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完的力气(h)
苏淮掐着她屁股狠狠操弄了百多下,突然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感觉到即将喷发的前一秒,咬牙从她甬道中抽身而退,火热的 白灼悉数喷射在她本就泥泞的大腿根部,一连爆发了好几管才止歇下来。 不断地被他送上高潮,郑尔早就累得半死,软成一摊泥水瘫在床上,敞开的两条腿还在打着颤,却是连合拢双腿的力气也没 了。 他一手撑在她脸侧悬在她上方,另一手在女人被肏弄得殷红的阴部爱抚,柔声问身下的爱侣:“宝贝,对这个欢迎仪式满意 吗?” 她身无寸缕,嘴唇张开小声地换气,喘息间胸脯起起伏伏,原本白净的身子随处可见他留下的痕迹,无论是斑斑点点的红痕, 亦或是男人故意喷洒在她两腿间的浊物,全都是被他疼爱过的证明,此时见他得了便宜卖乖的嘴脸,有气无力地骂:“你…厚 颜无耻……”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唉,看来是不满意了。” “你……” 郑尔预感不好,果然就紧接着听见他说:“那我们再尝试些其他的吧,直到你满意为止。” 她往床的另一头爬,借故推拒:“不要了…行李还没整理……” 苏淮一手把人拉扯回来抱在身前,边亲她的嘴边说:“嗯,忙完正事再整理不迟。” 她躲避他的吻,小手虚虚地推搡他:“我会没力气的……” 其实现在已经没力气了。 他脸埋在她脖子里,低声闷笑:“老公来整理,刚好有使不完的力气……” 她没好气地控告:“说到底,你就只想着做那档子事。” 他语气浮夸:“我对天发誓,那你可误解我了。” 他的脑袋从她脖子离开,与她额头相抵:“明明是喜欢你,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你肌肤相亲,永不分离。” 换而言之,就是想每天二十四小时都鸡巴塞她洞里不出来,可真要这么说,苏淮估摸着第二炮发不出去了。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果然,一听他这么说,她的态度软了下来,靠在他胸口糯糯地埋怨:“你就是色……” 他捉住她一只手包裹在掌心里,面露痛苦:“嗯,所以老婆帮帮忙,心疼一下二十六七岁才开荤的男人吧,这日子没你过不下 去了。” 他动了动胯顶她的屁股,提醒她再次苏醒的某处,郑尔受不了低呼一声,气闷地说:“最后一次……” 他苦着脸难以置信:“不会吧宝贝,打完这炮你就要我自宫啊。” “你又胡说什么……” 郑尔受不了他了,气得挠了他侧腰一爪,小声地嘀咕:“今天…最后一次……” 苏淮毫不犹豫应了句好,几乎是同时冲进她身体里。 她哪里知道呢,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跪坐在床上顶弄了十多下,苏淮抱起她下床走几步到墙边,把人抵在乳白色的墙布上肏弄,突然从床铺离开,她下意识地缠紧 颀长的身躯防止摔下去,手臂悬挂在他颈后,玉腿紧紧箍着他的窄腰,媚声抱怨:“怎么又站起来了……” 他冠冕堂皇地回:“多体验不同的姿势,帮宝贝你找到最喜欢的。” 她羞于启齿,如果非要选择一个姿势跟他做爱,她还是喜欢刚才那样,坐在他胯部枕靠他的胸口,近距离听他起伏的心跳声, 还有性感的喘息和呻吟,全都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虽然现在这样她也不排斥就是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他抵着花心一阵狠狠研磨,低声宠溺地笑:“下一次,继续让你坐上面……” 她闭着眼靠在他胸口,细声地呻吟,断断续续地答:“我才…嗯…不要…啊……” 他突然抽离,性器滑出甬道在她外阴处打转,圆硕的顶端戳弄穴口外湿腻的软肉,偏偏就不进去,嚣张又恶劣,贱贱地问 她:“要不要?嗯?要不要?” 每说一句戳她一下,适逢高潮即将来临,她哪经得住这般逗弄,难受地扭动腰肢,小脸上泫然欲泣:“别闹了……” “要不要?” “嗯……” 他这才挺身而入,又快又狠地挞伐了几十下把她送入巅峰。 大量的水渍浇灌在男人的柱身上,他后仰着头舒服地闷哼两声,性器紧紧抵着花心不让爱液流泄出来,等她泄完一阵后才又继 续挺腰挞伐,每次抽离都带出一小波水渍,再用力狠狠地往前桩送,啪啪声响彻入耳的同时,男女交合的部位亦飞溅出点点的 水星子。 她皱着眉:“轻一点……” 下面估计要肿了。 “放心,老公有分寸。” 还不至于真把人肏坏了。 