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别和投资人谈恋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1

分卷阅读151

    ,环虫。”

    “???”阮思澄说,“如果肯定不会得病,我能空手抓大耗子。”

    “…………”

    “咱怕过谁?不怕任何动物,也不怕任何人。”打个比方。上个星期邢笑佳把她拉进了某创业群,里面全是最近两年的明星ceo。阮思澄一进去,就见q-q群公告是“一心赚钱,勿谈国事”,里面气氛也是如此。她当即退群,只留了句“不好意思,以后不来了……我做不到公告要求,别有一天拖累朋友”,其实也是看不惯,虽然可以理解对方。她有态度,她不觉得跪着挣钱就ok了就足够了。她认为,这是一个好的时代,几千年里从未当过主角的“商人”终于有了话语权,也有了社会责任,可以主动开发产品可以试图改变世界,不能还是只看利益。阮思澄知道,在退群后,好几个人说她“胆肥”。

    邵君理把剪刀给她:“敢情以前怕我也是假的。”

    “不怕你。”阮思澄头用力垂着,在双钩的另一个上插上一只小小的饵:“很爱你。”

    前些日子,扬清集团又发布了功耗降低几千倍的家居产品,还跟众多地产公司达成合作,她就觉得……怪自豪的。

    就在昨天某个知名财经作者还在专栏里写,邵君理有一点让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就是基本没出过错,这在it领域当中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就连盖茨和乔布斯,还有佩奇、扎克伯格……也全部都犯过大错,只是很快调整回来了。而邵君理的每一步,事实证明都是对的,那个作者在最后说:【这不科学,类似玄学。】阮思澄在看到文章时心里头倍儿高兴。

    邵君理一愣,随即笑了,拿过鱼钩,道:“抛竿就先不用学了,一样一样慢慢儿来。”

    说罢,把竿举过头顶,貌似轻松地一甩,在向前的过程当中勾着线的食指一松,浮标、铅坠便稳稳地落入远处的湖水中,溅起几朵小的水花。他看了看浮标位置,又用渔轮拉了拉线,调整鱼钩的落水点,扔了点饵料聚鱼。

    旁边有块大的石头,邵君理没使用竿架,而是把阮思澄抱在自己怀里,让对方手持着钓竿,十分传统地等待着。

    头回钓鱼,阮思澄拿着钓竿,十分急躁,瞪着大眼睛,简直要把湖面戳出两个窟窿。

    她最讨厌做无用功。

    只要浮标轻轻一动,阮思澄就吼着要收:“有了有了!快收快收!”

    然而每次,邵君理都声音平淡:“!不是。”“还是不是。”“风吹的。”“只是蹭线。”“这叫探口。”

    上蹿下跳十五分钟,邵君理才终于开口:“阮阮。”

    “嗯?”

    “心静一点儿。”

    “……?”

    “钓鱼这事儿,需要运气。饵下足了,技巧到了,最终还是没有缘分,也没办法,只能看开。总归有些想要的鱼无论如何也钓不着。”

    “……”阮思澄把头转过去,看邵君理。

    她终于知道了。投资爸爸,在表面上是讲钓鱼,而实际上是说“深度”,这个也是今天来这里的原因——用钓鱼的特殊经历还有山水中的美景让她内心平静一些,别被深度影响太多。

    钓鱼最能培养“淡定”,磨炼心性。

    邵君理最了解她了,肯定知道谈判破裂让她马上就要爆炸。

    邵君理啊……

    创业者,经常既固执又灵活,两种属性同时存在——在合适时穷追不舍,在不合适时开阔思路。她呢,总是前一种多一点。

    “心静一点儿。”邵君理说,“或早或晚,你会因为这次错过收获一些别的东西。你的努力,这几条鱼没有看到,下几条鱼可能就看见了。一起都有因果循环,不会真的是无用功。”

    “……嗯。”

    十分奇特,她心静不少。

    等吧。

    没有钓到这一波鱼,可能还有下一波鱼。

    阮思澄的心态放松,腰一软,靠在身后人怀抱里,看着湖面、水波,还有对面的山和树,感受着拂过脸颊的早春的风,几周来的负面情绪退去许多。

    “君理。”

    “嘘,小声儿,在钓鱼呢。”

    “嗯。”

    “老实坐着,也别乱动。”

    “嗯……”阮思澄说,“这个钓竿好轻啊,这么长,还这么轻。”

    “因为贵。”

    “哦……”

    邵君理就抱着对方,在湖光山色的环绕中静静等着有鱼上钩。他轻声说钓鱼的事——鱼竿长度有哪几种,子线有哪几种,母线有哪几种,饵食有哪几种,渔轮有哪几种,钓法有哪几种,线图有哪几种,各个环节鱼线系法有哪几种,可以用的抛竿方法又有哪几种……阮思澄也头回知道“钓鱼”技巧有这么多,目标不同所采取的策略组合全不一样,怪不得这玩意儿有竞技比赛呢。

    因为正在持竿钓鱼,阮思澄不可以乱动,于是只能老老实实窝在对方的胸膛里,靠着,把脑袋都倚在男友的肩颈处,让身后人搂着她腰,觉得这是交往数月最温馨的一段时光。他们都忙,很难这样一个小时一动不动只有对方。邵君理小声讲话,时不时吻吻她的头发、太阳穴、眼尾、耳朵。偶尔几只飞鸟划过,整个气氛静谧美好。

    阮思澄也彻底平静,不再为合并失败而意难平。

    后来,还是自然而然说到“深度”。

    “阮阮总,”几句话后,邵君理忽秋后算账,有意绕开具体公事,只说私事,“第一次开会谈判马诞说到结婚生子,我答‘阮总还有她的先生都有能力处理好’时……你在旁边竟然没有任何表情。”

    “……我应该有什么表情?”

    “我说要当‘你的先生’,你都没有觉得高兴?”

    阮思澄震惊,努力把头往后面掰:“我一开始就知道啊……b轮之前那次讨论我就知道,不,比那还早我就知道……”

    “这么自信?”

    “你本质是一码工啊……码工还有干撩不娶的?这个几率太小了叭……”99%的码工务实理性爱做计划。

    邵君理:“…………”

    “但是,高兴。”阮思澄的脸红红的。邵君理用一只单手接了钓竿,让对方把脸转过来。阮思澄的眼睛看着自己“老公”,说,“从一开始知道,一直高兴到了现在,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