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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仿佛身处火狱之中,眼前景象光怪陆离,刀白凤喃喃念着神佛的名字,想起一个就求一个,可满天神佛也在高温之中扭曲狰狞,看着越发像是恶鬼界才有的模样。 大理人大多信佛,刀白凤在道观里修行了十几年,可浑浑噩噩间想到的也还全是菩萨罗汉。 慢慢她知晓自己看的是什么,乃是慕容复将自己这一行人一个一个地都杀了,甘宝宝、秦红棉、李青萝、阮星竹,乃至段正淳都被一个一个地捅死,最后她自己也不能幸免。 死前的痛楚带到死后,除此之外,更有一种灼人的饥饿,噬咬她周身肌肤,苦不堪言。她张口便叫唉哟,哪知声音酥媚入骨,她忙不迭地去掩自己口鼻,免得这淫荡的声响再冒出来。 倘使叫人听去,可算是晚节不保了。 谁知这声酥媚入骨的呻吟之后,她便发现身上有一股难受的躁动,竟是起了淫心。 心中景象跟着再变,却是洞房花烛夜初次被挑起情欲,周身欲火难解之时,她抓着不断在身上抚摸捏弄的手,直往胸前扯,腻声道:段郎、段郎,你且摸我这里这里,我这里好难受 恍惚间听一男声说:夫人,你且稍安勿躁,为夫马上就让你舒服 刀白凤却一惊而起,闪电般出手扣住那人脉门,往外一掀,口中直道:你不是段郎!你不是段郎! 其实她哪里看得见人呢?盖因床笫之间,无人之处,段正淳向来只唤她凤凰儿,从不喊夫人,才叫她识破机关。但身上不知中了何毒,用力过后,浑身酸软,竟连一根小指头也抬不起来,她思量着今日要辱于贼人之手,又想自己已经死了,或许只是下地狱途中看到的极恶幻景,又或许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罢了,便阖上眼皮不再去管。 隐隐听到几声磕碰,一声惨呼,竟似有人从外间坠向极低的山崖里去,随即一点响动也没了。 她仍然身如火烧,刚才被一双禄山之爪挑起的淫欲却一直没消下去,反而大有愈烧愈烈之势,当下握住自己一边椒乳,一边揉捏,一边发出轻喘。 她心中情欲渐烈,已是渐渐地憋不住了,正欲张口呻吟,手也伸往自己胯间,谁知忽然听到一声极其不屑、极其轻蔑的轻哼,她蓦地耳清目明,被火烧了似地收回手,弹坐起来,睁眼望着四周。 但见一方暗室,只有自己身边这地方亮得刺眼,似一扇窗,窗外浮云阵阵,底下雾气翻腾,竟一眼望不到底,比那苍山洱海更显陡峭高峻,想刚才那男声并不是梦中之物,难道已经掉下去了? 她不及细看,忽见眼中有物一动,仔细望去,才看清是一散发女子,目色发红,连脸上都红得醉人,而身上只着一件贴身亵衣,衣料甚薄,垂挂在身上,勾勒出长腿细腰,衬出乌发越显乌亮。一头长发披散,将一双桃花眼隐在其中,桃花忽散忽聚,乱拨琴弦似地迷乱人眼,勾魂摄魄,扰得人心神不宁。 方才冷笑的就是她,刀白凤忍不住伸手在眼前抓了两下。 她越看这女人越眼熟,待得眼前完全清晰,她忽然惊觉,这女人就是段正淳众多情人之一,刀白凤的老对头秦红棉。 她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岂知开口时腮帮子就发软,说出来的话不成话,反倒更像是腻死人的呻吟,她连忙捂住嘴巴,岂知动作间牵动身上仅着的衣衫,衣料磨得乳尖生疼,呻吟声偏要冲口而出才叫人觉得舒服一些。 眼前这张大床在她眼中扭曲旋转,她又陷入一阵阵的迷乱,心里反倒怨秦红棉把此间唯一能解这疯狂情欲的男子弄没了。 下身只感觉一阵阵的空虚与奇痒,私处嫩肉疯狂地相互推挤磨蹭,一股股温热的蜜水自下身不断地渗出,现在只怕已弄湿了亵裤,她数次欲把手伸进去好好安慰自己一番,偏生目中总能看到有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自己。就算是闭上眼睛,她也无法诓骗自己说这眼睛不存在。 秦红棉定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怕心里此时正在暗暗嘲笑自己算什么镇南王妃,也不过就是个被淫欲冲昏了头脑的浪荡女人。 她难耐地蜷起身子,贴着冰凉的墙壁,好让自己清醒一点,面上虽然不显,但她偷偷收缩着穴中肌肉,一松一紧之间穴肉相互贴合厮磨,倒也仿佛有一丝酸酸麻麻的感觉泛上来,虽然远远救不了这渴望,但好歹聊胜于无。只是这样一来,那温温热热的蜜水被淫肉相互推挤着,大股大股地溢出来,弄得胯间布料濡湿,好不难受。 那墙壁也好像来捣乱一样,因她微微的颤抖,乳尖在冰凉冷硬的墙壁与自己的乳肉之间不断地滚动摩擦,也渐渐把那不要脸的小东西弄得又肿又硬,还透着一股痒出来。 她已快要忍不住了,三番五次地想好好地抚慰自己一番,大声地呻吟来抒发心中淤积多时的欲望,不管旁边是秦红棉还是白棉。 但她和段正淳几个牵扯不清的情人争风吃醋几十年,心中最明白不过,这争的哪是什么男人,不过就是争那一口气,倘使她真的今日在秦红棉面前不顾廉耻,这把柄保不齐要被她捏一辈子,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这口气当真厉害,以至这罕见的春药也制不住她,她与秦红棉二人相去不过三五尺,但两人静坐彷如泥塑,竟隐隐有对峙的局面。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心头蒸腾模糊,但唯余秦红棉一点冷冷的视线处留了一点清明,可这清明也已然时隐时现,不知还能让她撑多久。 这股奇痒已叫她阴肉都似有些麻痹了,身上各敏感处本也空虚得发疼,但这疼也渐渐模糊,只有心头的欲望越发清晰,反复撩拨着她心中最后一根弦,轻声说着甜言蜜语让她屈服。 便在这时,她清清楚楚听到一声冷哼,秦红棉的声音似从九幽之下传来:刀白凤啊刀白凤,你瞧着挺正经,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媚。 倘是平日,她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定然是恨不得撕烂她的嘴的,这时却无比感激她忽然出声,叫她又能在欲海中缓得一时。 