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之六 佔據
籠之六 佔據
凌子舜一雙黑瞳緊盯著劉昇影,那精銳的眸光爆出火焰。 「你-對-她-做-了-什-麼?」他一字一字的問。 劉昇影輕描淡寫:「沒什麼,我只是帶她出去。」 「倒是你,你對她做了什麼,我可是全都知道。」劉昇影說,語氣平淡。 凌子舜身子一僵。 「她親口告訴我的。」劉昇影揚起一抹令人心寒的笑。 「這樣漂亮的臉蛋、柔軟的身體,難怪你會喜歡她。」他戲謔道。 「無邪的零月嗎--」他撫摸零月的柔軟:「她的這裡,你享用過了吧。」 「你給我閉嘴!」凌子舜吼道。 「她在你身邊只會受苦!」劉昇影說:「難得有人帶她離開,她還得感謝我呢!」 凌子舜憤怒,一記右直拳打向劉昇影的臉,他臉上紅腫了一塊。 「凌子舜!你為了這個女人打我?」他叫道,他回撃,一掌打向凌子舜的嘴角。 零月甩開了劉昇影,逃到凌子舜身後。 他將劉昇影拳打腳踢,直到劉昇影無還撃之力,凌子舜抓著零月的藕臂,沖沖的跑離了居所。 他趕她上坐駕,大力的關上車門,長腿跨到駕駛席,開動了房車。 零月的額角貼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腦海全是剛才火燒似的吻,她要降溫冷靜。 「我不是告訴過妳,妳只可以給我一個人吻的嗎?」凌子舜道,語氣中透露責備。 她連忙道歉。「對不起!」 凌子舜側視著她,全身緊繃,滲透出怒意,一念,足以摧毀身邊一切。 * 半掩著的門掩蓋了零月的臉,搖擺的門彷彿滲透著淫靡的味道。 狠力將她按在桃木椅上,他的唇勾勒出她無瑕的輪廓。 零月不敢妄動。 習慣他的吻,好熟悉的氣味,她居然安心了。 擁有物被侵,他要奪回主導權。 「妳只屬於我一人,知道嗎?」他的眸漾出危險的光,彷彿想將零月吞噬。 相擁的體溫漸漸消散,零月的胸臆隱約的酸痛。 凌子舜伸手去觸摸她那淺淡的金髮。「怎麼了?妳臉色看來不是很好。」墨黑的眸心微黯。 「沒有。先生。零月只是不習慣這樣」她緊張握著的兩手,不自然的扭扭捏捏。 「那樣可不行呢。」凌子舜捏她的臉頰。「為了讓妳盡快適應,我得好好調教妳。」 衣衫滑落,凌子舜順著她的肩頭痛吻下去。 零月輕抱著他。 小巧的頭部微微上揚,淺薄的呼吸。 凌子舜沿著她臉蛋無瑕的輪廓吻遍她的俏臉。 雙頰惹上了深紅,水唇微啟,如若精緻的娃娃。 凌子舜解開了她的衣裳。 「先生」零月緋紅了臉。 柔美的深壑急促的一起一伏,靈眸閃著驚悸的亮光。 「他能讓妳露出這樣的表情嗎?」深邃的黑眸盯著她,看不出一絲溫度。 長指摩著她清香的粉臉,可憐生生的模樣令他更加憤怒。 黯凝的眼神充滿佔有她的欲望。 大掌滑上勝雪的肌膚,採探那雪白的碩果。 零月不敢作聲。盈盈大眼對上他那蘸著情欲的眸心。 捲起她純白的長裙,雪白柔荑映進虹膜之內。 指腹覆上她敏感的紅莓,若輕若重的捻動,讓零月不禁微顫。 溫熱的長指在花唇來回磨動,零月緊張得收緊了大腿。 他緩慢地探入她的隱密之處,食指和中指強行沒入她的體內,他的指在窄狹的甬道裡來回律動,惹得零月不自控的抖慄。 「他會這樣撫摸妳嗎?」 酥麻的感覺湧上,揉合丁點舒坦。「啊!」零月展露著出一貫的悲傷情緒,可這表情之下流露著愉悅的寬容,令她加添幾分嬌美。 