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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颤颤巍巍的样子,就连破元教的那帮人,想要努力直起身来,却被压得无可奈何。 顾南一震惊地看了一眼方其言,顾不上深思,只能道,“八宗论战期间,希望各宗友好相处,破元教诸位莫要忘了,这里是青涯城,我会联系破元教教主亲自处理,如若处理不好,我们不介意你们来青涯城的牢狱里做客。” 他话说得不客气。 反正再怎么不客气,麻烦也是两宗之间的,落不在他的头上。 “另外青涯城各位,城主自然会给予你们对应的补偿,但是毕竟与人争斗错在先,所以自去领罚。” “这个结果,有异议吗?” 第173章 阵法何成? 他声音虽然温和,但是却能让人听出这是严肃的警告,尤其是看见底下的人畏畏缩缩的样子,让顾南一很是满意。 啊,当然,其实主要是因为方其言威压加身。 破元教的普通人自然压不过一个宗主级别的人物,但他们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也并不是要求主持什么公道的——他们若是惹了什么事情,何必受他们青涯城的委屈? 但是这次他们领了任务,只不过找个由头来而已。 他们虽然身体被方其言的威压压得腿软,但是眼神还是偷偷地打量着上面那个狐假虎威的人。 顾南一腰杆挺直,第一次这么威风,脸上满是得意。 他们暗自纳闷,这人与他们的教主夫人,长得无一相似,可是也不知道他们的教主是怎么想得,非要让他们想个法子接近这个男子,偷偷观察他最近的起居生活。 然而整个城主府这几日警戒极严,连只鸟都非不进去,他们想方设法才有了个法子能进去,还前途未卜,不知道能否见到这个教主钦定的人呢。 现在虽然被方其言的威压威胁,但是好在终于见到这个教主心心念念的人了,也算是放下心来。 不说一日三餐能够观察下来,至少见他一面也算是有所交代。 站在最前面的显然是这一群人的头儿,他观察得比任何人都要仔细许多,他清楚地看见顾南一脖子上的吻痕,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们教主夫人那般貌美,为何他们的教主还要去跟方其言抢人呢? 突然觉得教主有些不地道呢! 他见到教主夫人之后要告状! 他在那里想得正欢,顾南一这里也耍够了威风,拉起方其言就总结道,“大概就是这么个程序和流程,天色也不早了,哪来的回哪儿去吧,我和你们方城主还没吃饭啊,就先走了啊。” 众人,“……” 破元教那边的人还没有观察好,就被俩人给逃了,之后又和对面的青涯城的人冷嘲热讽地互相讽刺了一会儿,才抱着总算完成任务的心情回去了。 …… 破元教的地界内。 男男女女穿着破元教独属的衣服,女子一身轻薄纱衣,男子也穿着清爽,露着大块的腹肌,互相挑逗调戏,话语之间极其大胆。 众人正趁着闲暇时了聊闹得正开心,整个地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魔气波动影响了所有留在破元教位置内的所有破元教的人,通通被魔气震及魂处,不论在干什么,立刻跪拜在地上,皱着眉头道,“教主息怒。” 多少声齐齐地响彻在破元教地界的上方。 显然这些声音并没有让屋里的那个人“息怒”。 余负尘双拳握紧,眉目之间满是杀冽的气息,冷笑了三声,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刚刚说,他身上有什么?” 那人在下面,身体抖得极其厉害,比之前在城主府,在方其言的威压之下,抖得厉害多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教主会对那么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如此在意,那人一看就是风流成性,哪里比的上他们貌美如花的教主夫人,所以他才带着私心地说了这句话,他原本是想劝告教主珍惜教主夫人,不要为这中不三不四,不清不楚的人付出这么多的真心。 谁知道教主听了之后会震怒如此。 虽然说出他的责任就是将所看见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教主,但是他自入教以来,从未见过教主听到什么消息发这么大的火。 哪怕是破元教被围攻的时候,教主也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他现在生怕殃及池鱼,在教主去找方其言算账之前,先把他这个传话的人给弄死。 所以他犹犹豫豫,被余负尘问了之后,也实在是不敢再说第二遍了。 余负尘坐在上位,气得忘了问话,等了好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悄声无息地捏烂了椅子扶手,他眼神深深地变化了几次,良久,才缓缓出声道,“他在那里,过得可还好?” 下方的人感受到余负尘的情绪有些许的缓和,才松了一口气,接着试探着说道,“看那模样......应该是过得不错,方……其言也没有虐待他。” 余负尘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道,“阵法何成?” 下面的人恢复了正色,恭恭敬敬地禀告道,“还差三成,先生估计说,大概半月即可完成。” 余负尘嗤笑一声,接着吩咐道,“加快速度。” “这几个人。” “一个也不能放过。” 第174章 动了真心? 八宗论战中途是有休憩时间的,给那些在比武场上受到伤害的人一点恢复时间,顺便将在初试赢得胜利的人重新排序抽签,安排好作战对象,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太多了,青涯城作为东道主,这事务自然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那些失败的弟子有回自家宗内的,也有留在这里学习一下,或者逛热闹的,各个一级一级地向上请示,再到每个宗的管事审批下来,安排好各种事务,已经过了近半个月了。 人数被筛了一大半,剩下的自然好安排了。 方其言不管事,天天和顾南一腻歪在一起,一口一个“哥哥”,至少叫得顾南一心里舒坦,自然也对他尽是好脸色。 可顾南一也纳闷,这都半个月了,方其言一点见好的征兆都没有,还是天天一副傻白甜的模样,陪顾南一出去逛更是大手大脚,活脱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顾南一摸了摸“傻儿子”的头,神色柔情地说道,“你要是这样一辈子可怎么办?” “我的良心何堪?” 方其言乖巧地蹭了蹭顾南一的手,软软道,“那哥哥就陪我一辈子好不好。” 顾南一,“……” 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方其言的手,干笑了两声,道,“其实吧,我觉得我的良心还是过意的去的。” 方其言眼神暗了暗,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将人搂的更紧一点,低下头喃喃道,“我想送哥哥一个东西。” 顾南一没对他抱着什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