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小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他妈转头就把他的东西送给自己相好的!”

    “绝食?”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严昱承多大的人了,还搞这么幼稚的事。

    何洋松开了我,不情不愿地说,“他爸要他去美国。”

    我说,这很好,以他的成绩一定能申请到顶级的学校。

    怎么着也比现在强。

    高考成绩出来后,我的成绩能上很不错的大学,但离顶级高校还差了一截。严昱承志愿也填了我的学校,给他爸妈洗脑这所学校多么的适合他,险些要忽悠成功,最后被我一搅和,功亏一篑。

    严叔叔严阿姨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口里说的“校区新,离家近,潜力无穷”都是屁话。

    只是他们的儿子想睡的男人在那所学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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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个鸡巴!”何洋问我有没有心,又说真不知道我这只狐狸精哪里好,把他哥迷得三魂五道。

    我没理他后头那些屁话,只说严昱承从小就是预备着要出国的,这下当然好了,回归到正途。

    何洋对我无话可说了,他拉着我要把我塞进车厢里。

    我心情很不好,一点都不想配合他,他火气也越来越大,最后我俩简直要打起来。

    “你他妈还想绑我一次?!”我红着眼睛吼道。

    何洋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松开手看着我,快气死了又拿我没办法,连声道好,然后甩上车门,一踩油门,留下一串后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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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洋绑过我一次。

    大约是在我刚上高二那会。

    严昱承去参加一个省里的比赛,我那天感冒了,大少爷难得发善心,把我留在家里养病。

    何洋突然约我出去玩。

    我才不会去,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很记仇,他初中找人打我的事我可以记一辈子。

    何洋眼看忽悠不成,最后竟然拿外套包住我的头,找两个人把我架住硬生生塞进车里。

    他们把我带进了一家酒吧,昏暗灯光下,桌上摆满了酒。

    何洋说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一群人逼着我喝酒。

    我被他们灌了几杯,呛得脸红脖子粗。

    异样的感觉从下身升起,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何洋,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我使这样肮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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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句话总结,他认为我这个心机婊顶替了他严昱承头号小弟的位置,还试图勾引严昱承,玷污了他哥的崇高品格。

    他看我不顺眼,我看他不顺眼,这两年严昱承的确与他疏远了许多。

    他自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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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洋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解开我的绳子,我那时已然被欲火烧得理智不清,竟然还贴上去摸了一把他的手。

    何洋顿觉晦气,连连后退,他掏出手机说不会把我怎么样,就是把我真实的样子拍给严昱承看而已。

    然后房间里来了两个妖里妖气的小男孩。

    他们贴着我又搂又亲,滑溜溜的手摸我的脊背和屁股,在我耳朵后头哈气。

    我下头在蹿火,上头又第一次被这样侍奉,不禁飘飘欲仙,顾不上何洋还站在那里拍照。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有人大喊严哥来了。

    我听到熟悉的名字,朦胧中突然想起来,我之前以为何洋又要揍我,在车上偷偷打过一个电话来着,后来手机就被他们收走了。

    谁能想到何洋是想请客我白嫖呀。

    闹了一个乌龙。

    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严昱承的比赛。

    第14章 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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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天的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了,重感冒加醉酒加春药,我没死都算体质好。

    何洋手机的照片都被删干净了,有些可惜,不能亲眼看看我那天到底有多勾人。

    能把严大少爷都给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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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昱承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我在床上磨来磨去,不住哼唧。

    他怒气冲冲,红着一双眼,叉腰在床边转来转去,嘴里好像在骂些什么。

    我听不清,只觉得热,自顾自解了皮带开始抚弄,一边摸还一边掀起眼皮看他。

    严昱承气坏了,大约是不能接受他小弟意淫他自慰,他把我拎到浴室,丢到浴缸里,打开淋浴器拿冷水滋我。

    我被刺激得乱跳,也许不是乱跳,毕竟我那时腿软,反正不仅没清醒,还把严昱承也给搞湿了。

    后头一切都乱套了,冷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热水,浴室里水雾弥漫,朦朦胧胧看不清爽。我的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他的衣服也湿了个透,白色衬衫下是发红的鲜嫩肉体,看起来很好吃。

    我的确咬了他,隔着衬衫含住了他的乳首,也许还舔了他的喉结,因为他看起来太可口了。

    像一块小蛋糕,或者樱桃、苹果一类的东西。

    反正好甜。

    我好想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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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昱承火热的躯体贴在我背后,拿他的鸡巴顶我的屁股,我的胸口贴在冰凉的瓷砖上,乳头和龟头硬邦邦地疼,冰火两重天。

    他进来的时候我俩同时发出低吼,他是爽的,我他妈是疼的。

    后面没有做过扩张,只草草涂了一点沐浴露,他硬生生挤进来,又涨又涩,我的指甲在瓷砖上乱抠,划出一道道水痕,却什么也抓不到。

    操他妈的,我肯定流血了。

    我没想到严昱承对付春药的办法,是拿痛给我整萎了。

    我都这样了,严昱承这狗崽子还要动,我带着哭腔呻吟起来,他只是锁眉一个劲肏我。

    头顶的莲蓬头还在哗啦啦流水,浴缸里积了一层水,啪啪声让人脸红心跳。

    所幸他没搞多久就射了。

    微凉的精液撞进我肠道,我俩都顿住了。

    然后我舒了一口气。

    严昱承很不可置信的样子,我想说第一次这样很正常,还没开口,他就把我扔上床,人压了过来。

    就这么一会功夫,他的家伙又虎虎生威了。

    渐渐我也得了一点趣,前头硬了起来,在他的撞击下层层快感汹涌而来,我仿佛一片落叶,被流水卷上了浪尖儿。

    我射了,爽得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摆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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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何洋下药下错了,是不是在严昱承这逼的杯子里放了给牲口用的春药。

    我不吃蛋糕了,搞错了,简直是蛋糕要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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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一头刚沾了荤腥的狼崽子,在我身上不知疲倦地开垦,把我整个人连骨头带血生吞活剥了。

    做到最后我大约是精流干了,泪也流干了,爸爸哥哥老公一类的混账话都喊出来了。

    发了一天的烧。

    真是印象深刻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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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洋啊何洋,事与愿违第一人。

    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