秦红棉,瞧你平日冷冰冰的,可真长了一副狐媚骨啊。说罢意有所指地撩了一眼秦红棉。秦红棉歪着身子半靠在棉被上,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亵衣不轻不重地裹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曲线曼妙婀娜,纤腰翘臀,双腿又长又直,露出一双白玉似的小脚,此时也难耐地蹭着自己的腿。当着刀白凤的面,也不好太尽兴,反而显得慵懒万端,说她狐媚骨,倒是说不出的合适。 偏生她又长着一张清清冷冷的脸,配上狐媚骨,挠得刀白凤心里又妒又恨,觉得自己说什么也比不上她,直恨不得扑过去抓咬一番才解气。 她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哼,那也不如你啊,淫水流得满床都是,你闻不见到处都是你的味道吗? 此话一出,刀白凤一阵心虚。她自然知晓方才自己一直在流水,却不知到底流了多少,且她只闻到空气中一股甜腻腻的味道,隐隐透着一股腥甜,却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身上的气味,被秦红棉一说,她心中有鬼,反而一时接不下话。 秦红棉的眼里满是讥笑,刀白凤当即反唇相讥:别是你流了满床,嫁祸给我的吧? 秦红棉表情不变,淡淡道:是不是我的,我还闻不出来吗?只怕你怨妇久旷,早已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味道了吧? 呸!乡野村妇,满口污言秽语,没得丢人! 好过你皮里阳秋,架子端的漂亮,其实不过是化外之民,反以淫荡为荣! 刀白凤是白族人,西南民风远较汉人开放,男女相恋而共赴巫山没什么不可,身体欢愉也甚少与道德挂钩,听得秦红棉一套说辞,只觉得狗屁不通,怒从心来,大骂道:秦红棉,是不是你这小贱人从中捣鬼?快快将我的毒解了! 笑话若是我下的毒,方才就不该救你,我既然救了你,你就该知道,能解毒的人已经死了。 刀白凤思及刚才堕崖之人,便问:刚才那人是谁? 秦红棉似已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缓了缓才低低地说:云中鹤! 刀白凤心中一沉。 云中鹤是四大恶人之末,有名的淫贼,听说他轻功高绝,又怕人寻仇,因而住在一人迹罕至的高崖上,她刚才看外面山谷仙气缭绕,似乎她们在一处很高的地方,这里难道就是云中鹤的老巢吗? 想来这春药就是云中鹤所下 想到这里,她恨恨瞥了秦红棉一眼,道:你倒好,将唯一的解药弄没了! * 曼妙玲珑的肉体贴在了刀白凤身上。 其时山涧溪水边还不时能见到少年少女们赤身戏水,但刀白凤在道观修行,久不见他人裸体,更早已忘记女体摸着抱着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周身本因春药作用而发烫发疼,说来奇怪,被秦红棉贴着的地方却凉凉的,舒服的紧。 不当如此,她迷迷糊糊地想。坊间传说中,中春药者男,需与女子交合,中者女,则需与男子交合。女人和女人,互相之间本就不该产生什么奇妙的反应。 但她的身子并不这么认为,她自己浑然未觉时,身子已自发地来回磨蹭着身上的女人。 一声妖异的呻吟脱口而出,刀白凤急忙咬住嘴唇,防后面跟的第二声、第三声。 秦红棉冷笑一声:不愧是化外蛮女,荡得连男女都认不得了吗? 其实刀白凤中云中鹤春药最久,能保持一丝理智已数不易,遑论还要保持矜持,若不是对面是老情敌秦红棉,只怕早已不管男女,开始求欢了。 她知自己说不出话,干脆一口咬在秦红棉肩上,但贴近了只觉得异香扑鼻,下嘴处说不出的甜,身上又酸软无力,饶是咬得用力,在秦红棉觉来不过是挠痒痒罢了。兼且刀白凤呼吸粗重,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嘴角溢出些口涎,呼吸时不由得啧啧有声,瞧着竟像是吮吸亲吻多过呼吸。 你这你这蛮女,你亲我作甚? 刀白凤贴着她肩头,香舌刮着秦红棉敏感了十分的肌肤,含混地驳斥:谁亲你了? 可被她咬过的地方又麻又痒,丝丝异念直往心头钻去,撩骚得秦红棉心头一阵火起,直想把这又浪又软的蛮女压在身下好好惩戒一番,不能太痛,须得让她乖乖留在自己身下,但又不能太轻,须得让她吃到该吃的苦头。 她顺着刀白凤身上一身又软又甜的皮肉,辗转吻到她的耳后,舔舐间便觉身下女体水蛇般扭来扭去,蹭着身上欲火丛生处一阵阵清凉,对耳后这方寸皮肤爱不释口。 其时春毒毒性渐起,刀白凤身上的春药更是愈演愈烈,仿佛心中有一团火在烧,只有身前的人能减轻身上的痛楚,就算神智还剩最后一丝清明,她也仍然不能拒绝秦红棉对她的吻,对她的抚摸。两人渐渐情动,都在从对方身上寻找着慰藉,寻找着冰凉,厮磨间香汗淋漓,暗香袭人。 秦红棉生性爱洁,本以为今天必定辱于人手,晚节不保,谁知胡乱一掀,竟然将云中鹤扔了出去;本以为就此丢了解药,必受一些非人的折磨,谁知这一向瞧不惯的老对头也有解毒奇效 鼻端嗅着刀白凤身上清淡的香气,心中竟想:这世上只怕还是女子好,女子身上味道好闻,同是与人交媾,闻这曼荼罗香气,咬这嫩滋滋的皮肉,岂不好过浊臭的男子百倍千倍? 刀白凤勉力爬起身,反压在秦红棉身上,兀自絮絮叨叨的骂道:贼贱人你今日如此这般对我,他日我必定百倍奉还,也将你咬上千口万口 可惜口吻黏软甜腻,拳头捶在她身上也软绵绵没甚力气,更甚者,拳都捏不稳,不一会儿便松开抚在秦红棉身上,这摩挲勾人心魄,若再加上一句挨千刀的死冤家,就更像床笫间打情骂俏的玩笑话了。 秦红棉捏住她的拳头,顺势把她捞进怀里,一边吻她耳垂一边笑道:好啊,我便咬你千口万口,他日你也还我千口万口,我不吃亏,你也休想占便宜 秦红棉本就在她耳后,现在一边说着话,一边舔吮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声音更是直接吹进她耳朵里。刀白凤咿咿呀呀地躲开秦红棉,一口咬在了她颈子上。留下一道不浅不深的印子。倘使平常要在别人身上,说不定还会呼痛,但刀白凤此时中毒已深,这一口咬在身上,竟然生出一丝丝快慰,激得她全身一颤。 