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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在一旁没动。 护士张玲是个性格洒脱的人,刚下去食堂打宵夜,顺手帮夏见星带了一份,刚到办公室就见到这一幕:夏主任一脸正气的端坐如钟,小云护士娇羞带泪的站在一旁,好一副妾有意郎无情的悲剧画面啊! “咳咳,夏主任,帮你带了份宵夜。”张玲打破沉默。 “谢谢,麻烦放桌上吧。” 张玲故意绕到办公桌后,将餐拿放在桌了上 ,轻轻踢了一脚夏见星椅子。夏见星不明所以,抬头问:“怎么了?”张玲使了个眼色,示意还站在一旁扣着手指的小云,夏见星这才转过头,扶了扶眼镜,一脸不解的问小云:“怎么了?还有事吗?” 人姑娘只差没当场掉泪了,张玲赶紧拉着小云往护士站走去,“哎,别放心上,夏主任他吧,就是这样,哪个刚来的姑娘没被他的美色迷倒过?不光是我们科室,就连其他科室,被他外表迷惑的人啊,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了,但大家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最后被他的冷傲劝退,然后丢下一句:夏医生仙气太足,不适合我这种凡间女子,所以啊,别往心里去,啊。”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护士站,正在吃宵夜的其他护士们听见这话,参与聊天中,“怎么了?这又是,碰冰块了吧?没事儿,大家都习惯了,哈哈……” “哎,没事儿,夏主任这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看上很正常,被拒也不丢脸,见怪不怪了。” “其实也还好吧,夏主任也没那么冷吧,我觉得他很好啊!” “对啊,我也觉得他很好,对我们一直很温和,我刚来的时候,老是犯错,除非是重在医学错误,一些小事,他从没对我说过重话,还骂我揽错担责了好几次,不然啊,我肯定被罚款罚死了。” “说他冰冷孤傲的,其实是没怎么跟他接触过的吧,我有几次做他手术的巡回护士,手术中,其他人都在聊小笑话提神,只有他,一直在跟局麻的病人聊天,挺温和的一个人。” “你们啊,都说错了,”张玲接过话头:“他是,表面看着冷,其实对人温柔的很,只是不善于表达,一但跟他熟悉了,就会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 夏见星放下病历,打开餐盒,好吧,又是炒米粉。刚夹起一筷子准备送往嘴边,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是急诊科的,他赶紧放下筷子拿起电话,“喂,夏主任,你快来急诊,刚有个病人,腹腔全是血,现昏迷了,主任让我叫你下来……” 未等电话那边说完,夏见星人已冲出门外了,桌上,那份米粉,一根没动的放在那里。 这是一个50多岁的病人,病人腹主动脉瘤破裂休克,夏见星急忙奔赴手术室,为患者进行腹主动脉瘤切除、人工血管置换术,待手术完,已是两小时后了。 夏见星疲惫的从手术室走出来,正当他拖着疲惫的步子从急诊室走廊往楼梯方向走时,急症大厅的一阵骚动引起他顿足,他还未转过头,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宝蓝色上衣,黑色西裤。 夏见星顿住脚步,取下眼镜,擦了擦镜片上的雾气,盯睛一看,还真是熟人,那人一手扶着一少年,一手拉着身旁一个女孩子,女孩正在跟护士吵着什么。 那边还在争吵着,夏见星快步走近,看着邱寒扶着的满头是血的人,顾不上寒暄,忙指挥护士:“快,先给他缝合止血。” “夏主任,我们医生刚进去手术室了,刚来了三个车祸的病人,医生全进手术室了。”护士为难的说,“这位病人一定要医生缝合,我说先给他止血,他不肯……” 女生还在吵:“什么嘛,我们要看当然是看医生了,护士又不是医生,什么破医院,连个医生都没有……” 邱寒几番开口劝阻都被她的声音盖下去,拉都拉不住她。 “跟我来。”夏见星说着抬步向前走,邱寒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他刚开口才认出,原来是他,那个名字特别浪漫的夏见星。 小护士赶紧跟领着邱寒三人跟在夏见星身后,径直走进治疗室,夏见星利落的为少年止血消毒、缝针包扎,十多分钟后,“好了。”夏见星说着起走到洗手池旁洗净手,再次走过去,摘下口罩。 “原来你是医生啊。”邱寒直直的盯着他,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他,跟那晚酒吧一杯倒的他,怎么都重合不到一起去,如果说那晚的他,是个误入异国的小白兔,那么现在他,只能用自信的狮子来形容。 “嗯,是我。”夏见星笑了笑,这才有时间打量起少年,少年看似十八、九岁,一头炫眼的红发,额头、胸前衣襟沾满了鲜血,脸上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邱——,邱老板,”想了想,还是叫邱老板最适合,“这是怎么了?”夏见星指了指少年额头。 邱寒目光从夏见星身上移开,指着少年和刚跟护士吵架的少女介绍道:“这俩小孩儿,我店里的员工,刚跟人打架,被人一酒瓶暴了头。” 男孩子不满了:“什么小孩,我叫鸿飞,我是你徒弟,还有,明明我是我暴别人头,暴了好几个,而且我是见义勇为,谁让那几个垃圾欺负一个小女孩!!” 邱寒头都快大了,忙安抚少年:“好好好,别嚷别嚷,当心伤口裂开。” 夏见星看着邱寒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看来,这人的生活真的很是精彩,每天能见到各式各样不同的人,遇到各种不同的故事,不像他,永远穿梭在手术室与病房中,遇到的除了病人就是家属。 “夏医生,谢谢你。”邱寒说。 “应该的。”夏见星笑了笑。 少女扶着鸿飞出去拿药了,邱寒挠了挠头,像极了家里小孩丢了脸,家长不好意思的情形,“让你见笑了,小女生,不懂事,也没怎么上过学,等会让她跟护士道个歉。” “没关系。” 这是距上次见面后的半个月,两人的第三次见面,这会儿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看着看着,两人都笑了起来,“真想不到你是个医生,我一度以为你是老师,还是大学老师的那种。” “我也想象不出来,你像个老父亲一样领着俩小孩是这模样。”夏见星说。 “其实吧,你气质上真的很像老师,戴眼镜的样子,很有种为人师表的样子。” 邱寒其实是想的说,你戴眼镜的样子,真好看,邱寒的父母,曾经都是教师,父亲很早因患病过世,母亲一度思郁过度,辞去了教师一职,邱寒潜意识里,大概“教师”这两个字,是世界上最完美、最纯粹的一个词了,不过今天,又多了一个,“医生”。 夏见星不明白邱寒为什么总绕不开老师这个话题,正思索着怎么接他的话,治疗室门口传来俩小孩的声音,女孩说:“活该,怎么没一瓶子砸死你啊,逞什么英雄,要打也应该出去打,你看把老大的酒吧砸成什么样子,而且肯定免不了要赔一笔钱。” 男孩说:“好了好了,我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