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野合
第二十七章 野合
垂幔罗帐之下,萧焕静静的躺在云锦绣被之中,长久寂静的沉睡着。 外面依旧大雪纷飞,一只黑羽红尾的鵸鸟拍打着翅膀,从雕花梨窗外飞进,停在了云顶檀木的房梁之上,它啾啾的小声叫着,跳来跳去几下,抖落身上雪化成的温水。 少年忽然睁开了眼,就像是很自然的醒了一样,只是眉心有一丝黑气笼罩,瞳孔里滑过幽暗的猩红色光线。 他缓缓坐起来,姿态依旧懒散,如同红艳艳的烂熟的罂粟之花清冷的少年音带着经历过低烧似的哑:过来。 鵸鸟飞到少年面前,黑色的羽毛坠下,飘摇至少年手中,四散为黑雾。 如此么。萧焕收了手,那鵸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又从支起窗棂的梨花窗处飞掠而出,消失在了漫天柳絮似的大雪中。 少年静谧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唤:戈殳。 冷兵器似的黑衣男人突兀出现在了少年面前,跪在地上,恭敬的唤道:主人。 你还记得萧衍是谁吗? 贱奴不知。男人的眼里丝毫没有人气,亮如寒星的眸子里只有类似于刀锋寒铁的冷意。 萧焕笑了,他开始抚摸手上的十二骨扇,扇面并非常用的绫帛制,抚摸上去的时候像是在抚摸死人的皮,冷硬而恶心,墨黑色的扇面阴气森森,只有扇尾坠了一点瑰丽妖冶的红。 你曾经是他最忠诚的奴才,他失了你,就像被拔了牙的狗。 艳糜少年微弯的眼里终于透露出点愉悦,他说:如今我要找到他啦。 戈殳不可能有什么反应。萧焕神色忽而又有点恹恹,将骨扇一下嫌恶的扔掷在地,墨黑扇尾那点红愈发瑰丽惑人了:这东西,有了你的骨与皮,摸起来可真是恶心。 皇兄你知道我也会将你抽骨扒皮 所以继续跑吧。 . 池晚再回萧焕的灵峰上时,已经是春回大地,生机盎然的模样了。 姐姐回来了? 草木绿茵、清溪流水、雀跃鸟鸣间,萧焕远远的出现了,依旧是轻裘缓带,一双懒洋洋的狐狸眼,锦玉发带高高束起的马尾,在春日的阳光下好看到有点不真切。 小焕!池晚叫着他,几步跑上去将他抱住蹭蹭,你怎么好得这么快啊? 自己给他注入的修为有这么有用吗? 姐姐,我都说了没那么夸张他摸小狗一样摸了几下她的脑袋,像是在笑,平日里,我还是很不想死的。 若是死了,岂不是就肏不到姐姐的穴儿了 小焕池晚低低的笑,然后不甚在意的推他,你就在这里躺下吧,让我尝尝小阿焕的味道。 他倒是配合她的动作,懒懒散散就倒在了草丛的绿茵之上,狭长的狐狸眼勾了勾她,手指抚上玉带:姐姐想与我野合吗? 阿焕,我改主意了我感觉你上一世不是个狗妖,而是个狐狸精。池晚评价道,跪坐了下去,帮他宽衣解带。 姐姐想我做什么畜牲,我便做什么畜牲他有些慵懒的说道,抬了一下腰,让那挺立的物事蹭到她柔软的脸颊。 所以,姐姐快帮你的小畜牲舔一舔肉棒罢。 好家伙,现在还会主动伏低做小讨她欢心了。 池晚表示非常受用,握住他两个鼓胀褶皱的阴囊,低头含住蘑菇状的圆润龟头,往下含吸的同时,细软的舌尖还不忘一下一下的轻擦他马眼的细缝。 唔他忍不住挺腰,又将阴茎送得更深了一点,收到她责怪的眼神,反倒朝她露出个无辜的笑,姐姐的小嘴含得我太舒服了,并不能怪我。 好想把姐姐的小嘴肏烂 池晚又给他口了好一会儿,才费力的吐出去,嘴里都是膻腥味,闻言白了他一眼:肏烂了一辈子别想我给你口。 好姐姐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他坐起来,手开始帮她褪去衣衫,带着笑意低语,我怎么舍得 两人就在露天的草地之上浑身赤裸,衣裳堆积在一旁,他这次让她躺在了草地上,抚摸她柔软的腰腹然后直接俯首开始舔弄她的下体。 他一向口活很好,舌尖就像一缕灵活的小蛇,何况她没被舔时都湿了一片了,这下露天在外面赤裸着身子被他舔,更是极快就达到了花核的高潮,她不由得呜咽一声,然后紧紧夹住了他的头,于是迎来了他对花核更加迅疾的舔弄。 小焕她长长的喘气,就只唤了他一声,感受他柔软的舌尖还在自己花珠上温柔的打转 波纹似的颤栗。 无力的松了腿,双腿大开,少年又舔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抚摸她的大腿根,笑着告知她:姐姐,我要进来了。 巨物很快破开穴口抵入,但是他并不急着全部深入进来,而是就此姿势俯身下来,贪恋的抚摸她,感受她的体温,少年温柔的吻住她,两个人的舌尖互相逗弄,像是在溪水里游曳戏耍的两弯鱼儿。 他这才更深的抵了进来一点,轻蹭着碾磨那块凸起的软肉,让池晚忍不住唔了一声。 他没说话,却就抵着那处软丘开始反复碾磨起来,池晚爽得腿都在抖,不自觉的难耐扭动着身躯,媚软的唤他:阿焕阿焕好喜欢被阿焕肏 巨物终于长驱直入,褶皱摩擦着软丘,直抵花心,冲撞得她身子忍不住就往后缩。 姐姐小畜生也喜欢肏姐姐姐姐不许躲我乖一点挨肏他按住了她的腰腹处抑制她缩动,然后骤然开始大力抽插起来,阴囊拍打她的外阴,每一次都撞到了闭合的宫颈口,引得她惊叫连连。 阿焕啊不行了爹爹爹爹撞得我快不行了啊好爹爹,好爹爹,你轻一点,你轻一点嘛她躺在露天处堆叠的衣裳间被他按住一下下的肏着,被他冲撞得根本合不上无力的双腿,下身被肏得湿滑而淫水流淌,粘腻都流下到了股间,偏偏又不能扭动一点 女儿乖,叫大声点。 他缓下来了几秒,帮她拂去脸上凌乱的发丝,就反而像疯狗一样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她像是在被那物事一下下的狠厉鞭挞似的,发出痛苦、愉悦又破碎的呻吟,眼前除了那一片灿烂的阳光再也感受不到什么事物,耳边被冲撞、被拍打的声音甚至盖过了溪水流淌的声音,鸟雀婉转的鸣叫声,她浑身痉挛,蜷曲着脚趾被他肏到一次次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