秦红棉听得她在耳边骂骂咧咧,心道:小贱人这般凶,怪不得淳哥对你三心二意。又想,他即便对你三心二意,可是从不曾言休妻之事,定是你靠着这身香气迷惑了他。我今日到要尝尝你身上这身香味儿到底有什么特别! 秦红棉边想边顺着修长雪白的颈子一路往下啃咬,只觉得这每一口都似乎咬在了桂花糕上,香软甜腻,入口即化。 刀白凤觉得疼,又觉得舒服,却又觉得不应该让这贱人得逞,是以她每咬一处,刀白凤就强忍着呻吟说你不准咬,那里你多咬一口试试,你多咬一口,我反咬你一百口! 秦红棉只觉得好笑,她越说不让咬哪里,就偏要咬哪里,一边咬还一边嘻嘻笑着对她说,你便是反咬我一百口给我瞧瞧啊! 刀白凤挣扎间,衣衫半褪,胸前雪乳若隐若现,秦红棉一路吻下去,伸出个鼻尖挑开她胸前衣衫,一边伸手隔着一层薄布捏弄着那团绵白软肉,一边嗅了嗅,笑嘻嘻抬头瞧着她说:依我瞧,你身上这股腻煞人的味道,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你说是也不是? 你、你胡说!哪个女人家似你这般口无遮拦,粗鲁不堪?你这模样,也永远别肖想镇南王妃之位呜嗯 那滑腻腻的乳肉上点缀着一点薄红,随着刀白凤晃晃悠悠的身子推出一个个的波浪,秦红棉几乎已经想不清她在说什么了,张口便往那处咬下去,入口就觉得似乎要化在口中,她专心品尝着,以舌尖和上颌夹磨着被她将将濡湿的红尖儿,恍惚间觉得这团肉真心要化在口中,甚或还能尝出一点点甜味儿。 唔嗯别舔别舔啊哈啊 刀白凤的神识沉沉浮浮,醉时只觉得周身舒服,忍不住大声呻吟,醒时才模模糊糊记得自己被秦红棉抱着,没一点距离地紧紧贴着,身上那些能见人、不能见人的地方都叫她看走了,只觉羞愤欲死,双眉紧紧锁着,双目死死闭着,恨不能咬舌自尽。 你这人怎地登徒子一般!你这人到底知不知羞?! 我知啊,我知你是又羞又臊。我又没甚损失,反倒捡了天大的便宜,好甜,好香啊。 你这人、你这人恁地直白粗俗,好、好 刀白凤人到中年,又是养尊处优,身子骨柔软丰腴却不显胖,秦红棉抱在手中甚是称意,瞧她又羞又窘,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不管自己胯下湿了一片,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硬是把她埋在掌中的脸挑出来。 我是个练武的粗人,凤凰儿同我说说怎地才不粗俗? 不知道,不知道,啊!秦红棉在她挺直紧绷的乳尖上狠狠捏了一把,刀白凤本来吃痛,痛觉却渐渐扩散开,化为一股奇痒的淫欲,让她忍不住晃动胸部,一下下地蹭着秦红棉的手掌,直挺挺立着的乳尖在掌缘上下刮蹭拨动。 她自己却似乎不知自己的身体极其放荡地磨蹭着对方,口中兀自反驳说:不许叫我凤凰儿,凤凰儿凤凰儿也是你叫得的么? 秦红棉一边在她周身上下揉捏把玩,不时逗弄逗弄胸前颤巍巍的红尖儿,一边吮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段正淳叫得,我凭什么叫不得? 刀白凤心中舒畅极了,双腿一放一紧地夹着大腿,腰胯也上上下下地蹭着,却仍是嘴硬说:段郎同我燕好时才叫我凤凰儿,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叫我唔 秦红棉吮咬着她的唇瓣,蹂躏得又红又肿才放开她,气喘吁吁地问,我也在同你燕好,我现在叫得了吗? 哼你不过是他见不得光的相好罢了。一只热腾腾的手在她周身游走,刀白凤意识虽已不大清醒,但她一出口得罪人,那只手便要狠狠捏她一下,捏得她受用无比,是以言语上非得激烈些不可。 我现下是你的相好啦。 你放你胡说! 秦红棉盯着刀白凤一双迷离水润的杏核眼,笑嘻嘻地说:凤凰儿,你的身子渴我渴得不行了吧? 没有。刚才挣扎一番又耗去刀白凤不少体力,这回喘息着蜷缩在秦红棉胸前,双腿为她所挡,没法缩起来,整个姿势颇为难受,腿怎么摆也不是,越难受越急,身上又痒又痛,秦红棉此时偏偏又不管她了。 你求求我,我便替你解痒解痛。 刀白凤居然没再反唇相讥,她愣愣地瞧着眼前这衣衫凌乱的冷美人,急得简直要掉下眼泪来。 陷入了奇诡的沉默之中,唯有浓重的情欲气息暗中涌动,刀白凤细细地喘息着,秦红棉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春毒腐骨蚀心,淫肉发痒充血,似活物一般一开一合,开合间便滴出一股股的热液。 刀白凤更是受不了了,睁大而显得天真的眼睛里蓄着泪水,滴溜溜地打转,委委屈屈地盯着秦红棉,满眼的控诉。 秦红棉当先笑出来,微微张开双手,道:儿子都有你高啦,还说哭就哭。 刀白凤竟然也打蛇随棍上,胳膊搭在秦红棉肩上,双手一收,紧紧贴住了她。 一时间头颈相交,耳鬓厮磨,肉芽挤着肉芽。刀白凤挺腰欲往秦红棉身上蹭,湿漉漉的亵裤贴在秦红棉身上,把裤腿上弄湿了一大块。 秦红棉觉得难受,兜着她的屁股拍了拍。刀白凤早就敏感得一塌糊涂,在她轻拍下竟觉得一丝妖异的快感从臀肉上一直震进肉缝里,不由得娇吟一声,双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 秦红棉稍稍使力就脱了这中年美妇的裤子,待到刀白凤觉得一阵凉意时,裤子已被甩到一边了。凉风从股缝处吹过,她清醒了些,缩成一团问:你你做什么? 秦红棉笑嘻嘻地趴在她膝盖上,双手一左一右放在膝头,说:我帮你看看,不然怎么解毒? 你会帮我解毒?她将信将疑地问,并拢的双腿却不停地夹磨。 会啊。她作势便要分开她双腿。 岂知刀白凤双腿朝她蹬来,恨道:狐狸精要折辱我罢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红棉双手插进她足踝中间的空隙里,借着她蹬腿的势头微微使力,刀白凤积蓄了好久的力道,此番突然发难,却是自己把自己送到别人手上。 她再要合拢双腿,秦红棉却已挤入她腿间,一个挺身,与刀白凤来势相抵,她毫无遮拦的秘处便直直撞在秦红棉小腹之上,啪地一声脆响,听者都有尴尬,不是水泽满溢,怎会有如此声响呢? 你休要觉得我会上当两人尴尬之势已成,刀白凤话未说尽,声音也是越来越小,越来越不见底气。 