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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清液争先恐后随之涌出,被他吮着吃下去。 付清如瘫在那里,弯曲的腿无力落回,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床褥凌乱,点点汁水晕染开,依稀可闻异样的甜香。 谢敬遥凑近,在耳边故意使坏般,低笑着吐气道:“看,你好湿。” 付清如要羞耻死了,别开视线装听不见。 谢敬遥将她抱起来,调整姿势,让两人转换位置。 男人衣衫不整地躺着,付清如坐在他身上,细细喘气,海藻般柔软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现出一截白嫩锁骨。 他捏着圆臀轻轻拍两下,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教她:“含进去。” 这姿势让付清如有些惊慌和不知所措,又被他的声音惹得耳朵尖发烫。 谢敬遥半睁眼,不甚清明地仰头看她,克制着低喘一声,“听话,往下坐。” 她面红耳赤,想要躲开,却被箍紧腰摁住。 “我……我不会。” “扶着它,慢慢来。” 他也没继续逼迫,只是用肿胀的欲望抵在穴口浅浅摩擦,手拉着她的指尖,寻到她充血的肉珠按上去。 带她一起摸索。 付清如臊得厉害,小幅度地挣扎,谢敬遥轻松压住,轻笑着增加力道,打着圈揉弄。 她弱弱哼出声,那里燃起火,烧得浑身燥热,彻底沦陷。 抬起腰肢,让早已滑腻湿润的穴口对准他的坚硬艰难去吞没,可太过娇气,进了个头终究不能深入更多。 谢敬遥将她向下重扣,一贯到底。 付清如浑身激灵,脚尖蜷缩,趴在他胸膛上。 “你,你怎么……” 这个角度实在进得太深,撑到极致。 谢敬遥喉结上下滚了滚,被蠕动的紧致裹满,毫无缝隙贴合着。 他压抑地喘了下,享受这种被绞缠的感觉,想让她放松下来,于是在身体里轻缓研磨片刻。 付清如抽了口气,不太敢动。 谢敬遥直接掐着腰,往上挺身,放肆地攻占起来。只退一半,再插到底。 (孩子不会掉的。不是故意卡肉,逃走) 绮怀(民国)萦思千缕(一)(H)萦思千缕(一)(H) 我怎么?"他听着她小声呻吟,欣赏她嫣红的唇,轻晃的乳,每一处曼妙的线条。付清如堵得说不出话,才发现这人还有恶趣味的一面疼?还是…"嘴上好似爱怜询问,然而动作毫不放轻付清如被顶得受不住,快要哭出来,忽然低头下去,手覆住他的眼,主动吻住他的谢敬遥嘴角一勾,带着点类似纵容的意味,任她没有章法亲啄封存了视觉,触感更强烈她腿打着哆嗦,眼睛像浸泡在水里的两颖乌珠那根滚烫的巨物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刚劲强硬,挤开含裹着的绵密软肉,来回摩擦脆弱的壁垒。黏腻的水声作响,暧昧横生刺着脊骨攀爬,漫过耳鼻口舌,钻进大 2敬遥,慢。慢点。”他口中唔"一声,手却漫不经意握住她抖动的一只胸乳,揉几下,"慢点你就不舒服了。付清如求饶的话都忘记,檀口微张,不知是难受或是快意。他的指节,掌纹,骨骼,都一点一点印记脑海。交叠的躯体迎合,渴望,呼吸此起彼伏,随每一次深沉的律动和索取,赤裸缠绵侵入更深处,戳到最敏感的点。谢敬遥伸臂,扣住后脑勾住,给她一个悠长轻慢的吻,绵绵密密,似酒入肠ST喉。唇齿分离之际,他低声道:“怎么这么瘦?被捣出的淋漓爱液浇在下体,湿了紧皱的床褥。他握住她的腰,驀地往上用力一撞,听到她叫出来,支离破碎,才不紧不慢继续道回头补补,养胖些付清如垂头看他清淡的眼笼在月光里,被欲气侵蚀,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喜欢胖的?3谢敬遥端详着她,语焉不详:“不喜欢,但这样瘦,总不好放开了做轻飘飘的,音色带着点含混和喑哑捏着胸的手向下,游走到平坦的小腹停在那里轻压好硬,他的手,他的人,他的身体。付清如手足发软,热到连毛孔都湿润起谢斆遥眼色暗沉,眉骨和额角渗出薄汗,缓缓道:在这里,感觉到了吗?虬结的筋络,血液的沸腾,鲜活跳动,分明至极感知着,摩擦着,细小的火花在炸开落到皮肤上,又痒又烫有点涨…付清如气喘不匀。谢敬遥没忘她虚乏着,压下施虐的恶意本正经地说:“你咬得我好紧。”她两腮红透,缩了缩。他只不过稍稍加快节奏,她已经狼狈败退,被颠得失了魂,有点哀怨和委屈地看着 4谢敬遥好整以暇,似乎很乐意看她这副含羞带嗔,无可奈何的表情很生动,很活力。付清如突然想咬他,手胡乱扬起,被他握住漫长而不激烈的交媾持续着,兴致盎然,挑动她每一寸感官。热流汩汨,像破天海潮滚过,终于不受控地冲破闸门,泄出花蕊屋外春色漫漫,正是桃花绚烂时,美到无可言喻。她汗湿额发,软绵绵趴在他身上。谢敬遥没有退出来,埋在她深处,就着这股热流延长浓重的余韵,在她耳边低语:就这样睡,好不好?睫毛抖了抖,付清如眼里蕴着云影水色,剧烈的心跳与喘息尚未平复静夜无声,情热泅在月光里,生出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到底是逗弄的话,他将她重新拢进怀抱里,下巴抵着头顶,让她如婴孩般蜷在胸口 付清如窝着,手搭在心脏处摸了摸,那里有温柔的暖意。 谢敬遥低眸望着她的脑袋,手指在发间穿梭,似笑非笑,“没够?再来一次?” 她顿时红着脸摇头,忙不迭拉开距离,“不是!” 被他用力一揽,又乖乖滚进怀里。 “说实话。” “真的不……” 谢敬遥弯起眼睛,笑得开怀:“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付清如不吭声了。 “回答。” “够,够了。” 他追问:“舒服吗?” 付清如脸烫得像火,感觉不顺着他说,他会再来一次,于是嗫嚅道:“……舒服的。” 谢敬遥好似心情畅快,捏捏她的鼻子,“话说得中听,这次放你一马,安心睡吧。” 以前他也算万花丛中过,但从来不热衷床事。 表面游刃有余,骨子里却对这档子事冷情冷性,没有发泄的冲动。 但现在,他喜欢和她亲热,似乎也有点迷恋这种感觉。 她不会讨好,非常生涩,一切却是只属于他的。最重要的是,他确定在这时候,她心里眼里,记住的是他。 许久,风吹起薄薄的床帐,谢敬遥目光微斜,望向窗外的夜空。 有记忆起,这座宅邸对他而言,只是个不至于沦为乞丐风餐露宿的地方,父亲与母亲分房多年,形同相濡以沫却相忘于江湖的路人。 父亲猜忌,母亲对他也爱理不理,彼此漠不关心。 他的世界里弥漫着寂静和枯燥,对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