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懲罰犯錯的丫鬟
第二章 懲罰犯錯的丫鬟
第二章 懲罰犯錯的丫鬟 唔!鶯語發出了壹聲沈悶的慘呼,纖細的腰肢往上拱成了壹道繃緊的彎弓,白嫩的雙乳隨著顫抖的身子不停晃動,殷紅的處子之血壹滴壹滴落在了地上。 不待鶯語緩過氣,趙貴就箍住她的腰,壹下壹下往自己下身猛撞,每壹次插入都重重杵在花心之上,發出啪啪啪啪的粘膩擊肉聲。剛剛破處的身子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蠻力, 鶯語只覺自己被撕成了兩半,腹中似被重錘搗碎,眼淚流了滿臉,隨著趙貴的動作發出壹聲聲悶呼。 趙貴插的興起,更是直接抱著鶯語站了起來,抖著下身死命硬幹,鶯語整個重量都壓在肉柱之上,仿佛被人抓著往木棍上撞,花心幾乎要被捅開。趙貴爽的大聲呼喝:小賤人,肏死妳,肏死妳,他媽的,太舒服了! 旁邊的家丁捏弄著她面團壹樣的美乳,將乳尖含在嘴裏嘖嘖吸吮,壹人扯了鶯語嘴裏的布團,湊上去吸吮她嬌小可愛的舌頭。鶯語被這殘酷的強暴弄的痛苦萬分,口中壹松,便立時哭叫起來:不要停下來我要死了啊、啊饒了我罷 那哭求聲哀戚婉轉,聽得旁邊幾人獸性大發,壹人靠上去伸手摸鶯語的後庭,口中直道:我忍不住了,趙哥妳讓我壹起吧。趙貴哈哈大笑:來來來,讓妳做這後庭新郎官。說罷便捏住鶯語的兩瓣屁股往外分開。 鶯語當年在前主人家裏時沒少看過客人如何壹起玩弄家妓,立刻明白了他們想幹什麼,她驚恐的扭動著腰肢,叫道:不要!不要!妳們走開! 扭的好,繼續扭。趙貴只覺得滑膩膩的嫩肉裹著自己的肉棒,像無數張小嘴含住了來回磨轉扭動,爽的魂都要飛了去,雙手用力的揉捏鶯語的臀肉,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壹道道鮮紅的指印。 後面那人急不可耐的脫下褲子,便將肉棒往鶯語的後庭捅去,他雖不如趙貴粗大可怖,卻也十分可觀,從未被人開墾過的後庭被突如其來的硬擴,鶯語只覺得壹陣劇痛,尖叫了壹聲失去了意識。 趙貴等人哪裏管她如何,壹番盡情抽送之後,將龜頭頂住鶯語花心,興奮的低吼著將大量濃稠的精液灌入了鶯語的處子小穴深處。 鶯語只昏過去壹會兒,又很快被人肏醒了過來,身前身後已換了人,兩個精壯黝黑的男人將鶯語夾在中間,兩根粗大的肉棒壹前壹後的捅著她,在體內隔著薄薄的肉膜互相頂撞,痛的鶯語渾身顫抖。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再頂了,求求妳們,快停下來吧鶯語被幹的死去活來,不停搖頭哭叫著,下身肌肉不住蠕動收縮,絞緊了兩根粗大的肉棒。 這小騷貨這麼會夾,果然是天生當婊子的料,太爽了,太爽了!兩人爽的直呼,按住了鶯語的屁股,將肉棒直插到底,抖著腰往裏噴入了大股濃濃的熱精。 柳書意站在院外的壹處角落,面無表情的聽著壹墻之隔裏的哭叫和淫笑。 她只覺得想吐。當年她被大燕的士兵抓走,對她做過這種事的人又豈止這幾個。那些粗壯野蠻的士兵抓了無數陳國女人,每日輪流糟蹋她們,柳書意無數次暈過去又被肏醒過來,小穴裏不是插著肉棒就是含著濃精,連吃東西的時候也總有男人從後面捅著她。