秦红棉冷笑一声,在她白嫩嫩的乳肉上掐了一把,直起身将手伸到背后,摸着她的脚腕,不咸不淡地说:是啊,镇南王妃,狐狸精正是要折辱你,你能怎地? 她双手忽尔使力,扯开刀白凤双脚脚腕,刀白凤欲图反抗,但一来她慢了一步,如今这姿势已不好用力。二来刚才一番折腾,力气都已用尽,实无本钱再对抗秦红棉。是以秦红棉竟觉手上一轻,力道还用大了。 她道刀白凤是口是心非,当下讥笑:凤凰儿嘴上说着不干,我若听了你的,只怕你还要怪我。她握着刀白凤的脚腕,把她两条腿折起来按在胸前,湿淋淋的溪谷终于暴露在秦红棉视线之中。 刀白凤挣扎了几下,但身体软弱无力,秦红棉双手压着她,笑道:做什么?是不是太舒服了,你才扭屁股? 不是、不是!不准你乱说她话说一半,已现鼻音,眼泪来来回回地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模样看得秦红棉心花怒放,只觉得一辈子再无这么欢畅的时光,便是段正淳休妻再娶她,也肯定比不了的。 我哪里乱说啦?你瞧瞧你下面这张小嘴,不停张张合合,一直往下滴口水,别提多淫荡了。 你不准看!她要拿手去挡,手被腿挡住,竟尔绕不过来。 你不准我看,我偏要看,你能奈我何?秦红棉倒也不是真对女人的秘处很感兴趣,不但不感兴趣,还一直觉得直视不雅,只不过看刀白凤特别受不了别人这样对待,才非要分开她双腿的,此时既然刀白凤几番挣扎反对,她自然也不客气,低头细看她那不住开开合合的肉穴,外面毛发稀疏,粉嫩嫩的肉瓣一片片浸润舒展,向外翻着,像一朵盛开的妖花,随着她的呼吸不停颤动吐露。这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甚至不太像是出阁的少妇。 凤凰儿是如何保养的?这里粉嫩似少女一般,姐姐看得好生羡慕呢!秦红棉信口开河,她虽育有一女,可平日里谁会没事去看别的女人私处如何?更不必说还要比较其中异同了。 刀白凤啐了一口,我怎么知道!你快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定将你眼睛挖出来。 我不但要看,我还要摸呢。 刀白凤心想:等你动手摸了,必要松开我的腿,那时我再图谋脱困。当下便哭兮兮地说:你若摸我那里,我定要砍掉你的双手,叫你后悔今日所作所为!几回合下来,她发现越是不叫秦红棉做什么,她定要做出来气自己,是以故意说得大声,哭得真切。 那水汪汪的肉瓣上缀着一滴水,要滴不滴的,秦红棉看着十分难受,几乎就要伸手去帮她擦掉,正要动手,心中蓦地一动,心道:啊哟不好,这贼贱人定然是诱我上当,待我松手,可不一定能再把她压回来。 可人就两只手,她到哪处寻那第三只手?正僵持时,她与刀白凤视线相碰,瞧着对方眼底一丝戏谑,心中涌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忽尔福至心灵,低头吹了口气,咬在她大腿内侧嫩肉上。 刀白凤浑身一颤,又羞又怒,恼恨地盯着秦红棉。 凤凰儿道我没手就治不了你了吗?秦红棉瞧她脸色瞬息万变,心中快乐极了,舌尖轻挑,顺着她的大腿一点点舔上去,凤凰儿年岁不小,腿上皮肉却这般紧实,果真是养尊处优,保养得甚好。 她每说一句话,气息都拂在滴水的花瓣上,羽毛一样挠着刀白凤的心尖,可她现在需要的并不是羽毛,而是有什么东西能撑开充血的穴肉,好好地抚慰里面的空虚。现在她反而更难受了,一时顾不得秦红棉是不是在看,唯有自己用力收缩着腹肌,让腔道里的秘肉相互摩擦,才能稍稍纾解。 好淫荡啊,凤凰儿翕动的妖花攫住了秦红棉的视线,她越凑越近,忍不住夸赞。 你刀白凤激烈地挣扎,腰胯扭动间一阵阵地快慰侵袭着,花瓣端头的肉蔻在情欲激动时渐渐外凸,随着她两条腿的相互牵拉而慢慢挺立,红彤彤的肉尖从皱褶里探出半个小头来,颤巍巍地随着腰胯抛起又落下的姿势划出乱线。 秦红棉看得呆了,脸慢慢凑了过去。 刀白凤挣扎间不意腿上一松,竟是秦红棉松手将她放开,她大喜过望,正要合拢双腿,但这姿势保持太久,骨缝里一阵酸痛,还未跟着动作,秦红棉空出来的一只手忽地在肉蔻尖上一弹。 此处经年累月不见天日,揉得力道稍微大一些便感疼痛,更何况受此重击?可这痛感瞬间就化作了妖异的快感,钻进穴肉深处,引动不知什么机关,刀白凤几声细细的尖叫,哭着说难受,小腹骤然紧缩,双腿力道大得惊人,不住地往中间夹。 你秦红棉愕然看着花肉中央骤紧骤松,未曾料自己一个玩笑般的小动作竟让刀白凤忽然泄身,到了个小高潮。 这中年美妇口中兀自呜咽着说难受,梨花带雨地看着秦红棉,眼中几分求助意味,倒让她一时不知所措,只顾着按着她双足。 彼时刀白凤体内春毒因这高潮引动而猛烈爆发,内里空虚一片,满心只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蹂躏已忍到极限的穴肉,但最终没忘了面前这人是她的老对头,求欢的话到了嘴边又强咽下去。 云中鹤生平浸淫房中之术,又在春药上颇下功夫,这药效却不是一开始就猛烈喷发,而是以口手做前戏收尾时,将妇人抚慰得将满未满时最是猛烈,心智不坚之人此时只求阳根插入,往往什么淫言荡语都肯说。 这原和女子身体需求暗暗相合,寻常男子对此或一窍不通,或不肯依女人心思,是以云中鹤此药百试百灵,中招女子往往因此对他死心塌地,今次如法炮制,欲连御六女,哪知出师未捷身先死,却留下秦、刀二人虚凰假凤的局面。 刀白凤数度受她挑逗,此时已忍到了极限,只想有什么东西狠狠贯穿自己,旁人不肯帮忙,自己总还能自救。她闭上双眼,眼前黑雾蒸腾,又重回火狱,已忘了双腿还被压着,眼前还有一人看着她,一只手已探向下身,两指并拢,狠狠插进肉穴中翻搅。 秦红棉似是看得呆了,不但忘记嘲笑她,连呼吸竟也忘了,两人一同屏息凝神,只有手指翻搅肉穴的水泽声一刻不停。 刀白凤紧紧闭着一双美目,脸上显出又痛苦又欢愉的神色,双指不住快速在身下进出,皱褶繁复的肉瓣被带得不时外翻,透明的蜜汁一股股地被带出来,顺着骨缝流到菊蕾处,又慢慢浸湿了身下的白色床单。美妇人鼻尖不时溢出一两声轻哼,甚至为了更深入些,身子还歪向一边去就自己的指尖。可这样又不能挺直了身子享受,搞得自己不上不下,更加难受,那轻哼之中欢愉渐少,不满渐多,最后急得简直是要哭出来了。 