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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递给老太太,坐她旁边拍拍后背安慰她。“喜极而泣流两滴泪就行了啊,您跟孩子们玩,我去做饭。咱晚上包饺子。” “好,好……” 顾言领着孩子们去摘菜,李仲夏在家里剁肉。等她们回来时,只听院儿里响着非常带节奏的马蹄刀。 “吆,你还有这一手呢?” “那是,我会的多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打发孩子们去玩,她们俩合作包饺子。肉剁好放盆里,大葱、韭菜、白菜一样样剁碎跟肉放一起。顾言打发男人去舀面的功夫,赶快往馅儿里加入了各种调料和食用油。 “真是的,以后在家里也得做贼。” “你又嘀咕什么呢?” “我说咱们八口人得包多少才够吃?” “反正把这些都包了,紧着你们吃。” “那你呢?” “我一大男人,吃什么不一样。” “哈哈……” “我说什么了?”你这么笑。 “没事,没事。赶快和面,天快黑了。” 大花姐俩也会包,面醒好俩孩子也一起帮忙。终于在大家都下工吃饭的时间包好了饺子,一家子坐到了饭桌上。 顾言拿出个瓶子给李仲夏倒了杯酒,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笑道:“刚去供销社打的。就这一杯多了没有。”本来想换成茅台的,但怕你喝出来,只好就这地瓜烧了。 “你也喝啊!我们一人一杯” “那好吧!”顾言笑笑又拿个酒杯出来,李仲夏接过瓶子抬手给她斟满。 “今儿是我们新婚,这就算合卺酒。” 饺子包的非常多,孩子们一个个吃的西里呼噜。李仲夏端起酒杯,跟媳妇轻轻一碰。顾言端起来抿了一口,顿时辣的“嘶嘶”的吸气。 “吃口菜压压。”李仲夏给她夹了块儿黄瓜,俊雅的脸上满是笑意。 “好辣。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有人抢着喝?” 她前世是喝酒的,白的啤的国产的进口的全喝过。不过是真没喝过如此呛的。白酒该有的香、绵、甘、纯,它都没有。有的只有刀子一般划过喉咙,火烧一般的炙烈。 女人伸着舌头,右手使劲儿扇风。可爱的跟只小兔子一般。与她平日里表现的飒爽利索大相径庭。李仲夏被逗的呵呵直乐,孩子们看妈妈的样子也笑的开怀。 “妈,真那么难喝吗?”大花探头探脑,好像想要尝尝。 “嗯,难喝死了。”顾言赶快把酒杯缩回来“你可不许尝。你未成年,喝这要喝坏脑子的。” “我不喝,我就是好奇看看。” “妈妈,吃。”妞妞端着碗,将自己的饺子给顾言。一旁的小丫也端着碗给妈妈吃饺子。“妈妈你快吃饺子,吃了饺子就不辣了。” “哎呀,谢谢闺女。” 一人碗里吃一个,俩孩子都高兴的很。一家人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不用端坐吃饭,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束缚,孩子们释放天性,饭桌成了一家人团聚交流,促进感情的最佳地点。 饭罢,小花去洗碗,顾言搅拌猪食得去喂猪。一根棍子插在中间,娘儿俩准备抬着走。李仲夏站一旁,那意思不言而喻要干这活儿。 之前不是说让我多干活嘛,这怎么洗碗被小花给推了出来。喂猪你这意思也要自己来。难道之前说的都是开玩笑?你是计划把我当韩老二一样晾起来?既然那样,你还结婚干吗,自己过不挺好的嘛。 “你自己能提动吗?还是要我跟你抬?” 李仲夏笑了,为这女人心思转变之快。刚才明明是准备自己去的,一抬头的功夫说出口的话完全南辕北辙。 “我自己去,以后这活儿都我干了。”你也忒小看我,这猪食桶再大,还能有我练狙击更需要臂力嘛。 “妈妈,这以后可咋办?”大花望着这个新父亲,第一次感到了为难。以为有个爹光有好处呢,这下这秘密可咋守?孩子愁的眉头紧皱,顾言拉住她往屋里走。 “没事,妈妈抽空去喂就行。” “嗯,叫我跟你一起。”说完又重嘱咐“我跟你一起,不然不安全。” 顾言点点头,摸摸孩子的发顶满是爱意。顶多再有一年,养猪养鸡都得被说是搞资本主义。到那时就不用愁这了,家里顶多留两只鸡,想喂也没的喂。所以再辛苦一些时日,我们有明面上的累积,以后日子才能轻松。 刚进堂屋,又被老太太催着布置新房。顾言笑笑,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枕巾床单,抱着自己的被子去了耳房。 这屋子不大,陈设简单。花瓶里的蔷薇被换成了野姜花,白色的花瓣仿若一只只蹁跹的蝴蝶,灵动而富有生命力。 换上新的床单,俩枕头摆放整齐。把自己的花被子摞到他的上头。这成双成对的物品,终于有点儿新房的感觉了。 转身瞅瞅,没什么好收拾的。这男人生活习惯非常好,自己住的屋子干净整齐,物品井井有条。 一转身他已从外头进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裳也换过,看来是刚冲了澡。 二人世界四目相对,顾言一瞬间有些紧张。不过到底不是雏了,没有那羞答答期待又害怕的忐忑。她经历不多见的可是真不少。一瞬的尴尬后,抬手大大方方指指炕。 “你铺被子,我去看看孩子们。”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男人点头, 她转身出屋。这一走又是一个多小时,独留新郎官坐立不安,铺好了被子却不敢往里钻。怕人误会他饿狼一般等不及要那啥。 听到隔壁的水声, 也许是顾言在洗漱。心里长草一般抓挠刺痒,感觉时间一分一秒的难捱, 比第一次洞房都让人不安。李仲夏对自己这毛头小伙一般的表现无奈至极,苦笑一下干脆趴地上做俯卧撑。 一次次习惯的动作, 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脑中又出现女人拿着蔷薇, 大大方方向他诉衷情时的样子。心跳声声如同擂鼓,鼓噪着最真切的情意。 “这是干嘛?率先练习啊。”顾言擦着头发故意逗人。俩孩子都生几个的人,同床共枕而已,弄的那么尴尬紧张多不像话。太丢人了。 “你这个女人……” 任李仲夏多淡定的人, 听到这黄腔也忍不住红了脸。婚姻生活多年, 他真没跟谁开过这样的玩笑。两口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这事儿也跟做功课,完任务一般。关灯, 做事, 善后睡觉。话都没多一句。哪有眼前这女人这样的,居然开口调戏人。 看他真有些嗔恼,顾言赶快讨好的笑笑。“开玩笑的嘛,你还真生气啊!你说咱俩当爹妈的人了,同个房而已, 搞的那么紧张多不像话。” 轻言软语, 男人的火气立马熄灭, 无奈的给她个大白眼。“你还知道紧张啊,我看你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