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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嬴政大概是疼了,庆轲俯身过去吻了吻他,手下并未停止动作,继续着扩张的动作,并企图将第二根手指伸进嬴政的蜜穴内。“政……这便是情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的事情。” “只能和喜欢的人做……的事情……唔……”嬴政还在想着这喜欢为何物,是不是现在这种,只要看到庆轲,便什么都能承受的感觉。 为了让嬴政适应蜜穴的扩张,庆轲的左手也未作停顿,抚上了嬴政的玉茎,但怕他泄出来,便将手指向下,抚慰着那肉茎底下的玉囊,却感觉到他似乎更加兴奋,“政……你太快了,要学会忍耐……” “忍耐……?”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嬴政从未想过关于此间的问题,至于什么忍耐有何关系他更是无从得知,但此时庆轲教他如此,他照做便是,只是这到底要怎么忍耐? 虽然说了让嬴政忍耐,但庆轲还是知道第一次做这些事情多少无法把持住自己的,只得先放弃对玉茎的抚慰。 继而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便将自己衣物的褪去,然后将嬴政的腿抬了起来,意欲直入蜜穴。 “啊!”与手指的宽度感觉完全不同的东西在向他的体内探入,这一点嬴政是很明白的,向下看去,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从庆轲的动作多少能猜测到。 嬴政刚想开口问庆轲,为什么要将那物放置自己体内,而且还是那么羞耻的地方。可还未出声,便被庆轲再向里探入的动作弄的疼哑了声音。“啊……好疼……” “政,你太紧了……放松……” “这……要怎么放松……?”嬴政也不想疼,幼年生病疼痛的日子太多了,虽然习惯,但却依旧惧怕,尤其是自己独自忍耐那疼痛的时候。 庆轲的右手再次抚上嬴政的玉茎,左手则从嬴政的腋下伸入,搂着他的背部让他稍起一些,方便他吻上去。 快感的再次袭来让菊穴处的疼痛没有那么明显,但庆轲每每向内挪动些许,他依旧会有疼痛的感知。在嬴政以为还要经历很长时间的来适应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庆轲的声音。 他说,他不想忍了。 “啊……”些许的疼痛混杂着快感伴随着庆轲的耸动在体内升腾,嬴政仿若浮在荒海之上的无助旅人,手紧紧勾住庆轲的手臂,仿佛若是抓不住他,自己便会迷失一般。 庆轲捏着嬴政的胯骨不住的耸动,直到听到嬴政那被顶弄的破碎的呻吟变了调子,他知道,这场情事才刚刚开始。 自尾椎而来的快感向四肢百骸处散去,嬴政这一生都未经历过这些感觉,他已然分辨不出这感觉对于他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现在的他只能牢牢抓紧庆轲,以免自己迷失在这欲海之中。然而,他却不知道,这让他沉沦的人便是他认作救命稻草一般的人。 嬴政骤然缩紧的菊穴昭示着他快泄精的事实,庆轲为避免嬴政初次情事精气泄露太多,只得抬手制止了他。毕竟自己这一次还要蛮久才完,嬴政这么快就缴械的话,一会岂不是要再来一次? “你……你作什么……啊……松开……” 庆轲拽了自己的衣带来,绑住了嬴政的玉茎,虽然看不清,但他脑海里似乎已经出现了那玉茎憋得紫红的模样。性欲上头,更是兴起的玩弄其嬴政的肉茎来——反正他也泄不出来。 长期习武练剑的手指连指腹都略有薄茧,在充血而敏感的玉茎头部来回摩挲,简直要了嬴政的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冲垮他的意识,去阻拦的手也被轻松制服。 后穴中是庆轲故意耸动的炙热,而玉茎上又被那恶意的手指逗弄,在欲望的冲击下眼泪不断的流出来,此时的嬴政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政……你都湿了……”庆轲俯身在嬴政耳边淫语,手上也未作停留,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抚上嬴政的胸膛,并将那些液体都抹在他胸前樱果之上,指甲还恶意瞎玩扣弄着。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听到嬴政破碎的呻吟和隐忍的啜泣,他就越是故意的想要听到更多,遂欺负的越来越狠。 而嬴政也听从着庆轲最开始的话——忍耐。忍耐庆轲对他所做的一切,忍耐欲望的侵袭,情事之中,有一人在他身侧足矣,不论欢愉与否,他都要忍耐,都能忍耐。 “政……政……”庆轲唤着嬴政的名字,好似那人会时刻从自己身边消失一样。他一直都很不安,纵使此刻已经拥有了嬴政,他的不安也未曾减少一分一毫。因为越是得到,便越怕失去。 “啊……我在……唔……”纵使欲海沉沦,嬴政也不想庆轲失落分毫,若能回复一分心意也好。 “一起吧……”庆轲这样说着,嬴政未了解其意,却见他俯身上来吻住自己,舌在自己口内的翻搅愈烈,像是要将自己吞食入腹一般。 本来被绑住的下身突然被松开了,后穴内庆轲的抽动似也加快了一般。庆轲并未放过嬴政那充血的柱身,甚至将指甲轻轻扣入精窍中引来嬴政更难耐的呻吟声。 “唔……”所有的呻吟都被纳入庆轲的口中,再次泄出来的那种快感,与上一次的似乎又有所不同。 感觉到庆轲的欲望停下了动作,但他只觉蜜穴内热的似烧起来似的,未感觉到其他,难道庆轲未同他一般宣泄出来?亦或者是他刚才太过激动,没有感觉到?嬴政自我检讨着,是不是太过专注自己,没有顾忌到庆轲? “政……” “嗯。” “政。” “嗯?” “政。” “嗯……” 被一遍一遍的喊着名字,嬴政也不厌其烦的一次一次的应着。 庆轲笑了笑,不再唤嬴政的名字。动了动胯下,将软掉的欲望从蜜穴内抽出。这时化身好奇少年的嬴政又抬起头来看,对比着庆轲的下身与自己的有何不同——好像比自己大了些。 “政!” 不怪庆轲此时大喝,只因嬴政这位“好学生”伸手抚上了他的肉茎。才泄过不久的欲望很敏感,而嬴政又是他心上之人,不动情欲才怪! 嬴政感受着手中那软肉渐渐硬起,竟比刚才还大了好多,那炙热感烫的不止是他的手心,还有他的身和心。 指尖微凉而手心温暖,这冷热不均的感觉让庆轲倒吸了一口气。他本打算今日就做一次便放过嬴政的,哪知道这山间小羊自己送上门来,那他又有何理由拒绝呢? 就在庆轲意欲再来一次的时候,嬴政已经跪伏在他腿侧,头一底便含住了肉身。不过这肉茎大了些,嬴政含不下,只好先吐了出来,回忆着之前庆轲对他的作为,软舌在柱身上下舔弄着。更为了向庆轲表达自己的学以致用,舌尖还围绕着着玉茎头部打转,将舌尖向那精窍中伸去。 “唔……政……是你自己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