他胳膊环抱起小小的人,性器还杵在她身体里,大摇大摆地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大屌紧紧地钉着她(h) 他每踏出去一步,那根粗物就跟打桩一样往她身体里捅,郑尔没想到他真的要“边走边干”,这让她以后怎么直视走路这个动 作本身,尴尬得整张脸埋在他脖子里。 比起她的身无寸缕,他的衣裤都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整个一斯文禽兽奸淫未成年的既视感,他扣紧她两 瓣屁股耸动健臀,一边问她:“宝贝,感觉怎么样?” 郑尔的两条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额头撞他肩膀:“别闹了…回床上去做……” “管那么多干嘛?就问你舒不舒服?” 他偏不回去,空出两手慢条斯理地脱裤子,举托自己的大掌突然离开,郑尔下意识更加夹紧他的腰以防摔下去,两只胳膊也交 缠着挂在他颈后,可终究力气不够,竟然还是靠杵在甬道里的那根粗物支撑着,那就是根肉钉,把她死死地固定在他身上。 苏淮被她夹得很是酸爽,三五下脱完了裤子,赤裸着下身干她愈发得心应手,当即抵紧她的小嫩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深插研 磨,沉声问她:“被老公站着干,舒不舒服?嗯?” 郑尔趴在他胸口,生怕自己说不舒服了他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老实地答他:“嗯…舒服……” 他最近几次都不戴套光杆进来,郑尔竟然体会到了不戴套做的妙处,粗长的大红肉棒将她的小洞撑大撑满,她甚至能感受到上 面的青筋纹络,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水都多流了不少。 终于听到她承认被自己干爽,苏淮大受鼓舞,原地奖赏了她几记热情似火的深插,跟袋鼠一样驮着她大踏步走进衣帽间,拉开 空无一物的柜子,继续展开介绍工作:“宝贝,等会把你的衣服挂在这里好不好?” 在他疯狂地肏弄下,郑尔哆嗦着又泄了一波,身心还沉浸在情欲里,双目空泛地瞥了一眼,娇喘连连小声地回:“随便你…快 回…床上去……” “嗯…我没…力气了……” 两条腿虚虚地环绕着他,上半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身材颀长有力的男人轻松地把她托举在身前,性器温柔地在幽穴中翻搅延长她的快感,勾唇坏笑:“放心,老公的大屌托着 你,掉不下去。” 没得办法,只得继续挂在他身上,郑尔娇嗔骂道:“你好讨厌……” 柔媚地嗓音,羞红汗湿的小脸,不就是在跟他调情嘛,苏淮开心地受了,掐着她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狠狠摁,舒服地哼哼出 声,一边跟她调笑:“嘴上说讨厌,小逼却把老公吃得死死的,想抽出来都不让,贪吃鬼。” 他用力一挺腰,神色佯装冷厉:“给你吃个够。” 她后仰着头绵长地呻吟,半阖着的眼滚落两行清泪,像一叶小舟在欲仙欲死的爱海里漂泊,唯有依附身前摇浆的水手才有靠岸 的希望。 苏淮托举她又往里走了几步,打开白色收纳篮的盖子要她看,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男士内裤,性器不急不慢地在幽穴中律动, 他伸舌舔逗她的耳垂侧脸:“宝贝,以后你的内裤奶罩就放这里,跟老公的放一块儿。” 他唔一声,疑惑地问她:“喜欢上面还是下面,或者是,混在一起?” “就像老公的浓精跟宝贝的小骚水一样,搅和在一起。” 他身子微往后仰,突出胯部一连顶撞她,硕大的龟头猛戳她阴道上方的敏感处,攀附着他的娇躯被撞得花枝乱颤乳晕晃动,哭 着喊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他不慢更快,连同粗硬的耻毛也刮擦她柔嫩的媚肉,彼此的胯间皆是泥泞的痕迹,嘶吼着问她:“要不要跟老公的内裤放一 起?” “嗯…要……” “喜不喜欢老公干你?” “喜欢…啊…喜欢的……” 这样疯狂的肏弄,她怎么招架得住,张着嘴细声地抽泣,源源不断的骚水泄出来淋在男人毛发旺盛的下腹处,又沿着他修长的 双腿滴落在洁净的地毯上,画面好生淫靡。 苏淮一直观察她的表情,见她神色恍惚似乎是要晕过去,邪气地笑渐渐缓了挞伐的攻势,等她急促的呼吸平复些许,捉住她手 放在自己的领口,垂眸吻她的额:“给老公脱衣服……” 给她脱了这么多回,是时候收取报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