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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功版。

    PO18蘩妃诸侯之怒

    诸侯之怒

    灭兕与樵后,卓来在樗国中建立宏伟的藏室,收贮从各国掠来的图书简册。喓喓随叔吉甫学习过,长日无事时,便驱羊车前去藏室消磨时光。

    向晚归来,庭园门外的梨树上拴着卓来的青骢马,几个侍臣寺人拱手端立。

    小婢上前低声禀报,“国候您多时了。”

    喓喓道:“不妨。”

    入室来,见卓来低头站在盥洗架前,鼻孔滴血,一滴滴落入陶盆内、洇开。

    喓喓惊道:“您在流鼻血!”

    卓来瓮声道:“我血气旺,春秋常如此。”

    喓喓递巾帕与他,却被他拂开,“让它多流一会儿,把我体内该死的兕嬉氏之血都流光吧。”

    喓喓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了,“哈,您分得清哪一滴是樗娜氏的血,哪一滴是兕嬉氏的血?”

    卓来也笑了,示意她换水。止血洁面后,在她的服侍下,换上干净的素色絺衣衣。他原就生得高大轩昂,因常年习武,肌肉坚实,触感若大理石。

    隔间内已摆下晚饭。

    喓喓递与他箸,“青媛好些了么?”

    卓来面色一沉,“她的病都是伯嬉耽误的,若一开始就请医调治,当不至此。”

    喓喓劝慰他,“服过我的药,约半年可痊愈。”

    灭烛歇下后,卓来并无动作。这几日,他白天操劳军国,夜晚和伯嬉一起看护女儿,着实累了。

    喓喓侧身卧,听着他山呼海啸般的鼾声,有些庆幸。卓来的性器极硕大,交合时极粗暴,她堪堪承受,总是痛楚多于欢愉。

    黎明时,腿心忽然一痛,将喓喓从睡梦中惊醒。卓来沉重地压在她身上,阳具分开粉嫩的花瓣,向深处的蕊心推送。

    纤细的花径渐次撑开,为他的灼烫坚实所充满。喓喓颤抖着张开腿,小心地调整呼吸,尽力容纳、忍受他的入侵。

    她还是干涩的,他已抽送起来,顶到最深处,拔出,复又狠狠顶入。喓喓痛得几乎噎住,双手无力地抵住他的胸膛,被他捉住,按在身侧,同时未停下强暴。

    喓喓随着他的奸虐,发出娇弱欲泣的呻吟。

    卓来听了,淫兴愈炽,性器胀大几分,进出她的频次更繁,动作更粗野。拨开她凌乱的发丝,欣赏她被奸得苍白虚弱的容颜。

    鹰搏兔一般,猛地低头,咬住她雪白纤细的脖颈,重重地啃吻。抓住她的娈乳,恶意地揉捏。

    喓喓呻吟着,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滴。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卓来终于射了,将连日来蓄积的精液喷洒在她蕊心。

    喓喓昏厥中被烫到,不可抑制地战栗。

    卓来拔出阳具,丰沛的精液混着缕缕血丝,自少女被凌虐得红肿泥泞的花心里淌出,滴到卧席上。

    他觉得自己很禽兽,同时快意极了,稍事休息,又奸她了一次。

    喓喓近午才醒来,头晕晕,腿心钝钝地痛,身下一片冰凉湿渍,是交合时两人流出的体液。

    想起从前和叔吉甫在竹林偷欢,时常感到委屈,觉得他只顾自己快活,总是教她痛。而今有了对比,才明白自己错怪他了。和卓来相比,叔吉甫真可谓彬彬君子。

    卓来昨夜如此暴虐,无非是心中愤郁。青媛生病是一个原因,庄嬉的不安分是另一个。

    他二十一岁当上国君,花了两年时间整顿国政,先吞并了两个小国壮胆,第三年便挥师北上,以弱胜强,灭掉了骄横的大国兕——他的舅氏之邦,他母亲的故国。

    多么深刻的恨,多么可怕的怀恨之人!

    菖蒲报黑肩候见。

    喓喓艰难地爬起、穿衣。

    PO18蘩妃大叔于田

    大叔于田

    黑肩十三岁,虽作武士打扮,但相貌颇类其父,白皙温文,一笑露出两颗虎牙。见喓喓晨起倦怠,关切地问:“姊姊,你生病了?”

    喓喓摆首:“过一会儿就好了。”

    黑肩专注地看她,眼神中充满探究意味。

    喓喓晓得他在想什么,边饮羊乳,边岔开话题,“你在辟雍过得还好吧?”

    黑肩来到樗国后,被卓来任命为次子仲殷的侍臣,住在仲殷的府中,每日陪他去辟雍上学、习武。

    听她一问,黑肩笑道:“亡国之人的日子能有多好过呢?若是太好过了,许多人就会巴不得亡国了呢。”

    卓来的三个儿子身边,像黑肩这样的亡国公室子弟还有很多,就如同他自己身边有许多喓喓这样的亡国之女服侍一样。

    黑肩想得开,喓喓倒是放心不少,又问他:“仲殷是怎样一个少年?”

    黑肩道:“公子一会儿要和乃兄去郊猎。姊姊若是好奇他们兄弟,不妨去看看。”

    卓来的长子名伯商,十五岁,已立为世子,次子仲殷十三岁,皆为正夫人伯嬉所出;另有一子叔苗,年七岁,生母为樵妃。

    喓喓见仲殷田猎时,车马仆从气焰均不逊于乃兄,不禁诧异,问黑肩:“伯商不是世子么?”

    黑肩解释道:“樗侯幼时秉性倔强,颇不得父母欢心。庄公与庄嬉偏爱幼子,一度有废长立幼之心。樗侯有感于此,对自己的三个儿子一视同仁地宠爱。公子仲殷又争强好胜,样样都要和伯商比,务必胜过他才罢休。”

    喓喓颔首。

    卓来虽对母亲不孝,对妻子冷漠,对儿女却绝对算是好父亲。有几个男人到了他的地位,还肯整夜整夜地看护生病的女儿呢?

    喓喓悠然指出,“只是这样一来,仲殷难免生出非分之想。久而久之,兄弟恐怕会失和。”

    黑肩笑道:“现在就已经水火不容了呢。”

    田猎毕,清点猎物,伯商获二鹿四羊十兔。仲殷获一豹三鹿九羊,不屑射兔。

    黑肩唤过乐师,命奏。

    喓喓笑看他一眼,“淘气。”

    大叔于田,乘乘马。

    执辔如组,两骖如舞。

    叔在薮,火烈具举,襢裼暴虎,献于公所。

    將叔无狃,戒其伤女。

    仲殷听到这首赞颂他的歌曲,益发骄骄,只听了一章,就驱着骏马丽车,带着如云的仆从猎犬,扬尘而去。

    伯商又输给弟弟,心情自不会好,见到喓喓,才精神一振,“哇,那边有美人!”驱车到喓喓的羊车旁,近距离垂涎,啧啧评论:“美且艳。”

    黑肩无语了,提醒他:“这是国君的蘩妃。”

    伯商大失所望,“父亲的美人呀,我暂时还不敢动。还是去找我的小孟娟快活快活去吧。”奔南郭而去,且行且回顾。

    黑肩待他去的远了,才冲他挥挥拳头。

    喓喓问:“孟娟是谁?”

    “南郭一个兵家女。别看我们世子年纪不大,已经和孟娟私通两年多,育有一个私生女了。”

    说到这里,黑肩对喓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