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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做陌生人!” 沈初年心里一个咯噔,陌生人?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沈初年说什么,慕容欣又道:“如今,我慕容欣有一个仇人,而你,是我仇人的夫君,你认为……我还可能与你做朋友吗?所以,我求你放过我!我也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沈初年只觉心里是翻江倒海般,他突然乱了,这女人这话是要与自己彻底分道扬镳?“为什么?如今你不是……” 慕容欣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如今我不是还没死是吗?好一个会摆事实的丞相大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丞相大人,你还是请回吧!不送!” 话音一落,慕容欣就径自闭上了眼,还真是可悲啊,自己受了那等奇耻大辱,可如今那陈薇竟是分毫未损,还真是……果然没身份没地位就是活该被欺负吧! 沈初年看着慕容欣面上的决绝,顿了顿后,叹了一口气,脚步略显沉重地离开。 他知道,慕容欣该是生气了,该是气自己不为她出头,该是气那陈薇还好好地在自己府上!可……自己分明是有苦衷的啊!那安国侯何等的身份地位,就算不为他自己,为了三皇子,他也是不能对陈薇太过苛刻的。 可悲的家族联姻!可恨的皇权争夺!可他早已在这场局中,早已不能独善其身。 所以……自己与她,真的是已经走到了尽头? 站在房门口的沈初年无奈地看了看天上那自由自在的云彩,第一次生出了些嫉妒,若是自己的人生也能自由自在该有多好!自在地拥爱人在怀,自在地与爱人仗剑天涯…… 没几日的功夫,在那黑猫精阳的滋润下,慕容欣的病情大好。 这一日,慕容欣与轩辕瑾达成了些共识。 轩辕瑾道出了此番带慕容欣回皇城是因为有一些情报需要她提供,慕容欣自然是说自己什么也不知,轩辕瑾却说等她什么时候知道了,什么时候再说与他便是。 或者说,轩辕瑾有那个自信让她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毕竟如今她人都在自己手里,在他的字典里还从没有撬不开的嘴。 慕容欣自然是诧异不已,自己分明脑内空空,哪里来的情报?可对上轩辕瑾那肯定的目光,她也就没怀疑。 慕容欣顺势自然是为自己谋了些筹码:借款五千两银子。 当她说起想在这皇城开个高档酒楼时,轩辕瑾自是诧异不已,但见她一副只是想开酒楼没别的意思,且你是大爷你随时可以派人跟踪监视我的模样,轩辕瑾也就没拒绝。 毕竟,先前那大夫也说,既是休养调理,慕容欣的心情就不可太糟,否则只怕心结永远无法解开,那失忆症也就…… 于是有了银子的慕容欣,在接下去的两月里,就变成了大忙人,整日里忙于酒楼生意,而因着要见人,她自是按照轩辕瑾的要求,改装成了男子的样貌出入于这皇城之内,她的名字也被换成了慕容瑾。 表面上慕容欣是忙于酒楼生意,可实际上,她却是把陈薇的情况了解了个清楚,父亲安国侯坐拥草国八十万大军,可谓是实权派人物,姑母是当朝皇后,大表姐嫁给了如今的太子轩辕澈,大表哥是当朝威武将军,坐拥二十万大军。 不得不说,这陈薇的家世背景还真是没的说。 陈薇之所以嫁给沈初年,是当年太子的手笔,当时太子想要拉拢沈初年到他的麾下,可后来因为太子酒后乱性,睡了沈初年一个刚进门的小妾,且被现场捉奸,也因此反而是将沈初年推到了轩辕瑾的阵容里。 但陈薇的存在,对于轩辕瑾来说,其实一直都像一根毒刺,可他却是明知有毒也得护着,因为一旦陈薇出事,那沈初年就一定会受牵连,那么他轩辕瑾就会失去一大助力。 而在这忙碌的两月里,因为有了银子,慕容欣收揽了一大堆草国皇城的乞丐作为眼线,更是暗中调查陈薇的本家,他安国侯那样大的家族,里面没些缺德人是一定不可能的。 慕容欣要的,就是给他安国侯的体面撕开一个口子,若是不能除了陈薇,那她这一口恶气是一定咽不下的。 对于慕容欣忙的这些事,轩辕瑾自是心知肚明,但因着这些事情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他压根没有干涉,任由慕容欣一人在那里折腾。 当然她的折腾,也都在沈初年与秦慕凡眼中,这二人没有一日不想与慕容欣好好谈谈天说说地的,也没有一人不想与她亲近些的,但可惜……被嫌弃就是被嫌弃。 可人性就是这样,有时候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越是轻易得到的,越是不珍惜。 慕容欣越是冷落这二人,这二人越是对她上心,更何况他们早在她出事之时,就已然看清了自己的心。 所以对于慕容欣忙碌的事情,这二人是变着法地给予便利,这也让原本因为谁能占有慕容欣而反目成仇的二人,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共进退的战友。 人生就是这样,恍若一出戏,谁也不知下一幕究竟是什么结局。 很快,老天开眼,慕容欣还当真寻到了他安国侯的错漏之处。 安国侯的小儿子,也就是陈薇的三弟陈明一向是个纨绔又好色的,整日里不顾家里人的管教,就算是偷溜也要去妓院狎妓享乐。 这一日,快到子时之时,陈明又偷溜出了安国侯府,去了这皇城最大的妓院芳满楼,因着往日里纨绔惯了,一进妓院就开始大呼大喝着要头牌。 彼时的头牌兰巧正在与一位年轻公子对酒品诗,那老鸨好一番规劝让那陈明换一人伺候,但陈明哪里肯,不管不顾地生生闯入兰巧的闺房。 当场狠狠一脚踹到了那年轻公子的下体男根处,并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敢跟老子抢女人?” 下体被狠踹的年轻男子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躺在地上抱着下体处不断地痛吟,看起来好不可怜。 陈明看到这场景倒是得意非常,又瞥到那兰巧的仙姿当即兽欲大发,不管不顾地将人按压在了桌上,胡乱地将其衣衫扯去,毫不迟疑地掏出自己那小巧的物什插干进了兰巧的小穴。 可因着半分前戏也无,兰巧的下体处自是干涩非常,那陈明便恼怒地狠狠给了那兰巧好几个耳光,并出言骂道:“你一个下贱的妓女,这逼怎么这样干!莫不是嫌弃我这棒子不够大?” 兰巧被这几个耳光打下来,脑子里嗡嗡作响,可除了哭泣她什么也说不出。 她越是一副可怜的模样,那陈明就越是兴奋,也越是不管不顾,粗暴非常地在她小穴里胡乱捅干,不多时,他就鬼吼一声畅快地交代了自己。 射完精后,那陈明看着兰巧红肿的小脸,以及那周身的狼狈不堪,坏心思又起,竟是当即将喊来了四个守在门外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