秦红棉看得目不转睛,忽地身躯一震,回过神来,当即暗骂自己:秦红棉啊秦红棉,妇人自渎有什么好看的?值得你看得呆了?这是你恨了十八年的原配大妇,你可莫忘了此番折辱她是为了捏住她的把柄,叫她日后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 可她不但觉得好看,还叫刀白凤这淫荡的模样引动了欲望,身体深处也泛起一阵阵潮热,蜜水不住地从秘穴中溢出来,裤裆处更是全湿了,滑腻腻的好生难受。原先觉得男女交合的味道并不好闻,可现在充斥两人之间她原本觉得腥臊的味道,如今闻起来却觉得甜中带涩,丝毫没有从前以为的恶心感,甚至还想去舔一舔这朵肉乎乎的小花 刀白凤蓦地睁眼,眼中透着哀求的意味,秦红棉被这眼神牵动了母性,当下便想将她抱进怀里安慰两句,又忽地硬起心肠,暗道:这不是大好良机吗?他日若能逃出生天,再见刀白凤时,大可提示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保管叫她从此见了自己再也抬不起头。 她便松了两只手,一手揽着她的腰身,身躯虚笼着她全身,另一只手在她小腹与大腿上来回轻抚,在她耳边轻声说:叫声好姐姐,我就帮帮你。 刀白凤茫然重复道:好姐姐 秦红棉听罢,瞳孔骤然收缩,另一只手拉开刀白凤的手腕,学着她的姿势,忽地将两指狠狠贯进去。 刀白凤轻轻啊了一声,娇媚婉转,入耳竟似含着春毒,像有一只手融进她身体里,狠狠抓住膣道,让她阴肉猛然一缩。 秦红棉听她声音,知她已经完全屈服了,身躯微微下沉,手腕顶在耻骨上,深深楔入刀白凤体内。 刀白凤又是一声欢叫,双手扣上她的后背,在那里胡乱地摸着。 她的指尖在水嫩嫩的肉穴里慢慢摸索着,里面又烫又滑,单是吮着她的手指就叫她头皮发麻,若是无怪乎段正淳对她念念不忘。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在刀白凤颈子上咬了一口,骂道:狐媚子!接着,借着身体的力道,一下下深入她体内。 啊哈好姐姐刀白凤似已完全忘了她怀中搂的是谁,努力伸展着腰肢,反复吞吃着进入身体的异物,好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秦红棉按着自己的喜好不断改换角度,仔细瞧着刀白凤的反应,这美妇媚眼如丝,一直盯着她,口中发出些细声细气的呻吟,倒是可爱得紧。指尖不知碰到了哪一点,穴肉蓦地收紧,从四面八方倾轧过来,紧紧咬着她的手指不让她出去,她顺势便顶在里面不住研磨,刀白凤也不再动了,腰肢紧紧绷着,平坦的小腹中间一条凹痕,向上延展到胸腔下端,只两颗深红的乳尖不住颤抖。 秦红棉忆起那颗红豆含入口中的滋味,忍不住舔了舔上唇,低头张口含了进去。 刀白凤蓦地叫出声音,像是失声哭泣,又像是极度欢愉,尾音娇滴滴的,一声缠着一声,粘在耳边,又痒又受用,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好姐姐,听得秦红棉气血上涌,手上加快速度,霎时间又是一片水泽声。 刀白凤的声音陡然变了,双臂收紧,头埋入她颈间,喊叫出声,似是已然全不顾形象。 好姐姐好姐姐别停,再用力点,再用力点别停呜 内里软滑的肉壁紧紧收着,忽然间变得僵硬,但大量的蜜液含在肉壁的缝隙里,又让她的进出没有了阻碍,使她得以快速大力反复戳刺。刀白凤的双腿大大张开,足尖紧紧绷着,五趾反复抓握着她的小腿,纤腰也完全抬起悬空,哭叫着让她不许停。 秦红棉感觉到下面那张诚实正直的小嘴一松一紧地咬着她,这狐媚子分明已是泄身了,不知为何还叫她不许停,但刀白凤坚持如此,她也依了,在她逐渐软化下来的肉穴中依然进出个不停,直到她忽地勾着自己的腰,耻骨死死抵着她,叫她再也动不了了,哭喊声才稍稍停下来。 欲毒稍解,刀白凤清醒了一些,眼前一片黑暗,黑暗中幻景闪跃,闪过的也不知是噩梦还是美梦。 若说是美梦,何以眼前交错的净是秦红棉这狐狸精的脸?不只是脸,她双臂如何交叠在她背后,如何痴缠着叫她好姐姐,如何求她给自己一个解脱,都在眼前快速闪过,或是一切都纤毫毕现,彷如自己亲见,或是从高处俯视,这定是心中妄念无疑 可若说是噩梦,鼻端香气使人宛在仙境,周身所触使人宛在云端,还有那让人每个毛孔都舒展开的战栗。 还有仿佛被人按在心尖的灭顶快感。 喘息声让她逐渐回到了人间,脑中混响一片的翁鸣也渐渐清晰,带着奇异的节奏,砰砰,砰砰,原是心跳之声。但离奇之处便在于,这跳动里仿佛混着另一种声音,这喘息里也仿佛混了另一道喘息,她不知是什么,茫然无措地动了动胳膊。 感官前最后一道雾障陡然消去,怀中所触原也并不是棉花云朵,而是另一个人的身体。 她惊叫一声,最后终于觉出眼前不见物,乃是因为她正埋在怀中这人肩上,寒号鸟一般把自己的头藏了起来。 她赶紧离开,骤然而至的亮光令她眯起眼睛,眼前一切虽不清晰,但凭这味道,这剪影,这声音,都是秦红棉这骚狐狸精无疑!!! 那沙哑的声音一直在说什么?真是好听无怪段正淳这浪子对她如此这般着迷,还连孩子都生下了!!! 凤凰儿凤凰儿?我出来了,好么?凤凰儿?秦红棉好声好气地哄着,见她不答,坏心地动动手指,凑在她耳边问:是还要不够么? 待她动作时,刀白凤小腹一阵抽搐,全身跟着一颤,心道:刚才这一切居然不是梦境,这贱人居然毁我清白她张口欲骂,哪知她方才哭喊中已将嗓子叫得哑了,现在又是欢愉未尽,声音又酥又媚,仅仅开口说了个你字,便连自己也吓着了。 凤凰儿?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凤凰儿好听至极,透着一股宠溺,莫名叫她心安,震得她不但耳根软了,连骨头都酥了。方才种种旖旎陡然涌入心中,紧随其后的便是旖旎之前的争吵与挑衅,她心头巨震,暗道:是了,她哪里是安了什么好心,不过是想要折辱我罢了! 想到此处,一股暖洋洋的真气从她丹田中升起,她得了力气,忽地一把推开秦红棉。 尚插在穴肉之中的手指也因此脱出,不但擦过了柔软致命的敏感,出来的时候还勾住了肿胀未退的花核,使得她双腿一软,嘤咛一声软倒在床上,气势尽失。 好在力气还在,刀白凤也顾不得自己刚才丢了面子,欺身压上,心道:你道就你有这般的手段么? 