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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个郡主府以后不仅得做府上众人的饭食,还要管这二十四人的份额,怎么办他们一看起来就很能吃,郡主府会不会被吃垮?要不要向栖月要点伙食费? 察觉自己的思绪又要飞了,郦清妍忙将自己拉回原位。“既然你们都听到了,那谁愿意帮我?” “我们都愿意!”八个人齐声回答,不对,是七个,依旧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寒露刚要问,就被冬至捂上了嘴。见郦清妍略带疑惑地看过来,冬至忙笑着解释,“他也愿意。” “不过我们有个要求。”立春道。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小寒大寒齐声说,“郡主能做一次菜给我们吃吗?就是第一次做给殿下吃的那些菜。” 郦清妍有点发愣,“为什么想吃那些菜?我做的不好,府上的厨子做的味道更好的,你们想吃,直接去支会一声,让他们做来就是。” “我们更想吃郡主亲手做的嘛。”芒种捏着嗓子,应该是在撒娇,身子还左右扭了扭。 怎么办,眼睛更辣了。 春分是在场唯一一个女暗卫,此刻正捂着眼睛拒绝去看芒种,向郦清妍解释,“那回殿下在郡主这里用过午膳,回去后心情极好,连惊蛰把殿下的衣角踩脏了这样的事都没有生气,连宫里最好的御厨前后花了一个月精心弄出的菜也未见殿下吃的这般高兴,所以我们一直好奇郡主的菜究竟是什么味道,十分的想尝一尝。不知郡主可答应?” 做一顿饭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想到这些人的食量,郦清妍犹豫了一下。立冬看穿她的心思,忙道,“食材之类不用操心,我们全部去买来,而且非常乐意打下手,郡主您只要负责烹饪部分就好了。” 郦清妍勉强念头答应,又添了一句,“一会儿你们就去买材料去吧,趁着下午有空做于你们吃了。提前说好,我只管你们尝到味道,不管饱的。”要是管饱,不得累死自己啊! 立春忙道,“我们省的,能尝到郡主亲手做的菜,已经是我等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不敢奢求太多。” 郦清妍觉得和小暑一比,这些人实在太好说话了。 立冬端着杌子坐在郦清妍面前,收起刚才的不正经,“那么,请郡主将要偷谁,怎么偷,何时偷细细说来,我们好着手准备。” 郦清妍没有告诉他们救的人是温漠,不过想来他们要想知道事情实在轻而易举。将情况大致交代了一番,已经吞下一整匣子芙蓉糕的寒露打着饱咯说,“这个太简单了,康郡王府守备本就不严,这样的事,我一个人去就足够。” “把人带出来后,直接送到郡主府来关着,我还有话要和他说,以后还要麻烦你们将人送到江南去。”郦清妍想起一个细节,“对了,他总是被庄希南用链子拴着,我看那链子很细,若是金的,一个男人再怎么也有些力气,不可能扯不断。我在想你们要不要带上什么工具,万一到时弄不断链子,可就糟了。” 立冬问小寒,“金色的细链子,很结实扯不断,你常年痴迷于兵刃锻造,见过这种材质么?” 小寒仔细回想了一下,“应该是吐蕃那边的精铁,这种材料做成的东西向来以坚韧著称。至于郡主说的颜色,可能庄希南为了好看,镀了一层金子?” 众人若有所思地点头。 “可有破解之法?” 小寒道,“这个没有什么难的,既然是链子,每一环必有开口,往那处使力,不费多少功夫就能弄断。” “如此甚好。这件事不能为旁人知晓,还望各位行事谨慎,务必为我保密,多谢了。” 事情敲定,立冬从杌子上跳起来,斗志昂扬地对身后或站或坐的人道,“走,买菜去!” 寒露还在吃,肚子都已经鼓起了一块。“王府今儿有新鲜的羊排,我看见了,那个就不用买了。其他东西需要再去厨房瞧一瞧,指不定也有。霜降的雪貂昨天陪焚禅练武被弄死了,要不要拿过来一起炖了?听说雪貂味道很不错的。” “你炖了霜儿的貂,霜儿会把你炖了,以后得点心也就别想了。”春分颇为嫌弃地看了寒露一眼。“还不论那只貂身上有多少毒,一边吃饭一边吃解药真的不好玩。” “哦。”寒露放弃雪貂,又往嘴里塞东西。芒种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差点把他的头拍得飞出去,“少吃点,小心变成立秋那样。” 寒露被一口糕噎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灌茶水咽了下去,气呼呼瞪了芒种一眼,“要你管!你打飞了夏部老大,你就等着小暑发火抽你吧!” “他打得过我再说。”芒种不屑地甩头哼了一声,眼珠子转到郦清妍这边来,立马走变成娇羞模样,表情变换比翻书还快。 郦清妍托着腮帮看这群人,觉得吃的在他们眼中,要远远重于自己嘱咐他们的事。第一次借栖月的人,也不知好不好用,能在宁王手中做事,应该不会太差吧。栖月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听这群人的形容,宁王生起气来似乎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郦清妍想了一回又一回,得出的结论是:管他的,反正他不会杀了自己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妍妍召集各种帮手干坏事ing…… 第48章 郦家大公子郦清琅一大早接到好友的帖子, 邀他去聚贤楼吃酒,骑马到了那里等了半晌,才得到对方的消息, 说是有事耽搁来不成了,清琅觉得一个人坐着也无趣,正出了雅间准备去郊外走马, 一扭头便看见独自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的鄞炘。 清琅与鄞炘关系不错, 知道这个人最是正经,除了做事应酬, 鲜少来这种喧闹场所, 就朝着他走了过去,在桌子对面坐下。“这是怎么了, 怎的一个人喝闷酒?” 鄞炘已喝到微醺, 抬起头来看见是清琅,伸手又去取酒壶, “心情不畅快, 一醉解千愁。” 清琅压住他的手,劝道, “伤才好些, 少喝点。” 鄞炘痛苦道, “心中苦闷无法疏解, 我现在除了醉,还有什么法子?” “这究竟是怎么了?被陛下训斥了?陛下信任你,自然要求高些, 你以前也经历过不少次了,怎么还像初出茅庐那般脆弱?” 酒气上脑,鄞炘有些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若真是陛下的缘故倒也好了。”过了一会儿又抬起来头看清琅,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问,“若你心悦一个人,对方却不理睬你,你该如何?” 原来这小子是为情所困啊!清琅顿时来了精神,不顾对方满身酒气,凑过去问,“是哪家姑娘?” “哪家姑娘又有什么要紧,她不中意我,与家族门楣无关的。” 清琅给他出主意,“近来不是有本书?上头写了好些个法子,你怎么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