馆的时天空接到方挽琴电话,她慌忙擦掉泪水,接通:“妈?” “天空。”方挽琴喜气洋洋,“周末远知生日,你王阿姨邀请我们到顾家参加生日宴,这次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只要能订下和远知的婚事,你爸啊,就不会说你是外人了。” 顾远知生日? 她差点忘了! 闻言时天空氤氲着水雾的眼睛亮了起来。 顾远知的生日宴,他总不会还避着她吧?她心情雀跃起来,重重点头:“嗯,妈你放心,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未开封? 2个;微爱柚子茶、虫子往作者的菊花里、最大浣熊、夙夜、qwq、温词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吃胖的团子 70瓶;KK 20瓶;夏间夕苒 17瓶;猫多多0316 10瓶;饭饭 7瓶;噫嘘嚱の、七心、froglove、算几番、童言无忌 5瓶;青纹 4瓶;温词 3瓶;橘子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千金篇017 【017】 时歌从最后一排换位到第一排, 还经常有同学拿着习题课本围着她讨论问题, 尤其是她考满分的数学。 在尖子班,成绩永远是硬道理。 时歌毫不吝啬,每道题都认真思考,然后结合她大学的知识, 整理出好几种解法和祖国未来的希望们分享。 一时间, 高一(二)班只顾自己闷头学习, 甚少交流的学习氛围改变不少,总是死气沉沉的课间十分钟也时不时欢声笑语。 因为时歌不仅数学好, 上至夏商周, 下至元明清的野史更是信手拈来, 二班那些向来只抱着历史书啃的学生听得是津津有味。 除去无人关注的教室角落。 时天空成绩大幅度滑坡, 从36掉到50,只能坐最后一排。 李玉这次倒是进步颇大,考到38名,然而她唯恐时歌心血来潮要她转学,现在是夹着尾巴做人,恨不能原地隐形,绞尽脑汁降低存在感,排位置时,缩头灰溜溜跑到最后一排。 如此相安无事,很快到周五。 时歌给几个同学讲数学题讲到六点多,等她出校门,街边路灯已经亮了, 天色昏沉,似乎快要下雨。 她裹紧校服外套,站在路边等出租。 上周孙牧寒的线人费总算到账,她现在身怀一万巨款的小富婆,每天虐渣那么忙,当然不会亏待自己,委屈自己挤公交。 这时,一直躲在公交车站牌的人见时歌迟迟不过来,他左右张望几分钟,见无人看见,赶紧搓着手跑过去,一咧嘴,满嘴恶臭酒气:“小歌,好久不见。” 时歌嫌弃捂住鼻子:“你谁啊?” 男人讨好的笑容一僵,他急急解释:“小歌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哥林子滕啊!” “哦。”时歌似笑非笑,拖长声音,“原来是林子滕啊。” “对对对,是我。”林子滕小鸡啄米般点头,一双黑豆似的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