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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把手缩回来,玉娇儿小脸儿不住发烫,这时却见男人拿出一块刻着淫蛇印记的玉佩,“这个是还魂用的……你怎么会有佘族的物件?” 在柔淑离开的这几年里景炎也不停在探寻佘族人起死回生的秘密,无意中得到了这块能够凝聚人类记忆的玉佩,此刻用着正好。 “你一定会有关于我的记忆,相信我……”将玉佩递给玉娇儿景炎不住引诱着。 “我……”其实,玉娇儿也存了疑惑,为何陛下叔叔一直喊着柔儿可又说爱自己,难道……自己失了一魂吗?在佘族人的说法里没有失忆这回事,只有失魂一说。虽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奇怪,但玉娇儿总觉得他好眼熟,于是轻轻地抚了抚那玉佩,果然眼前浮现了许多记忆。 在脑海里,自己名唤柔淑,是先皇的皇后,却倍感寂寞,这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是装病多年的四皇子景炎,景炎虽称她为母后却爱恋着她,柔淑初时并不肯答应……后来不知为何被景炎打动了,与他偷欢交媾并且被霸占着自己的景宸发现了,景宸一时大怒失手伤了自己…… 宛如噩梦一般的情景让玉娇儿胆战心惊,浑身冷汗直冒,睁开眼害怕地瞧着景炎。“我,我……是景宸……陛下叔叔做的?”捂着抽痛的心口,玉娇儿哦不,柔淑满是疑惑。“他竟然强占嫡母,我可是他的嫡母!”此刻柔淑内心对于景宸感觉恐惧而陌生,在记忆中,是景宸强暴了自己,被病中的先皇发现了把他给气死了! “你说呢,母后?”景炎见她恢复了从前的神色,不禁轻笑。 “我,我……一定是哪里不对……不该是这样……” ~( ̄▽ ̄~)~景炎大手一挥把作者君写的剧本改了(●—●) 中篇(24)失忆偷欢 呆呆地坐了一个下午,玉娇儿,哦不,柔淑有些混乱,直抚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竟怀了景宸的孽种……自己的夫君可是先皇! “娇儿,你在想什么呢?朕下午让宫人端来的点心你可尝了?”在御书房批完奏折景宸过来了,不想玉娇儿正发呆,又瞧着桌上的点心一口没动不禁有些疑惑。“可是孕吐得厉害?”将小美人抱起来,景宸轻吻着她的额头,眼里满是怜惜。 柔淑却有一丝不安,直捂着心口。“我……我没事景宸……” “你叫我景宸……柔儿你想起来了吗?记起我了吗?我的柔儿!”激动地吻着柔淑,景宸不住慨叹。“这五年我想你快想疯了,一查到你可能出现在西州我立刻去找你……” 面对狂热的景宸,柔淑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先皇跟景炎不住觉得害怕,直不停瑟缩着,又怕表露痕迹让景宸不悦,她只得木木地点头。 “柔儿你不用怕,如今你的身份是佘族族长的女儿,再不是柔淑皇后,可以安心当我的皇后了……柔儿……”轻咬着怀中人儿的脖颈,景宸不住说着,又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颊。“我……你累不累……我想要……” “我,我有些累……景宸……”怀孕对这具娇弱的躯体来说是极为累的,柔淑只淡淡地应着。“我想歇息。” “好……我陪你歇下。”听见柔淑说累,男人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而是温柔地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地侧躺着拍着她的背。“去歇息吧,我的柔儿。” 男人对自己是如此温柔,柔淑有些犹豫,可景炎说的话不断重现,那些前世的记忆不断闪过,她不禁觉得可怕,只蜷缩着假装睡下,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深夜里,感觉景宸睡过去了,柔淑点了安息香,才悄悄披着斗篷去见景炎。 恢复了许多的记忆,皇宫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到了约定的地点,柔淑瞧着景炎那修长的身影不住低声唤他。“我来了……” “母后……我的母后……”心急地搂着柔淑,景炎不住轻吻她,眼里满是爱恋。“我等了你好久……”低头含着柔淑的唇,景炎不住吮吸着,伸出舌头舔着她。 红着脸,接受着景宸的吻,柔淑不住回吻着他伸出小舌与他的纠缠在一起,揪着他的衣襟,不多时便软在他怀里。 一吻过后,柔淑只不停地喘息着,好半天才低声道:“如今我怀了你大皇兄的种……该如何是好?” “母后……”满是怜惜地勾着柔淑的下颌,景炎不停地轻咬她的脖颈,伸手揉搓着她的身子。“我会帮你想办法……母后……” 踮起脚尖,环着男人的背,柔淑只点点头,“听你的……景炎……”柔淑的记忆已经被男人改变了,此刻她心中挚爱竟是先皇与景炎,不多时便脱了衣裳由着景炎抚弄。 “主子娘娘,后日就是封后大典了,你瞧瞧这朝服与您多相配。”可容一面为柔淑梳妆,一面让宫女端来朝服与她看。 有些愁闷地瞧着那朝服,柔淑也没什么心思,只看了一眼便点点头。这是第三套了……作为先帝的皇后她年少时穿过一回,后来成为上皇后又穿了一套新的,如今以佘族贵女加封皇后……兜兜转转一直离不开这深宫呢。“文姬皇后呢?我想见见她。” 中篇(25)色诱景宸(上) 柔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封后大典之前见文姬皇后,许是因为当年她是娴贵妃安插在后宫的眼线吧,那个曾经跟自己缠斗十年的女人。如今也只能屈居于离宫,等着死后葬入妃陵,而文姬皇后,她其实也是个颇为可怜的女人。 “其实,这事陛下不让往外传,文姬皇后耐不住寂寞,失了贞洁与人苟且生了个女娃,才被软禁于太安殿,如今……似乎得了失心疯……” 一面走着,可容一面低声说着,生怕新皇后犯了皇帝的忌讳。 “她……怀孕生子了?”记忆中柔淑自己只是顺势惩戒了文姬一回,未料她竟怀了景烟的孩子。“那,那奸夫呢?” “这……并无人知晓,陛下当时把皇后宫中的守卫都杀了,换了批新的……” 记忆中景宸原是个仁厚之人,其实那都是假象,他是个很可怕的男人。不知不觉到了太安殿,却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大约四岁的穿得破破烂烂的女娃娃拿着个发霉的馒头从内室走了出来。大约她便是那个女娃娃了。 小女孩乍见生人吓得躲在珠帘后,眼睛直勾勾地瞧着柔淑,不住发颤。可容忙护着柔淑,她却摆摆手,撩起珠帘,走到女孩跟前。“你娘亲呢?” 小女孩原是怕生的,却见柔淑生得好美,满头珠翠,不禁看痴了,只指着内室道:“写……字……母亲……写字……” 时隔多年两位皇后相逢却是在冷清得如同冷宫一般的太安殿,不禁令人慨叹,蹲下来瞧着逢头垢面,拿着根簪子不停地写着烟字的文姬皇后,柔淑忽地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孩子……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