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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少。不敢再轻视这些普通的体力劳动。看似简单的重复,原来其中也有技巧,不是上手就能会的。 穿着新衣裳的女孩蹲着没多久开始腿酸的支持不住,看那些做惯农活儿的都一个个跪地,根本不可能坚持蹲着干活儿。低头瞅瞅自己的新衣裳,咬牙坚持蹲着捡。 蹲着还得移动,这动作不是特殊锻炼过的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拣不了几个她实在坚持不住站起来,让双腿舒缓一下。 一大群蹲着干活的,她忽然站起来,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新来的知青们还没啥,老农民们的眼中她仿佛看到了鄙夷、嫌弃。仿佛在用眼神在笑话她。 这让这个自认高人一等的女孩有些受不了,不服输的再次蹲下干活儿。不就是捡红薯嘛,一再重复一个动作有什么难的。 男孩子被顾言拉着,半路拐弯去其他地方叫上大队的赤脚医生。折腾一趟回家给他清理了伤口,包扎上药。 留小伙子在家,他们又匆匆忙忙的返回地里。正值农忙,时间耽搁不起。 干了一天,晚上回家后顾言去做饭,锅里做水,洗了红薯准备熬红薯稀饭。李仲夏洗漱完挑水洗衣裳,院子里就着一盏不算亮的马灯,一下下的刷洗着衣服上的泥土。 “主任在吗?” 怯生生的女声传进耳朵,李仲夏抬头看到一张清丽的面庞。依旧是那身漂亮的新衣裳,衬的人身段窈窕,青春靓丽。俩辫子溜光水滑的搭在肩膀,一双大眼睛小鹿一般躲闪着。 “在,”男人指指厨房的方向。“那边做饭。” 女孩得到了回答却不走,依旧怯生生的站在这儿。李仲夏准备去换水,偏她挡着路,只好开口问。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女孩好似被惊吓,往后退了两步。左右瞅瞅没人,飞快的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来塞给他。“送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给人塞东西,女孩紧张的根本没注意对方是否接受,慌张的松了手,那东西就掉进了地上的水盆里。 李仲夏的身手自然不可能接不住,他只是故意不接罢了。由着东西掉进水里,这才伸手捡起来。 “你东西丢了。” 两盒大刀牌香烟,显然不是眼前这个身上没一丝烟味的女孩子会抽的东西。想要送出去的东西又被塞了回来,女孩一瞬间有些懵。 “这……这是送你的,我爸爸经常抽的牌子。” “我不抽烟。”李仲夏笑笑:“你不是要找我媳妇嘛,她在厨房呢,你自己去找。” 男人端着大盆走了,女孩子踌躇一下,左右瞅瞅没人飞快的把香烟揣回兜里。然后迈步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南耳房。晚饭后掀着门帘偷看情况,终于逮到顾言抱着孩子独自在北耳房的机会。 “主任,我想……找你说点儿事儿。” 顾言正准备哄妞妞睡觉,闻言无奈的拍拍孩子,示意她乖乖的,妈妈等一下再给你唱歌讲故事。 “说。” “就是……”吭哧半天没说出下文,顾言有些烦。大晚上的你找两回了,有事情不能直接说嘛,这么磨叽是要干嘛? “有话就直说。你看到了,孩子该睡觉了。” 直话直说,这回女孩不能再墨迹,深深吸口气鼓足勇气先拿出了东西给她放在了桌子上。 “麻烦主任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轻松点儿的活儿?”说完女孩好像不好意思,撩起衣袖解释。“你看我的手,这才一天已经成这样了。手套一上午手指肚那里就磨出了洞,两条腿蹲的到现在都肿胀的难受。我晚饭都没吃……” 妞妞半趴着看这个漂亮姐姐,大眼睛里满是好奇。顾言习惯性的轻拍她,另一手指指女孩拿来的麦乳精和香烟。 “孟芸,东西你拿回去,你的要求我也不能答应……” “为什么?让我当小队会计也行啊,我高中毕业,写写算算没问题,肯定比他们做的好。” “小队会计,甚至包括我和支书,我们除了大队的工作,也是要上工带领大家一起干活的。小队会计记公分都是上工顺带的事儿,不耽误他干活。” “可我不能只干会计的活儿吗?可以少给我一些工分就好了啊。” “明年开始,你们就没补助了,得靠自己挣工分养活自己。看得出来你家境不错,可是孟芸,你忘了你们到广阔天地的初衷了吗?” 看女孩低下了脑袋,她乘机再劝。“到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你今天的行为如果落入有心人的眼中,你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吗?” “对不起。” 女孩仰起脸,清丽的面容依旧无一丝血色。我是革命一块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她居然不愿意接受组织的安排,不愿接受再教育,这一顶大帽子能压死她。别说轻松、回城,也许她会被那些疯狂的人们撕成碎片。 “我错了。主任您就当我没来过,我先走了。” “等等。”看她回头,顾言指指桌子上的东西。“留着自己改善一下,刚来农村可能不习惯。慢慢就好了。” 女孩给她鞠了一躬,拿上麦乳精装入袋子。“烟我也不抽,留着给您开会的时候用吧。发给那些男同志们抽。” 话音落地,女孩早没了踪影。顾言也懒得去追,哄睡孩子后拿着几个芸豆包给她送了去。 “芸豆包,我放了糖味道还不错,你留着改善伙食。” 女孩站在地上有些局促。“这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你不是还给我香烟了嘛。” “那谢谢了,我很喜欢吃芸豆包,多谢您的好意。” “嗯,早点儿睡。明早五点要上早工。” 翌日中午又去看了被砍了腿的男知青,表达了一下关心。回到家的时候居然看到了本该在上学的闺女。 “小花,今儿不是周末吧,你咋回来了?” 孩子看到她就迎面扑了上来,看那样子明显心情不好。顾言拍拍孩子,拉她到耳房里坐下。 抬手轻轻抚摸孩子的发顶,柔声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没。”小花仰起脑袋,咬着嘴唇好一阵才说:“我们老师被批了。妈妈,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欺负老师?老师平时对我们挺好的,上课认真负责,讲题也很清晰。为什么那么多老师都被批了? 他们跟疯了一样,一个个跳到课桌上,说要推翻一切压在身上的大山。可老师是传授知识的,他管理学生只是要传道授业解惑,怎么能是欺压的大山呢?” 这时代不都是这样的吗?她看的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多少亲人都互相揭发反目成仇的呢,何况师生。 当时作为局外人,想怎么说怎么说,不喜欢了调台关掉都可。如今身处时代中央,作为被洪流冲刷的一份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