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小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八年前大言不惭地说我要先成为柳小墙,然后再去等或者再去找严昱承。

    很显然,我只完成了第一步。

    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想到了那天严昱承在山上说的话,“我已经放弃了,和他没关系了。”

    陈时恩松了口气,说我和那个人一点都不合适,犹豫半晌又说,他有认识的人可以介绍给我。

    我噗嗤乐了,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沦落到被陈时恩介绍对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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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严昱承不会再来找我了。毕竟上次我没给他留面子。

    如他所说,他有一片森林可以随意消遣,完全犯不着再来啃我这棵硌牙的回头草。

    可是他来了,还把我在杂物间给上了。

    原来这段日子他不是被我怼回去了,而是在盘算怎么搞我。

    艹,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大老板直接办公室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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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物间里弥漫着纸张的霉味,塞着打印机咖啡机一类坏掉又还没清理的物件,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灯光被高高的货架隔断,光线昏暗又破碎。

    严昱承把我压在木台子上肏,问我为什么不签合同。

    昨天公司下发了新的劳务合同,合约的福利的确很令人心动,十年,如果董事不是他,我是真的会签的。

    我哼哼唧唧讲不出话。

    他发狠地干我,问我知不知道他早上见到了谁。

    我有点缺氧,脑袋嗡嗡的,无力地摇头。

    “楚时染,”他咬住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我脖颈,不屑又厌恶地说,“一个花架子小白脸,你的品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烂。”

    “看你硬得都流水了,”他掐了掐我的阴茎,“真可怜啊。”

    我想骂他,可是他却把我颠得三魂五道,我感觉自己像一棵在狂风暴雨中摇晃的树,满世界都是混沌的湿气。

    “你现在的样子,又骚又荡,”他狠狠地顶胯,捣鼓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掌罩住我的后脑勺说:“我他妈早就该上你了,把你肏乖了就没那么多屁话。”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傻逼!”我低声骂到。

    “嗯?”严昱承不知羞耻地挑挑眉,“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被混蛋干得爽飞了的贱货。”他一边这样说,一边恶意地戳我的敏感点。

    “你看看,你的小嘴可是吸着我不放呢。”

    我闭上眼睛,脸上热腾腾的,羞耻到爆表。

    如果我和他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严昱承绝对是一个完美的炮友,外形优越器大活好,可惜没有如果。

    他也知道这里不是地方,需要速战速决,一边用力干我一边给我打飞机,我咬住牙齿不敢发出声音。在双重快感和极度紧张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到了,在尖锐绵长的高潮里射了,一股精液甩到了文件上,还有一些星星点点溅在严昱承的腹部。

    我能感受到我后头正在痉挛着收缩,他的鸡巴也一跳一跳的,严昱承停住了动作,眉头紧蹙,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隐忍什么。

    我想看他笑话,倒在桌子上故意去绞他。

    严昱承用力地撞了我一下,说不想被干的一会要被他抱着出去就他妈老实点。

    高潮后的肠道敏感至极,被他撞一阵酥麻,电流沿着我的脊柱往上一路乱窜,差点没让我小死一回,丢脸的反倒成了我。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他捏着我的脸,把精液抹到我的嘴唇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口腔,去捅我的喉管。

    “楚时染说你这儿的滋味不错?嗯?我来看看你这儿的滋味到底有都不错。”他咬牙切齿道,像是报复我刚刚的作弄,下面干我的屁股上面插我的嘴,手指肆意玩弄我口腔里的软肉。严昱承的指骨又硬又长,直接捅到我的喉头,我胃里一阵抽搐,眼泪口水一块流出来。

    他看着我的目光幽暗又愤亮,突然俯下身来啃我,这根本算不得一个吻,野蛮至极,力度近乎撕咬,口腔里瞬间弥漫出一股咸腥的血锈味。

    艹,他把我嘴唇咬破了。

    艹,又他妈内射。

    这个狗东西,我要是女的,肯定早就被他搞大肚子变成失足女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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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严昱承解下脖颈上松垮的领带,把我和他流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擦干净,然后不顾我的怒骂,抬起我的屁股把领带硬塞进我的屁眼里。

    他给我拉上裤拉链,整理好我的仪容仪表,然后朝西装裤上抽了我屁股一巴掌,傲慢地说,“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既然上了我的床,就别他妈再去勾三搭四,小心我给你腿打折。”

    “我和你什么关系?要你管我?”我仰头不服气道。

    严昱承闻言也怔愣了一瞬,很快恢复了镇定,“我不允许公司里有人乱搞男男关系,尤其是和合作方。”

    我简直要被他逗笑,“不能和合作方乱搞就能和上司乱搞了?”

    严昱承也气笑了,“是谁刚刚爽得哭出来,现在提起裤子又翻脸不认人了?”

    我有一些心虚,但还是强撑潇洒道:“都是成年人了,解决生理欲望而已,不寒碜。倒是严总你,上回才说早就肏腻了,现在又跑过来巴巴地上我,我问你图什么呢?”

    ……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喜欢我呢?

    终究没有问出口,我害怕听到答案,无论是哪一种。

    我与他对峙着,长久的静默,空气几乎都凝成一块胶质的果冻。

    “柳小墙,你搞错了一件事。我要上你,随时都可以。”严昱承终于打破了沉默,“今天把合同签好,”他单手插兜,手指点了点桌上的文件,居高临下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但我不想逼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慢悠悠说完后他才穿上西装外套怡怡然离开了杂物室。

    门咔哒落锁,我陡然脱力,软软地坐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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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给我们的关系下了一个定义——

    “要上我,随时可以。”

    这种关系比那种在山上腻腻歪歪的相处松快多了。

    我好奇怪,这不是我一开始想要摆脱的关系吗?怎么到头来又期望它退回去了?

    越长大,人反而变得胆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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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马桶上已经很久了。

    严昱承的东西还是没流干净。

    艹!

    手机叮咚一声响,我才想起来今晚和楚邀月约了吃饭,严昱承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看了看手里这条皱巴巴形容可疑的领带。这条昂贵的领带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糟糕的下场,一定会被他的领带朋友嘲笑吧。

    思考良久,我还是拿餐巾纸把他包了装进兜里。

    我怕扔垃圾桶里,被八卦的同事发现,传出公司某男厕有人光天化日之下乱搞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