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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不为所动,并起两根手指挤进去,瞬间被层层湿热的软肉吸附住。他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她有些痛,有些胀,去推他的手,“别,太奇怪了……呃……要……要……” “要怎么样?”他咬她软绵绵的耳垂,嗓音沉哑。 付清如理智错乱,听到水渍微小的响动,想夹起双腿,却被谢敬遥强硬地分开。 “是不是很舒服?”见她突然失了魂般,他撤出来,手放至她眼前。 两指分开,中间缠着晶亮的银丝,黏腻湿滑。 仿佛夸奖似的,谢敬遥俯视着她轻笑,“流这么多,真是水做的。” 她捂住眼睛,大口大口呼吸,几根发丝咬在嫣红的唇间。 他看暗了眼,托起臀,拎起一条雪白的腿往自己腰间一扯,勃发的欲望抵至泥泞的穴口,沉腰挺进去。 在侵入的同时,他低头吻住她。 疼,好疼。 付清如因为被强行撑裂的痛楚绷紧身体,哭叫声却被尽数堵在唇齿间,化为模糊的呜咽。 穴壁里的紧窄和压迫令谢敬遥有些难熬,他在情事方面的自制力堪称一绝,但感受到她温热的春水后,他失控了。 她的眼角沁出眼泪,难以喘息。 他缓了缓,埋在她身体里没有动,直到察觉她的收紧和吸吮,才开始往深处抽动,顶进去,又退出来。 粗长的硬物像烧红的利器,像开疆辟土的君王,只稍稍离开一点,又马上插到更里面。 明明窗外风雪肆虐,付清如浑身却热得要融化。 她被颠得起起伏伏,娇乳上下轻荡出一圈波浪,肌肤透出情欲泛滥的媚色。 谢敬遥舔去她眼角的泪,如诱哄般在耳旁含糊道:“乖,不疼,不哭。” 摸索着找到她抠着沙发的手,与她十指交扣。 不断地冲撞中,不知是难受还是怎样,她忽然哼哼起来,比蚊蝇还微弱,却挠着他的心。 起初是浅移慢抽,察觉她逐渐完全接纳后,就变成了粗暴地挞伐,连床也禁不住摇晃,跟着嘎吱作响。 “轻,轻点……”付清如脸颊上渗出汗水,黏湿了发丝,滑到颈窝里。 但越是求饶,谢敬遥就弄她弄得越狠。 他缓缓喘气,捏她的乳尖,“别夹这么紧。” 疼痛之后,被奇异的感觉占据,连绵不绝的快意逼得她快要崩溃。 小格格褪去了端庄与矜持,乖顺地躺在他身下,正为他绽放,因他欢愉。 “喜欢是不是?”炙热的呼吸钻进她耳朵里,谢敬遥手指探入,在两人相接之处轻揉抚摸。 付清如不语,目光朦胧地望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 浅淡欲念弥漫在清隽的眉眼里,他喉结滚动着,汗滴黑发,流露出一丝不堪情动,不那么清醒的模样。 谢敬遥捞起腰,将她翻了个身,跪伏在沙发上从背后撞进去。 骤然激烈地贯穿,顶得她忍不住叫出声,颤着身体吐出一口气。 他扣紧她的腰,似乎很有耐心地问一句:“叫我的名字,嗯?” 付清如声音是哑的,张口轻轻唤:“谢敬遥,敬遥……” 谢敬遥勾起嘴角,倾身狠狠握住软乳,轻咬她光滑的香肩,再一寸寸掠过,吻她纤弱的蝴蝶骨和脊椎线,身下重重地凿入。 最亲密,最贴近的姿势,发出羞耻而愉悦的声响。 付清如被折腾得没力气,身子又轻又软,视野里像漂浮着朦胧的水雾,只能听凭身后的男人摆弄…… (不知道这肉行不行,凑合看吧呜呜)绮怀(民国)若如初见(一)(H)若如初见(一)(H)天蒙蒙亮,大雪才歇,从窗外照进来的光芒明晃晃的刺眼。 付清如醒来,另一侧空荡荡,只感到头疼得不行,嗓子也火烧火燎。 早餐盘子上摆放着两碟小菜,还有碗煮好的碧梗米粥,热腾腾冒着气。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乌黑长发宛如丝缎笼住肩头,肌肤像三月粉桃白里透红。 还没扣完旗袍盘扣,往下瞧,脖颈和锁骨,甚至胸脯上,好几处斑驳印记,淡红颜色,刺眼而暧昧。 脑海里断断续续闪过一些片段,似乎想到什么,瞳孔里亮起惊慌的光芒。 付清如咬唇,抬手捂住嘴。 怎么可能,她明明只是……只是是醉了酒! 她不知道昨夜和谢敬遥究竟是如何擦枪走火的,记忆只停留在喝酒的时候,以至于对后来的场面都比较混乱和模糊。 但落在身体的各种痕迹和腿间的不适感表明,他们确实是做了夫妻之间的事。 正呆站着,像要应证她的猜测,谢敬遥竟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身后。 他手臂从身后绕来,裹住她的腰,脸轻轻蹭着她的发丝,“在欣赏我的战绩?” 热烫的呼吸缠在耳旁,激得她身体一抖。 “你该走了。” “不急,我今天上午没什么事情。” 付清如低头不吭声。 她思绪混乱,还没接受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实,此刻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跟他说话。 结婚后,她虽然想的是认命,但内心总有那么点不平静,尤其是遇到阿余后。 她一直和谢敬遥保持亲切却不亲密的态度,不过也是存着如果有天可以远走高飞,起码自己还有个清白身子的小心思。 可是现在…… 谢敬遥即便对她没有感情,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她居然就这样轻易把贞洁交出去了,得多糊涂愚蠢? “想什么呢?”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按了两下,他提醒着她的走神。 镜中对视一眼,付清如撇开目光,“没,你不出门?” 他侧头,唇在她发丝上擦过,静静拥着她,“嗯,陪陪你。” “我,我不用你陪。” “外面的雪停了。” 谢敬遥没接她的话,倒冷不丁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付清如感到他的下巴低下来,嘴唇就在自己的耳尖上呵气,一丝一丝,痒而热。 “别动,让我抱抱。”他说着征询意见的话,却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 不甚清晰的嗓音,懒散透着点哑,仿佛还没从睡梦里完全醒来。 掌心从肚子上移了移,在腰间摩挲,力道并不大,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更像是厮磨。 昨晚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但现在是早晨,没有酒精作用,已经醒了。 付清如半个身体都被环在怀里,亲昵的姿势,惹得她心头一漾。 她抬手要去拉他的手,想躲开这种似有若无地抚摸,扭头问:“干什么?” 刚转过去,谢敬遥的脸就压下来,一下捕捉住了她的唇。 猝不及防的动作,付清如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睁大眼睛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