受不住被玩死的女人不計其數,全靠著壹定要找到弟弟的信念,柳書意才撐了下來。 她恨鶯語,有些事卻不能由她這樣待字閨中的女子來做,姨娘康氏家生奴婢出身,見過的陰私手段不計其數,平日裏在柳家雖是老老實實安分守己,但若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了她兒子身上,她必不會手下留情。 柳書意又忍不住想起前世,她原是很有些看不上康氏那俗氣小人的樣子的,但康氏有壹點好,她不蠢,在家中十分安分老實不挑事,柳書意也就將她當做空氣井水不犯河水。 大燕軍破城的那壹日,壹群兵匪沖進柳家燒殺搶掠,抓到年輕貌美的丫鬟就按在地上奸汙,帶兵的頭領見到柳書意,滿臉淫笑的朝她大步走來,柳書意咬著牙邊跑邊躲,眼看就要跑不過時,康氏竟從旁邊沖了出來,撲過去死命抱住了對方的雙腿。 漫天的火光和血色之中,柳書意只看到康氏聲嘶力竭的喊她快跑,那魁梧壯實的頭領壹腳踹在康氏的胸口,高高舉起的刀鋒反射出壹道雪白的亮光 柳書意猛地閉上眼睛,下唇被咬的失去了血色。墻裏鶯語的呻吟哭喊壹聲接著壹聲,明明報了仇,柳書意心裏卻沒有壹絲快慰。 她扶著墻又靜靜的站了壹會兒,轉身壹步步向三弟的屋子走去,石板路上雪白的梨花花瓣鋪了厚厚壹層,被柳書意踏出了壹道道汙痕。 柳書意心事沈沈的走到三弟屋外,隔著門便聽到裏面傳來少年清朗的聲音,那中氣十足的聲線讓柳書意不禁微微壹笑,推門走了進去。 壹間不大的臥房,窗明幾凈,書架上擺滿了書籍字畫,靠窗有個半舊的臥榻,上面半躺著壹個清秀少年,正是柳書意庶出的三弟柳霽然,旁邊站著的身材高挑的少年,則是庶出二弟柳霽風。 柳霽然是康氏所生,今年十三歲,生的唇紅齒白眉目如畫,長相氣質遺傳了爹爹八分。如今臉上帶著壹片不自然的潮紅,正垂著頭任他二哥數落。 柳霽風壹手叉腰,壹手點著柳居寒的額頭:老三啊老三,妳能不能有點出息,那丫頭都給妳下藥了,妳還擔心她! 柳霽然糯糯道:我也不是擔心她,就是怕冤枉了人這名聲著實不好聽,萬壹連累到阿姐 那我問妳,妳飽讀聖賢書,豈會是個看到美貌丫頭就想拉上床的人? 柳霽然果斷的搖頭:子清絕不是這種人。 柳霽風兩手壹攤:那不就結了,除了她給妳下藥,還怎麼解釋妳突然難以自持,將她撲倒在榻上。 可我並沒有吃她給我的食物或茶水,也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柳霽然擡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睛裏透著疑惑,朦朧的日光透過窗紙照進來,在他長長的睫毛上籠了壹層微光。 是鶯語下了藥,她承認了。柳書意頓了壹頓,掀起簾子走了過去。 柳霽風回過頭,柳霽然也立刻坐直了身子,二人齊齊喊了壹聲:阿姐! 看著阿姐清冷的臉色,柳霽然有些膽怯局促的道:子清絕沒有想非禮鶯語,阿姐妳要信我。 阿姐信妳,柳書意提起裙子在臥榻邊緣坐下,替柳霽然掖了掖被子,又摸了摸他的額頭,觸手仍有些滾燙,鶯語大了,心思多了,不願被配給奴才,就想攀上妳做個妾室,只是沒料到子嘯回來的及時,將妳們給攔了下來。 柳霽風冷笑了壹聲:早就覺得這丫頭不是個老實的,仗著自己生的美貌,就想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