他被觸動了,惹怒了,他竟然在乎她的舉手投足,他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樣的感覺,他用力吻在她雪項上,直到那兒泛上一個個烙印。「妳喜歡他這樣吻妳嗎?」 凌子舜離開了她的幼項,俯視她纖細的嬌軀,淨白的胴體,光滑的長腿,欣賞她絕對的完美。 「零月不喜歡。」青蔥玉指輕撫著自己的唇:「只有您吻零月的時候,零月才感覺到自己是存在的。」 凌子舜托著她的頭,吻她流水般的長髮,吻著她被他人吻過的地方。 雪白的嫩膚映襯出她面頰泛著的嬌怯。 另一手揉著她的豐盈,依在她耳畔低道:「妳夾的那麼用力,是想我繼續這樣對妳嗎?」他抽出了手,幾縷晶瑩的銀絲在陽光下閃耀。 零月臉上的紅暈更明顯,長睫像蝶翼般輕顫,白皙的手抓著他的腕,抓得那兒發紅。 凌子舜將零月抵在身下,碩大的熱熾貫入零月的嬌體,不停侵略零月的深處,力度之猛烈,刺穿她柔美的細身。 「啊--凌子舜先生--零月好痛--」零月低低呻吟。 凌子舜無視她的話兒,再度加快了動作,感受著零月緊緻的身體,凌子舜更是不能自控。 「嗯--嗯--」陣陣快感讓零月無法思考。「放過零月,零月受不住了」 凌子舜加重進出的力度,彷彿要將零月的身體撕毀才罷休。零月緊抓著凌子舜厚實的背部。她的小腹一陣痙攣,達到了極致。 「零月妳明白嗎?就是痛,妳才會深刻地記得--」凌子舜貼在她耳輪低語,將熱暖全部傾注入她的體內。 零月軟倒在他的懷抱之中。 凌子舜滿意地欣賞他的擁有物,將她緊摟在懷內,讓她呼吸他的氣息。他用著冷淡的語氣說:「零月,妳記著,只有我可以擁有妳,只有我能進入妳的隱蔽之處。」 籠中少女,注定被囚禁,無論思想、感情、還是身體。 他是她的主人,她一輩子只准跟隨他,逃離只是奢望。 她只好將對他抱持微妙的,那種痛得發酸的情感,埋藏在心坎處。 「嗯只有先生您方可佔有零月」她乖順的回道。「除了您,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需要他,失去他,她也不存在了。 「凌先生,瓏小姐打電話來找您。」在兩人緊擁的時候,傭人的聲音穿透房門,傳到他們的耳朵去了。 自從上次兩人見面後,瓏雪秋就常常致電給他,他都不接聽。 他已經忘記那段情-- 凌子舜不耐煩道:「怎麼她又打來了?妳說我沒有空。」 「可是,原來瓏小姐已經到了宅門了。她在前園,我們好不好讓她進來?」傭人又道。 「真是煩人,零月妳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凌子舜放開了零月。 「是,先生。」零月見他沖沖走出房間了。 瓏小姐是誰?為甚麼先生會這麼煩躁?無數個問題在零月腦子打轉。 一個身影出現於零月的眼前。 「喂,妳不要跑進我房間!」凌子舜喝道。 「有甚麼大不了?我從前都是這樣。」瓏雪秋任性的打開了門。 她乍然和軟攤在桃木椅上的零月四目交投。 「哦,她就是你的新歡?」語氣嘲弄。 她一雙銳利的眼打量著零月,清楚看到零月項上斑駁的淺紅痕跡,她嘴邊隱約帶著嘲笑。 當零月看見瓏雪秋時,心中突然泛起恐懼,瓏雪秋怎麼看都儼如屋內的女主人,而零月像一個不起眼的婢女。 零月的身子彷彿縮小下去了。 3/4/2009 19:0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