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侥幸(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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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侥幸(家教) 夜里无梦,曾经的女神睡在身边是一件非常让人想入非非的事,可惜以前的沢田纲吉,现在的上田若叶已经没有这个功能了。京子准时十点睡觉,看起来似乎非常疲惫的样子,也是,观摩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又是把病号扛回家,还要照顾病人做家务,这一天也着实是忙活够了。若叶呆呆地看着对方面容,沉静的外表下同样是一颗坚强的内心,这就是她曾经爱恋的笹川京子啊。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双黑眼圈无比醒目的若叶走在去上学的路上,下雨了,所以她撑了把带花的粉色小伞,家里的唯一一把,但这颜色她真真不喜欢,但不喜欢也得用。留了便条自己先出发回家的山田若叶小姐小小地抱怨着,怎么今天偏偏就下雨了?腿还是有些疼痛,不过倒是不要紧了,若叶撑着伞走过桥头,碰巧看到一个女生在对着下面的河水念叨着什么。“咦,我刚才看到了一个小婴儿在下面,怎么没了?”不会是掉下去了吧。 婴儿?若叶抖了抖眉毛,如果她没认错的话这该是三浦春吧,不过她为什么在这里? “嗯,奇怪,没有啊,再仔细看看……”按理来说大魔王是不会犯掉到河里这种幼稚的错误的,但是…… “啊啊,救命啊!”三浦春掉下去了,她说似乎忘记什么事了,上辈子不就是因为三浦春掉下河自己才去救的嘛,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小腿,若叶无奈地叹了口气,哀叹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多事喜欢找她,却也只得脱了鞋赶紧扑了下去,等到把小春救上来后,两人都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该死的,腿又抽筋了,捂着左腿表情阴晴不定的若叶狠狠吐了口气,一边的三浦春则连忙跪坐在她身前,“啊啊,真是对不起啊,我太专注了结果掉了下来,你没事吧,咦咦咦,腿上有血啊,不会是哪里蹭到了?” “若叶!怎么了?”头上忽然响起男孩的声音,两个女生一齐望了过去,原来是山本武和里包恩,正趴在栏杆那看呢。若叶苦笑一声,“没事,我在拯救苍生啊。”这真的是一个非常人难以干的伟大事业,在趴到山本武背上的那一刻,若叶这么想着。 “真……真的很抱歉,还连累你受伤了。”三浦春在一边哭得伤心。若叶摇了摇头,“哈哈,没事啦,只是运气不好而已,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去上课吧。”该死,抢了沢田纲吉的劲头啊,本来该是他来救人的,但是这家伙现在又不知道在哪里。若叶偏头看向坐在她肩膀悠然看着前方的小婴儿,“沢田君呢?已经去上课了吗?” “你说蠢纲吗?他向我提出请假,因为昨天受到了非人的精神虐待。” “啥?”若叶想象不能,脑袋上多出了个问号。 “哈哈哈,还能是什么原因啊,被狂暴化的云雀前辈吓傻了,只不过我刚才好像看到阿纲了?”山本武表示不解,然后把上田若叶又往上托了托,太瘦了啊,背着都感觉不到,有可能吗? “是吗?可能是因为不小心引爆了我埋在他床底下的地雷然后被炸飞了吧。”里包恩平淡地说着,“嘛,我身为家庭教师,就要好好地教育他才行。”两人同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难道埋炸弹就是教育了吗?这时山本武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若叶你怎么从京子那里溜出来了,不是说帮你请假然后好好养伤吗?” “云雀恭弥不会让你好好养伤的。”里包恩再次平淡地接口,一时间氛围冷却了下来。 是啊,他们忘记了一个人,身为主角的一个人。 “昨天,我睡过去后,他怎么了?”有没有鞭尸?不不不,自己不是尸体。 “就是普通地走了啊,今天不会来找你寻仇吧。”这一句话让两人再次打了个寒噤,不是这样吧。 若叶这么宽慰着自己,“没事,我还有伤。” 里包恩继续打岔,“那又如何。” 若叶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这种马上就要被杀死的即视感,真是太残忍了。 很快的几人走到了学校,里包恩再一次发扬死道友不死贫道精神很快转移了阵地,而此时,堵在校门口目光寒冷森然脊背笔直视线犹如一道利剑射过来的云雀恭弥更是把周围的学生吓得贴墙走,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凶猛了,这已经是绝对的霸政了。山本武头冒冷汗,但还是坚持背着若叶往校内走,很快,一把崭新的拐子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闪烁着悠悠寒光,渴望见血的寒意更是不甘示弱地渗透出来,吓死个人。 “迟·到·了。”云雀大凶兽一字一顿地说着。两人一起看他,然后冒出冷汗。 “那个,因为拯救了落水少女所以迟到了……”山本武干巴巴地解释着,云雀大手一挥,“借口!咬杀!” 救命……“那个,我受伤了。”若叶讪讪举手,云雀的眼神瞄到了那染血的裤子,顿时脸色稍微回暖,“嗯……下次咬杀!” 靠,果然还是咬杀么,然后两人一路有惊无险回到了教室,等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那是死里逃生了吗,原来受伤就可以不用被咬杀啊,太好了。若叶呼出一口气,旁边京子围了过来,“不是说要帮你请假吗?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脸上带着责难,“你都不知道你偷偷跑出去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没办法啊,“抱歉啊,京子,但是,你也知道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先回去处理了。” 好吧,这只是个借口,但起码可以让京子平复下心情。 “这样啊……那个家对你很重要吗?” “……”重要的是什么,不重要的又是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但那是这个身体唯一的凭证,哪怕自己霸占了这具身体,也不会恶意地剥夺她任何的所属物,那是一种亵渎,淹没了自身所有情感换来的亵渎,更是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