秦红棉脸颊通红,目中却闪着锋利的冷光,冷笑一声,道:怎么,凤凰儿自己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么?想来是毒解了? 哼,你意在折辱我,我焉会不知?休要休要口里不干净! 我吮过凤凰儿的乳儿,我口里干不干净,凤凰儿不是最清楚么? 你!刀白凤肚子里的火气几乎冲上了脑门,心想:我现在功力尚剩两三成,如此便将你毙于掌下,再扔下深谷,一切就清净了。正欲举掌劈死她,转念又想此身功力复原,不得不说有秦红棉的功劳,若是恩将仇报,只是徒增杀业,可若非如此,又要怎么教训这小贱人呢? 她脸上阴晴不定,秦红棉心里也七上八下,只是性子刚烈,从不肯言语上吃亏,才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 正在此时,一阵软软的声音从屋外飘来:师姐师姐我受不了了师姐救救我 说话间,甘宝宝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刀白凤赤着身子,当下便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适逢她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当下出手点了她穴道,一掌打在她肩头,沉声道:跟我抢男人便算了,连女人也要跟我抢,甘宝宝,我刀白凤是欠你的么?等我收拾了这狐狸精,回头再找你算账! * 甘宝宝气血不通,倒在墙角细声呻吟,却是动弹不得。 她说得咬牙切齿,秦红棉斜卧在床上听得她一本正经地说连女人也要跟我抢,竟觉分外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此情此境又是荒唐,又是滑稽。 刀白凤听了她的嘲笑声,猛地扑将上来,伸手欲撕那狐媚子的嘴,然而到底是刚泄了身子,便算是内力恢复,也有限得很,左腿一软,半路趴将下来,压在了秦红棉身上。 她身上滑腻腻的,刚才一番剧烈纠缠让她出了一身汗,如今贴着秦红棉水汽森森的皮肤,滑腻的触感让她起了一身战栗。并非因为恶心,而是这串颤抖流窜到尾椎骨后,甚至深入了身体内部,让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呻吟。 秦红棉伸手接住她,双手虚虚地圈在她身上,似是浑无气力,然而就算如此,她嘴上也没饶人,讥笑道:凤凰儿对我投怀送抱,可是还没要够么? 哼哼,贼贱人她勉力撑起上半身,对秦红棉恶狠狠地说:如今你为鱼肉,何苦再逞这口舌之利? 秦红棉一双凤眼下凌厉的目光一闪而过,凉凉地说:我要是不呢? 那我就撕烂你的嘴,咬掉你的舌头,叫你以后再也说不出话!她说着便伸手过去,谁知她抬左手,秦红棉抬起右手,五指插入她指缝之间,叫她不得再进半分,她抬起右手,秦红棉左手也如法炮制,两人十指交握,各自凭着剩下的半分功力拼了一阵子,双双力竭,她又趴回了秦红棉身前,撞得身下女人闷哼一声。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刀白凤的耳朵贴在秦红棉胸前,听见她浅薄粗戛的呼吸声,还有擂鼓一般的心跳,一时愣怔,浑没想到这时的动作有多暧昧,她抬头看见秦红棉侧脸对她,一副天生凌厉的样貌,鼻梁高挺,鼻尖精巧,一滴汗水慢慢滑下来,缀在鼻尖上不肯下来,她欲伸手去抓,刚动了一下,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才醒悟自己到底是在个什么样的境地里。 你道如此我就没招治你了么? 秦红棉笑道:凤凰儿想怎么治我?是拿你那白贝壳似的牙齿咬断我的喉咙么?那我真是山茶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我呸,休要拿那妖花比我她听着恼怒,又要伸手去捏秦红棉的脸,岂知力不从心,又一次趴下,这回两人相距不盈寸,呼吸相闻,对方身上的体香因高热蒸腾到空中,彻底把两人裹在一处,一呼一吸间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气。 盖女子之美,有三分香气的功劳,曹植云甄宓微幽兰之芳霭,云女子长啸气若兰。人总对身上体味特别敏感,味佳者让人心生好感,味恶者不免让人心生嫌恶。平日两女子若靠得近,互相闻到对方身上味道,最多只是心生亲近,可如今两人均中春毒,毒药与汗水一同蒸腾出来,在两具赤裸的身子之间互相激荡,又被两人吸入肺腑之中,体香之厉害,不可同日而语。 刀白凤贪婪地喘着气,秦红棉也气喘吁吁,察觉到刀白凤在她颈间拱来拱去,道这化外蛮女不与汉人一般讲仁义道德,却与深山之中的食人生番类同,只怕真的要张口生生咬死自己。 她素来硬气,就算是吃亏结仇,口头也半点不肯退让,心道要受这无名之苦,不若叫她痛快些,当下一边喘息一边说:我瞧你最好是杀了我,不然你方才那放荡的模样,我可说出去了。 你! 我?我就说镇南王妃真是人间绝色,一身肌肤胜雪,触手如羊脂白玉,温软润滑,一颗小舌头又甜又软,真不负丁香美名,更妙的是一把声音酥媚入骨,每顶一下,她就叫一声,一边哭,一边叫好姐姐,求你快些,戳到急处,更是不管不顾,自己扭着腰来吞我的手指,凤凰儿,你说我找个人多的集市吹嘘一番,会有多少人来听? 刀白凤一边听她这些淫猥的话语,只觉下流不堪,一边又觉得这些市井之徒的下流话让这么一把震得耳朵酥磁发麻的声音说出来有一股奇异的魅力,是以纵然羞愤欲死,却瞪大眼睛听她说了个囫囵,心里一边还在自问:我真是这样么?我真连廉耻也不顾,扭着腰去吞她的她的了么?她几欲摇头反驳,但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却实实在在记得自己欲火焚身之时,哭着求那好姐姐快一些给自己一个解脱,就连当时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也迫不及待地从记忆中跳出来作证。 她愣了些许时间,秦红棉道:怎地?