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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只能任人宰割的时候干点什么?” 啊!这个女人好气人啊! “那……那臣同将军一起拜见王爷。”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还费那么多话。果然肚子里花花肠子多的人活着就累。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啊,回去照照镜子,看自己的头发是不是快要掉光了。虽然你本来就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像六十岁就有点太可怜了。” “臣……刚过不惑之年。” “啊!”小白菜满脸惊讶的掩住自己的樱桃小嘴,“真是看不出来呢。” 气炸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将军看着小白菜的眼神里好像多了那么一点……呃,崇敬? 这算不算是“秀才遇到兵”的典范? 不不不,小白菜是在讲道理啊,人家多讲道理啊!绝对没有坏心眼,当然没有! 大中午的,小白菜他们的午饭已经吃过了,其他两个人在门口站了四个小时,不知道有没有中场休息一下? 但是不管有没有,小白菜都不会招待他们在王府里吃饭的。 走进王府,肯定会先路过前院。 对,绑着的人依旧被绑着。 谁叫刺客不愿意承认身份呢?那都是刺客的错啊,和小白菜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妃,这些人是?”将军面带疑惑的问道。 “有人要毒害陛下和王爷,在不知道谁才是凶手的情况下,自然是一个都不能放过了。但是,我和王爷都是宅心仁厚之人,为了不滥杀无辜,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了。” 说的跟真的一样。 没人对她的话表示质疑。 那是因为真的无话可说好吧? 这种拷问的手段,有些人恐怕宁愿选择死亡吧? 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不过那个刺客的嘴巴还真硬,都绑了那么多天还不肯说实话。我都怀疑刺客是不是早就逃走了。虽然想是这样想过,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里没有刺客之前……他们还是继续绑着吧。” “这是……贤王的命令?”将军神色复杂的说道。 不,他是见惯了血的人,这点场面自然不算什么。 只不过是因为,余寻瑾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如果不是贤王的话,那么就…… “啊,夫君每日事务繁忙,这点小事就不需要麻烦到他了。毕竟引狼入室的人是我,那么善后的人自然也是我。如果真的到最后都抓不到凶手的话……果然还是‘宁杀错不放过’吧。” 大将军对此表示赞同。 这种事,他自己就做过。 就算不想杀人也是无可奈何的。 如果一支军队里混入几个奸细,很有可能在下一场战役中全军覆没。 军队垮了,城门破了,最后就是国家亡了。 为此,他们当然只能选择牺牲小部分人。 此时此刻,小白菜的做法在大将军眼里就是,为了保护陛下和王爷,哪怕化身为满手鲜血满身罪恶的修罗也在所不惜。 这不是残忍。 而是一种觉悟。 可能一辈子都要担负着罪恶感活下去的觉悟。 不是错觉,大将军看着小白菜的眼神中,就是有崇敬的成分。 巾帼不让须眉,这样的女人比男人更值得敬重。 作为武人的将军是这样认为的。 相比之下,丞相的脸色却忽而变得惨白。 “这般残酷的行为,贤王难道不制止你?莫非……你迷惑了贤王,使他不得不对你言听计从?” “啊……你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的确啊,余寻瑾被这个女孩迷惑了,就是对她言听计从啊。 “你、你……妖妇!” “哼哼,这句话呢,你等会当着我夫君的面再说一次。记得吐字一定要清晰响亮,让我夫君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王府的大门已经关上。 关的很严实。 就是叫人…… 进得来。 出不去。 第90章 第五颗糖果 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不要着急,不要失态。 “王爷,陛下已离宫多日,不知王爷为何不将陛下送回宫中?”丞相问道。 “皇兄身受重伤,不易在这个时候移动身体。若在途中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由丞相来负?”余寻瑾淡然反问道。 丞相蹙了蹙眉,“王爷说的是,臣太欠考虑了。但是在这次遇刺之前,陛下还被暗算了一次,为何王爷不当时就让陛下回宫治疗。恕臣失礼,陛下在宫里定然比在王府要安全,可能就不会出现这一次的行刺事件。” “你说的有礼。不过还是那句话,本王担心皇兄的安危,怎能将皇兄置于险地。更何况,丞相莫非忘了,本王当时也中了毒。还是说,丞相在来此之前,就已经认定了这一系列的事件都是本王自导自演?” “臣不敢。”丞相特别熟练的朝余寻瑾拱手作揖,“臣挂心圣上,所以言行难免有些失了分寸,还请王爷恕罪。” 磨磨唧唧的,说话还那么迂回,真是叫人肠子都在发痒。 小白菜在一旁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 什么事情不能打一架来解决?非要说些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就因为丞相心系皇兄,所以本王才会请丞相来此喝上一杯茶。”余寻瑾微微笑了笑。 丞相一瞬间就感到了头皮发麻四肢僵硬。 啊啊,心理上的。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陛下生命垂危,臣等万不该如此悠闲的喝茶闲聊。” “什么什么意思?把犯人请来喝茶,不就是要他交代犯罪过程的意思么?丞相自己跑过来自投罗网,还真是体贴人啊。”小白菜实在忍不住吐了槽。 “王妃莫要胡言!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做出欺君罔上之事!” “我是不想听你废话,我只想从你这里知道,跑到王府当卧底,给我夫君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其他的事情,那就是你们男人之间的问题。嗯……女子不得干政,是这样说吧?你有没有弑君篡位的心思我懒得去管,但是你有毒杀我夫君的心思,光凭这一点,我就应该好好招待你。丞相,外头那些人你已经看到了,你就没有什么表示?” “王妃,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是受到谁的挑唆还是有意要将臣从丞相的位子上推下去?王爷也是这么想?还是说,臣的存在妨碍到王爷什么了?” “丞相,是本王的存在妨碍到你了吧。”余寻瑾依旧在微笑。 不骄不躁,不温不火。 显得那边那个吹胡子瞪眼的中年男人好没有风度啊。 “王爷言重了,臣等都是为陛下做事的,怎么会有谁妨碍谁的道理?” “丞相,令嫒入宫已经三年,却从未被皇兄宠幸过,你知道么。”余寻瑾微笑着这么说道。 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了此等秘辛。 后宫的事情,只能在后宫里说。 朝臣听不得,本来王爷肯定也是听不得。 为何,余寻瑾不仅知道,而且还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嗯,很简单,因为皇帝陛下从一开始就不信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