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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绾拉到了一旁:“好端端的,你怎么就侍寝了呢?” 安清绾面上稍稍滑过一丝愧疚:“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许是昨儿个我们游湖,皇上听见了我的歌声……江姐姐……我……” 她本想说觉得对不起黎落,却不料江温尔伸手轻轻捂住她的嘴:“我们同为皇上的妃子,没有谁对不起谁。我想黎儿她不会怪你。” 安清绾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这就是姐妹,有时候你无需多说什么,只消一个眼神,她便能看清你内心所想。 “安姐姐……” “好了!你就别自责了,总归是件好事。” 江温尔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朝伊人宫走去…… 早拜之后,唐泠没有回漱玉宫,她命着抬步辇的宫人掉头,追上蒋芷澜的步辇,与她并排走着。 蒋芷澜侧眸望了一眼身侧的唐泠,百聊无赖道:“妹妹有何事?” “今日阳光甚好,妹妹想邀姐姐去御花园逛逛。” “如今这夏日都过半了,那御花园的花早开败了罢。” 蒋芷澜依旧一副兴致索然的模样。 “那就去云影苑,花开败了,也总有四季常青的植物。妹妹相信,在这世上,四季循环,万物更替,也总会有屹立不倒的东西。” 唐泠伸出手去,隔着两架步辇紧紧地握住蒋芷澜的手,眼神里是少有的坚定。 “姐姐,你相信我,你往后的恩宠,还长着呢。” 蒋芷澜似是被她的话说动了,她对上唐泠的眸子看了许久,仿佛要看到她内心深处似的。 过了许久,蒋芷澜才缓缓点了点头:“去云影苑吧,近些日子在宫中闷了多日,本宫确实该去散散心了。” 说罢,她便命宫人调了头,朝云影苑走去…… 伊人宫中,黎落正在一个精巧的木头匣子边上捣鼓着什么。 云锦提着小半桶水从外面进来:“主子,安贵人和江贵人来了。” 黎落忙抬起头来:“快让她们进来。” 她话音刚落,云锦还未来得及去通报,安清绾和江温尔便相携走了进来。 “平日里,最属你爱偷懒,今日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快让我瞧瞧,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屋子里捣鼓些什么呢?” 江温尔笑着就要凑上前来看,黎落忙急急起身挡住她和安清绾:“你们不许看,我这个还没做完呢?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准给你们个惊喜!” 说罢,黎落将安清绾和江温尔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返回到自己的木匣子旁背对着二人捣鼓起来…… 第七十五章、满脸落寞地低下头去…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黎春阁内“乒乒乓乓”的捣鼓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黎落将手中的锤子放下,将她一直捣鼓的小木匣子拿起来放到安清绾与江温尔之间的方桌上。 那木匣子做得确实精巧,方正的匣子里是四个木质的叶片,木匣子的后面又连着一个类似于摇杆的手柄。 “这是什么?” 江温尔和安清绾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黎落嘿嘿一笑,伸手握住匣子后面的手柄转了几圈,只见那匣子里的四个木质叶片竟神奇般地转了起来,因着那叶片的转动,整个木匣子里便有微微的凉风吹出来。 安清绾和江温尔简直快要看呆了。 “这个呢,叫做风扇,是我花了的时间做出来的。今日就将它赠予安姐姐,以贺安姐姐侍寝之喜。” 江温尔和安清绾这才注意到黎落眼底下淡淡的黑眼圈和她眼中淡淡的红血丝。 “可不是嘛!主子昨儿个夜里听说是安贵人侍寝,愣是半夜起床要为安贵人准备贺礼,奈何这黎春阁没有多少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主子便突发奇想,做了这么个玩意儿。为了做它,主子手都被磨破了!” 云锦一边打扫着地上的碎木屑一边插话道。 安清绾闻言忙拉过黎落的手,却见她那如削葱根的芊芊玉手上布满了小小的水泡和深深浅浅的伤痕。 安清绾轻轻地摩挲着她手上的水泡,眼睛却是红了起来:“这是我这一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安姐姐喜欢就好。过几天我再让祥贵和阿福赶制两个出来送到琅泽轩和锦华阁。以后咱们就再也不怕内务府那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克扣咱们的冰了。” 黎落反手握住安清绾的手,又拉过一旁的江温尔。 “黎落……我……” 安清绾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觉得自己从踏进太和殿的那一刻起,就亏欠了黎落。她本不是什么看中权欲的女子,对于皇帝的恩宠更是无感,如今却…… 黎落自是知道安清绾的心事,当初江温尔被召也是她这般模样。黎落遂含笑望向安清绾:“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当初我是这般和江姐姐说得,如今也这般跟安姐姐说,所以安姐姐,你不必觉得心里有负担。” 堂下密密麻麻的阳光一丝一缕地踞上三人的裙角,无限的暖意顺着向上蔓延,直至蔓延至三人的心窝里。 七月的季节,正是树木郁郁菁菁长得最好的时节。大片大片细细密密的阳光自层层落落的树叶中穿过,倾了满地。 蒋芷澜和唐泠并肩走在云影苑幽深的小路上,一路沉默。 直到蒋芷澜在一处石桌前停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二人之间的沉默才被打破。 “我本知道这宫中的新人一茬接着一茬,皇上的恩宠也会随着后宫人的变换而不停地转移着,可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以前,皇上再忙一个月也总会抽出时间去我宫里几次,可如今,纯良人和安贵人新宠,皇上怕是早已将本宫这个老人忘在脑后了。” 蒋芷澜在石凳上坐下,眼中尽是落寞之色。 上午的阳光还不似正午那般强烈,洒在蒋芷澜周身,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在唐泠的记忆里,蒋芷澜永远都是骄傲的,意气风发的。可此时的她,就像一只没了精气神的猫咪,静静地窝在自己的一矩天地里,浑身散发着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 她记得自己刚入宫那会儿,蒋芷澜还是嫔位,那时皇上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