莫不是你就喜欢我把这些说出去,让那些贩夫走卒在夜里意淫你这白嫩嫩的身子 呸!刀白凤啐了一口,陡然暴起,竟直直撞向秦红棉的脸颊。这修罗刀从未接过这等怪招,一时愣怔,闭了眼睛抿了嘴,欲受她狠狠一撞。 谁知嘴角一痛,竟是刀白凤双手受制,直用嘴来咬她唇角。尖牙利齿咬上来,她明知是痛,却因那春药从中作梗,让那痛觉化成了丝丝妖异的快感,叫她呼吸也为之一滞,股间秘肉充血外凸,顶得那处好不难受。 刀白凤却只顾着咬她的嘴唇,两唇相碰,软软地甚是受用,她觉得舒服,咬得也不再用力了,玩乐似的轻轻扯住秦红棉的嘴唇,四片唇瓣辗转厮磨,就如接吻一般。 她玩得起劲,见秦红棉紧闭双眼,一副痛苦的样子,心里大是快乐,含含糊糊地威胁说:长舌妇!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叫你再也无舌根可嚼 我偏要说!唔知这女子脾气暴躁,言语上不肯吃亏,定要顶嘴回来,刀白凤早已守在外面,等她甫一张嘴,就吸住了她的舌头。 这滋味甚是甜蜜,云中鹤的诡异春药暂时迷惑了人的心智,叫中毒者只知道追求肉体欢愉,尝到一点甜头便要继续尝下去,刀白凤也因此刚与她唇舌相接,就立刻打消了先前的主意,专心与她吻起来。口鼻不畅通,她口中唔唔有声,从鼻腔深处溢出来,显得煞是可爱,但两人谁也不肯放松,专心吮吸对方的舌头,推挤研磨,都想把对方从自己口中赶出去,一时玩得颇得兴味,已全然忘了这般厮打是为了什么。 两人唇舌互斗之间,身子也相互摩擦,秦红棉掩在薄薄亵衣之下的皮肤烫得发红,胸前两粒乳头也早就硬得像石头一般,在每一次摩擦时都带来一阵阵快慰,勾得她甚至挺起胸膛故意碰撞刀白凤的身子,好蹭那两颗贪欢的肉粒。 腿间更是早已湿得彻底,仿佛失禁一般,夹在两腿之间好不难受,思绪沉浮间她已不知何时张开了双腿,将刀白凤的大腿夹住,更是忍不住一下一下地隔着布蹭她的腿。可惜终究隔着一层,身上布料与那处只有夜深时她自己偷偷碰过的嫩肉相比,稍嫌粗砺,又磨不得法,难受得她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心里直斥这蠢笨的凤凰儿为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刀白凤吻在兴头上,赤裸的娇躯撑在秦红棉上方,勾着头与她缠绵,想抬头换口气身下人也不许,竟然松开了手,勾住她的脖子与她继续缠绵。 她手便自然而然地伸下去,岂知一把被秦红棉捏住,她便劝道:好姐姐叫我摸摸你。 秦红棉呜咽一声,一股热流涌向小腹,身躯竟然弹了一下。刀白凤问着怎么了一边伸向她小腹,未料刚一动,手又被秦红棉拖住,直往自己胸口按去,她轻笑一声,道:狐媚子,现下是谁比谁浪荡? 这叫她心情大好,伸手握住了半边椒乳,触手只觉得捏在一团棉花上,其中却带着点柔韧的弹性,一时竟不知如何评价,心里只想着好好揉捏一番,感受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词就在嘴边,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手上却越发大力,揉个不停。 秦红棉握着她的手腕,颤颤道:疼轻一些轻一些啊 疼?我瞧你是舒服惨了吧?刀白凤心道我才不受你这狐媚子的魅惑,当下一把捏住那硬得发烫的乳尖,拧住旋了半圈,松手便觉那团白腻的软肉战战乱弹,妖艳得刺眼。秦红棉受不住似地哭叫一声,身子水蛇一般地扭动,星眸半闭,眼神却迷乱不堪。 看她柔顺的样子,刀白凤彻底明白想要找回面子,须得让这老情敌和她刚才一般,受不住地哭喊出来,最好叫得越放荡越好,越妖媚越好。 要知房事之中,哭叫呻吟都几乎无法控制,其中妙处就在这里,刀白凤自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当然清楚女人身上哪处敏感,当下伸手捏起刚才被她凌虐的一边乳肉,一口咬在突出的乳晕上。 秦红棉蓦地叫喊出声,她便知就是此处,想来女人身上感觉相差不远,否则她秦红棉从未与女人行云雨之事,哪会一上手就叫她不能自已?作如此想,她心中升起一丝不服输的念头,更是卖力地吮吸,瞧着老情敌左右摇着臻首,一头乌发跟着甩来甩去,磨蹭得凌乱不堪,一声声的呻吟听在耳中分外受用,心中一口恶气去了大半,闲着的手也探上另一边的乳房。 唔秦红棉闷哼一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然而没用力便似已放弃了抵抗,手心压在刀白凤手背上,不但没把她往下拽,反而还引着她的手四处游走。 细长的眼眸也眯成了一条缝,冷冽和狠戾化在刀白凤口中,她心里乐开了花,心道我再也不怕这狐狸精会咬人了。 秦红棉难受地咬住了嘴唇,轻哼声还是不停地从鼻尖里冒出来。刀白凤细细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头颅起起伏伏,眼神涣散而迷离,虽然努力克制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也总是向外掰,可是这身体到底骗不了人,她身子被压着一半,腰胯却不停扭动,为叫两人更容易地贴在一起,她分开了两腿,叫刀白凤的身躯置于自己两腿之间,每有扭动,胯骨往往向上顶送,在她腿上一下一下地磨着,湿漉漉的好不难受,也不知她自己有没有感觉。 狐媚子,修罗刀,好姐姐,再抬起来些。她特地将声音放得又轻又缓,用自己最甜的声音撒着娇,那声音她自己都险些受不了了,须知刀白凤性格刚烈,根本不屑用这些小女儿家的手段,但只要目下能叫秦红棉难堪,那是百无禁忌,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一用的。 秦红棉刚才就是这么哄骗她的,刀白凤清醒之后便觉得这春药定有古怪,当下如法炮制,果然,秦红棉怔怔看着她,顺从地抬起腰胯,她稍稍用力就把那早已浸满了露水的裤子脱了下来。 没了这层薄薄的阻隔,秦红棉似也畅快了许多,双腿随意摆着,重重舒了口气。可于刀白凤来说,下一步要怎么办,她还要想上一想。