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秦夫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见他双眼赤红,却只能咬牙生生叫停。

    然而一睁眼,却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妖媚含春,又见目光所至之处玉体横生,皆是白花花的一大片。

    戚修忽而紧绷着腮帮子,立马咬牙移过了眼,不敢多瞧。

    然而此刻人正在兴头上,任凭往日忍耐力如何惊人,不多时,便也忍无可忍。

    才方一动,便又听到那道妖媚的声音,连声抽气呼疼。

    戚修深深的吸了一口儿,只觉得心里头有些烦闷,只想要快些完事儿,本不欲理会。

    却不料那秦玉楼只又一脸委屈道着:“背···背疼···”

    戚修嗖地一下睁眼,伸手往下一探,随即面色微愣。

    褥子下头一片凹凸不平,原来下头皆是事先塞下的红枣、桂圆、花生果儿。

    这会儿只咯得秦玉楼的玉背一片泥泞。

    然此刻戚修箭在弦上,根本无暇估计其他,但却又见身下之人贝齿紧咬着红唇,眉头紧皱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戚修心中一紧。

    半晌,长臂一伸,只忽而胡乱将一侧喜被一把掀开,只搂着秦玉楼将人垫在猩红的被子上。

    戚修此刻显然已到了要紧之处了,只绷紧了身子,腮帮子都将要鼓出来了似的,手掌只忽而一把用力的勒紧了身下的被子。

    半晌,只见他忽而用力的闭紧了眼,全然顾不上旁人的苦苦求饶,只咬牙道了一句:“忍着——”

    说完,只将秦玉楼的身子一把用力的翻了过去。

    待夜深人静之时,里头红帐香暖,而外头芳陵芳菲二人守在屋子外听着自家姑娘阵阵呜咽哭泣声儿,二人俱是心惊,唯有自家姑娘哭声似哑,却唯独听不到姑爷一丝动静,二人急得团团乱转。

    夜已深沉,大半夜了,连顾妈妈也连着来相看了几遭,听着里头的动静,不由皱着张老脸,无奈苦笑着:“今夜怕是遭罪了···”

    却说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的动静好不容易止住了。

    只见猩红的喜被上,秦玉楼姿势狼狈的趴着,脸朝下微微侧向外头,面上一偏妖艳春·色,只见饱满的红唇微微轻启,呼吸羸弱不堪,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

    她全身的力气放佛已被抽干了似地,似想要翻过身来,反而抖着手,竟一动也动不了,许是身子过于劳累,不多时,只见双眼渐渐发沉,竟就着这般姿势狼狈的昏睡了过去。

    而新郎此时却正立在了新房外吹着冷风。

    戚修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本就是个喜怒无形,不露声色之人,这会儿却觉得心里头有些乱,方一闭上眼,脑海中皆是些个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本是家中长子长孙,历来被严加管教,一言一行,一张一弛间皆不可有任何偏颇。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恢复了一派清明。

    戚修只又在外头立了片刻,适才进屋。

    远远的只见新妻满身狼狈不堪的昏睡了过去,戚修垂着两侧的大掌紧了紧,半晌,只走过去将床褥下的那些个果子桂圆稍作一番收拾,空处一片舒适之处,这才弯腰将妻子抱着放了过去。

    然而抬眼间只见妻子如玉似的肌肤上满是狰狞伤痕,戚修不由一愣。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秦玉楼便被迷迷糊糊的给唤醒了,睁眼间,秦玉楼只觉得自个置身混沌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芳苓候在床榻前小声唤着:“姑娘,该起了···”

    好半晌,秦玉楼神色这才渐渐清明,这才缓缓的意识到这是哪儿。

    只忙抬眼四处搜寻,却见整个诺大的寝榻上唯有她一人。

    芳苓见状,忙小声禀告着:“姑爷···五更天便起了···”

    秦玉楼心下未松反倒是一紧,芳苓知她的心思,忙道:“姑娘放心,姑爷起时未曾吩咐叫起,想来是想让您多歇会儿···”

    秦玉楼垂了垂眼,忙问现如今什么时辰了,见时辰尚早,却丝毫不敢耽误,只撑着身子想起,然而身子却不由一软。

    清洗更衣之时,芳苓芳菲二人连声倒抽一口冷气。

    秦玉楼心中一阵苦涩,昨夜那一幕幕,她简直不敢回想。

    第43章 四十三章

    这会儿只见胸上、腰上、大腿、膝盖上, 便是连背上皆是一片青紫深痕。

    这秦玉楼的肌肤本就娇嫩欲滴, 吹弹可破,尤其是经过了一整夜, 那印记沉淀得更深了, 乍一眼瞧来, 直令人触目惊心。

    腰上、大腿是被人掐的, 瞧着仿似有深浅不一的指印。

    背上则是被褥子下那些个果子桂圆给咯的, 方才茹兰、燕兰两个收拾床榻时, 在上头寻到了好些个被压瘪了的残破果儿,光瞧着这些,联想到昨个夜里姑娘的遭遇,都有些于心不忍。

    更别提膝盖及胸前那一片呢。

    怪道之前母亲与她说来着, 说她的胸前可不能在长了,不然往后定是少不了要遭罪的,这会儿秦玉楼只觉得深以为然,光是昨儿个被迫跪趴着, 便已蹭得生疼, 若是往后日日如此, 还如何令人活下去啊?

    都说女儿家生来皆是要遭罪受苦的, 秦玉楼以往从未觉得,只觉得自个自幼被娇生惯养着,想着便是往后成亲相夫教子,侍奉长辈,掌家立业, 也自有自的乐趣所在,可这会儿却觉得有些苦不堪言。

    原来,果真是要受苦的···

    秦玉楼这会儿泡在浴桶里,于温热的水中,身子却显得更加酸软疼痛了。

    待经一番洗漱后,芳苓忙寻了一盒药膏过来,那是袁氏早早替她备下的,一块儿糕点大小的金盏盒,里头是细腻如羊脂般半透明的乳膏儿。

    芳苓只用小拇指蘸着点儿轻轻地涂抹在了秦玉楼的伤口上,又轻轻地按摩着,秦玉楼只将脑袋埋在手腕里,闷声哼哼。

    芳菲见状,只一脸愤恨的在旁边道:“姑爷这未免也太糟蹋人呢,咱们姑娘如此娇嫩,他如何下的去手···”

    芳苓听了忙抬眼瞪了芳菲一眼,好在见秦玉楼神色无异,心中松懈,却不忘再一次告诫的瞪了芳菲一眼。

    芳菲心知说错了话,忙小心翼翼四处瞧了一眼,赶忙噤声。

    见芳苓上好药了,忙不迭又寻了香膏过来,只撩起了秦玉楼里衣的一角,替她抹在了全身。

    抹完药膏后,见天已大亮了,这便又立马寻了早已准备好的衣饰过来,伺候秦玉楼换上。

    秦玉楼的所有衣裳皆是由着如意斋的老板娘亲自裁剪的,元陵的绣品本就举世闻名,可与苏绣湘绣比肩,而这如意斋则是整个元陵城中最大的裁缝店,元陵稍有声望的大户皆是在此处制定衣裳。

    只是这老板娘却早已收了手,不再轻易出山,只私下凭着兴致随意裁剪玩玩,未免荒废了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