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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论真假,还是将电视调了小声。 放在靠背顶上的电话这时候“叮”了一声,是一条微信,发件人方明远。 自从知道方明远一直在骗他后,生景便将他备注上的那个“L”又去掉了,既然不可能属于自己,那便不强求。 方明远——“你在干嘛?” 生景——“看电视。” 方明远——“出来?” 生景看了看表,又再次看了看手机——“不要了,我明天早班,今晚要早点睡。” 他回完后便将电话放一边不再理会了,七宝嫌这个姿势不舒服,生景发微信时便将身子坐了起来,七宝一直从他的肚子上滚到了他的腿间,现在他发完了,陛下又再次回归了它的宝座。 “喂七胖子,你就不能老实在我肚子上趴着吗,总往我头上爬算怎么回事?” 蔚然这时候正好出来上厕所,看见他俩哼了一声:“呸,还不都是你惯的,我好怕它有一天往我头上拉屎啊!!!” 生景说你是不是睡觉睡傻了? 蔚然:“滚!” 放在沙发上的电话一直没再响过,生景也不甚在意,电视换了一圈,最后换到了科教频道,演的动物世界——“东非草原上的迁徙”,这个瞧着还挺有意思的,生景总算静下了心。 结果蔚然放完水出来时,看到纪录片正好放到公狮子在母狮子身上不可描述,解说员还在特别详尽地解说:“每头公狮子每天能□□……” 蔚然停下来,满脸纠结地看着他,好像特别为难,不知该怎么跟生景开口:“我说宝贝儿,你难道最近……欲求不满?” 不是昨晚上刚跟韩哥睡过吗? 没啪? 或者…… 转爱好了? 喜欢人兽? “卧槽七宝你快回来!!!” 生景一抱枕撇向他:“你他妈脑子里是不是灌水了!!” 他们正闹着,玄关门口发出了声响,有人正插了钥匙打开了大门,七宝先是“喵”了一声,蹦下去耀武扬威地咆哮去了,蔚然停下来看看生景:你让他过来的? 生景:啊?没有啊。 他们俩一同看向门口,方明远正开门进来,将钥匙撇在了鞋柜上:“哟,都没睡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见方渣,拉出来溜溜。 ☆、第十七天 “算了,你们聊,老子要睡了!” 蔚然哼了一声,看都没看方明远,转身便回卧室了。 临进去前还狠狠瞪了生景一眼:你他妈给老子搞清楚点,再犯贱老子揍你! 生景: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烦。 七宝还在那耀武扬威地喵着,全身毛都炸了起来,尾巴尖都不翘了。方明远将它踢开:“什么毛病。” 蔚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回来一爪子叼走了生景的手机。 “你干什么?” “你管不着!” 生景眼睁睁看着他又回了卧室,“啪叽”,落了锁。 “……” 卧槽,这一个个的,都要干啥? 他一直都在沙发上窝着,并没有因为方明远进来而起身。现在客厅里就只剩下他俩,七宝虽然仍在装腔作势地咆哮着,但到底气势下去了,方明远再一瞪眼,日天操地的七宝sama便夹着尾巴逃了。“乌央乌央”地叫着,狠狠挠蔚然房门。 “擦,你欺负老子的架势哪去了!” 蔚然开开门让它进来,临关门时又瞪了生景一眼:记住了! “……” 老子一天天的,招谁惹谁了? 方明远在他身边坐下,因为沙发小,生景不得不坐起身给他让让,方明远却将他按下来,“不用。”他将他的小腿捞起来架在自己腿上,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了,还在闹脾气?” 生景:“没、没有啊。” 他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将脑袋挪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再见到方明远,生景全身下上都觉得好尴尬。 不是怕他,就是觉得,见到他有些迷茫。 可是又迷茫些什么呢? 方明远又笑了一声,并没有因为生景的这个动作有所计较,手覆上来轻轻拍着他的小腿:“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过来?” 生景:“哦,那你为什么过来?” “你呀。” 他伸手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蛋儿,人又更往他身边靠过来,拇指不停擦蹭着他的耳根。语气很无奈:“你这个小家伙儿啊,我要是再不过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见我了?” 生景:“嗯?没、没有啊。” 他被他摸的地方,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生景有些怕痒的将脑袋挪开了,“我、我是真的要睡了呀。” “嗯,那也行。” 方明远终于成功地将青年捞进了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声音愉悦地说了一句——生景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传来的震动。 “那我抱着你睡呀。” …… “呃,你今天没事了?” “嗯,没有。” …… “哦。” …… “你不是说你要出差?” “嗯,过两天。” “哦。” …… 生景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才短短的两三天,再见到方明远,怎么会这般为难? 我不是爱他吗,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样尴尬? 生景抬抬眼望望他,仅仅是这样面对,就好像全身力气都没有了,一点欲望都提不起来,还妄想着再大吵一架将所有问题都解开呢,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连继续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又看看表,才九点钟多一点,这个时候点睡觉,不开玩笑呢吗。 哎。 他只能坐在那百无聊赖地换台,又害怕方明远起嫌疑,随便找了一个便假装感兴趣地瞪着。 瞪了好久才发现,妈的,竟然又是个育儿? 今晚是跟育儿干上了怎么的。 生景懊恼地将台换掉了,偷偷去观察方明远,发现方明远竟然也正在看着他,笑意盈盈的样子,捕捉到了他的视线,笑得更加愉悦了。 “你这个小家伙儿啊,最近真是不乖。” 他凑过来,轻轻在他鼻尖上蹭了蹭,双手捧着他的脸蛋儿。眼里的笑意直达心底,素来凛冽的脸上冰霜尽融,方明远只将下巴稍稍往前抬了抬,嘴唇就轻易地吻上了生景微凉的唇瓣。 “我很想你。” 他轻轻地说,含糊不定的声音从贴合着的唇瓣间溢出来,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的温情。 生景眨眨眼,盯住男人再度垂下来的眼帘。 他清晰地记得男人每一次动情的样子,每一次呢喃,每一次将他融进怀里,每一次耳畔缱绻,每一次对他说,他很想他。 可是为什么,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