秦红棉虽然全身酸软无力,但嘴巴一点也不闲着,讥讽道:凤凰儿,似你这般初生牛犊,也想凭这手段找回面子?我瞧你还是乖乖躺下吧。 刀白凤正要发作,忽地心生一计,当下甜甜笑道:好啊,我就听好姐姐的话。说罢侧躺在她身边,撑头看着她。手却在她胸前游走,来回撩拨两颗硬挺的乳尖,一条腿也缠在她身上,与她的大腿不住磨蹭。秦红棉怎受得了她这样,伸出腿去勾她的腿,腰动得更是放肆,刀白凤又翻身起来,甜腻腻地问:好姐姐,你定然是喜欢的,对不对? 秦红棉夹着她两条腿,腰胯已完全悬空,紧紧绷着,蹭得她腿上湿漉漉一片。 她胸前的两颗殷红已经硬如铁石,刀白凤放在掌心里揉搓,渐渐得了些兴味,乳肉本就滑腻柔软,抓在手中手感奇特,偏生一颗小石头硌在掌中央。刀白凤手中不停,捏弄揉搓,秦红棉双目半闭,只往她肩窝里钻,难受了便来咬她的皮肉,她大腿上越来越湿,热一阵凉一阵,秦红棉挺动磨蹭间几乎已完全没了阻力。 她低头去舔那已被她捏得肿成一颗樱桃似的乳尖,秦红棉的身体也跟着轻颤,呻吟声自咬紧的齿间溢出,刀白凤如做成一件大事,手顺着这中年美妇紧致的腰线滑下去,捏了一把臀肉,按着她在自己身上滑动两下,笑道:狐媚子,蹭得舒服么?这一股股的淫水将我的腿都弄湿了,你瞧瞧。 她往下摸了一把,指尖染上了一层水泽,非要举到秦红棉面前给她看。 你瞧瞧呀,好姐姐? 秦红棉闭上眼睛,偏不去瞧,怒道:你道你方才不是这样么? 刀白凤娇笑一声,探手捏起她胸前嫩肉,拇指与食指捻弄着深红的乳晕,捏着上面肿胀如葡萄的硬肉不断摇晃。她吮了两下,又往下摸去,道:我可没湿成你这样子,你瞧瞧,浪水一股股地往外淌。 秦红棉一把捏住她在自己面前摇晃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扯,刀白凤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冷笑道:那都是凤凰儿的奶子怼在我身上,一顶一顶地,我都快受不了了。凤凰儿,好妹妹,你快躺下来,让好姐姐再弄你一回。 她讲的话已然颇为粗俗,从没曾有人在她面前这么讲话,听得她这么说,脸上一阵发热,简直羞得要找一条地缝躲起来,但此时万万不能退缩,否则一败涂地,在秦红棉面前再也休想抬起头来,当下不怒反笑,整个身子依偎在她身上,当真如她所说,挺胸压在她身前,以勃涨的乳尖对着乳尖,一边磨蹭,一边打转。 这感觉与用手指逗弄又有所不同,两人身高相近,胸阔类同,乳尖相撞磕碰,都正好能蹭到双方最隐秘的敏感处,刀白凤竟有些欲罢不能,双手按在秦红棉身侧,身子如蛇一般摆动,借着汗水的润滑,又更有别样触感,稍微动一动两颗硬肉就磨蹭一次,引得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娇喘不止。 她沉醉地蹭了一阵子,乳尖给蹭得又红又肿,却是欲罢不能,只是最后没了力气,不得不松手趴在秦红棉身上大口喘气,耳听这修罗刀与她一般喘息不止,心里倒是渐渐得意。她歇了一阵子,气力恢复了,这时便又撑起来,飞了秦红棉一眼,小心翼翼以乳尖在她胸口、小腹乃至大腿上划过,一边偷看她的反应。 秦红棉紧闭着双眼,却浑身发抖,被她划过的地方阵阵战栗,手不住在床单上抓握,弄皱了好大一块,又屡次情不自禁地抬起,放在刀白凤背上,最后都无力地滑下来。 好姐姐,你可舒服? 秦红棉鼻子里透出几声轻哼,险些呻吟出声,她银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凤凰儿,休弄这些折磨人的手段,要杀要剐你快些。 刀白凤撑得累了,嘻嘻一笑,趴回秦红棉身侧,半边身子盖在她身上,一只手却探到她腰间捏了一把,顺着腰间的皮肉一路摸将上来,捧着她爱不释手的乳肉,上去揉弄,感受着一大把软软的肉在掌心晃动,深深吸了口气,道:瞧不出你瘦成这样,奶子却这么大,是你女儿特别能吃么? 不不是,你问这作甚? 不做甚,我特别喜欢罢了,奇了奇了,好姐姐,你说你这胸前肉,为何这么好捏? 你的也不差,你何不自己摸一摸自己的? 我不,我偏要摸你。说着便捏住颤巍巍抖动的硬肉,笑道:好姐姐,你这颗怎么会这么硬?摸着简直像颗石头,但捏下手去,还是软的。她下手颇重,秦红棉却忍不住地大声呻吟,声音却不是痛苦,倒像是舒服至极一般,凤目半闭,贝齿咬着下唇,脸上笑意却是藏不住,双腿也不停开合,腰胯紧紧贴着她,胡乱摆动磨蹭着,把亮晶晶的蜜水蹭得刀白凤腿上到处都是。 嗯别捏了嗯 刀白凤心中却犯嘀咕:只是摸她胸乳罢了,哪会有这等欲仙欲死的表情?当真如此舒服吗?瞧秦红棉的表情不似作伪,她心底的好奇就越来越重,恨不得此时有一只手,能这么对她,可为今之计,又上哪里去找这样一双手? 她稍稍离开一些,坐在秦红棉大开的双腿之间喘了两口气,心道:这狐媚子是舒服了,那我呢?当下抽回手来,却不料手刚要离开,却被秦红棉一把按住,她一双凤目睁开,哀怨地看着她,好像刀白凤合该好好服侍她似的。 刀白凤又好气,又好笑,手一抖便拂开秦红棉的手,倾身压了上去,又与她乳尖抵在一起。秦红棉极满足地喟叹一声,伸出双手扣在刀白凤背上,随着刀白凤身躯挺动而起起落落。 渐渐地,每当刀白凤蹭上来时,她也挺起身子去就,刀白凤滑下去,她也放松贴着床垫,腰身时刻绷得紧紧地,便让刀白凤寻了机会从股缝里探了一只手下去,那手不知何时,滑到湿漉漉、滑腻腻,还冒着热气的媚肉瓣上,来回滑动了两下,微一用力,就扣进了深处。 哪知里面含满了汁水,陡然有异物入侵,满浸的汁液被两根指尖挤了出来,淌了刀白凤满手都是。 这姿势并不容易,两人紧紧贴着,刀白凤才能伸长了手臂,将将够到穴口。两人便越贴越紧,刀白凤死死压在她身上,秦红棉也紧扣着她的肩膀,中间一丝缝隙也无。 为了能让手指进得更深,秦红棉一直努力挺着腰,使得臀部尽量往后,好让她进出更顺手些。 那双手臂还紧紧贴着她,久未被人碰过的腰被炽热的手臂贴着,几乎要让她从紧贴处融化。秦红棉的身躯完全地张开了,紧紧含着不过才突进了两个指节的手,婉转的呻吟平白地添了一股妖媚气。 蓦地,她长吟一声,刀白凤也不知碰到了她什么地方,但听耳边人颤声道:凤、凤凰儿,别动、别动,顶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