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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地乱画着。回过神来的时候车窗赫然印着两个火柴人,时间一久又被再一层的水雾覆上,可印子还是依稀可见。 “这是我和你吗?” “嗯?” “你觉得我们有未来?” 姜宥辨认不出这句话的情绪,罢了罢了,他肯定又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就……随便画画。” 之后车窗一片模糊,可姜宥再也没有上手,放弃这面“画纸”。 随他进了酒店电梯,扣号·⑵⑶ 0⑵0 ⑹⑼⑷⑶0楼层数字不断跳升。 行李箱和手提包在他手上,姜宥双手落空有点手足无措。 “那个……我的房卡呢?” “没有。” 她有点懵,“那我睡哪?” 顾时衍把卡片递给她,忽而凑近,“只订一间房,你说呢?” 即使两人都已经做过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可在公众场合姜宥还是带着羞耻心,不敢与他乱来。 干柴烈火,就怕一点就燃。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他订的是一间套房,看到有次卧姜宥的心稍稍定下,就算是逢场作戏戏可不能过真。 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单纯的肉体交易,加上双方知根知底,这笔账怎么算,她都不亏。 哪里还能找这样的男人。 可缠上他的身子可不是件好事,是瘾,不能多碰。 热水冲去多余的想法,穿好睡衣走出浴室。头发还滴着水珠,虽然室内不冷,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人在外国生病去看医生可不是件易事。 再说,搞不好受罪的还是自己。 套间里的阳台连着客厅和次卧,姜宥出来的时候男人还在通电话,不知道是他不放过手下的员工还是碰到棘手的事情,时间长到她都已经可以在里面洗好两次澡。 翻遍了次卧的抽屉,吹风机还是没有影子,及腰的湿法已经将背后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姜宥只好用毛巾包起头发,厚着脸皮去主卧寻找。 依然无果。 踮起脚静悄悄回到床上,百般无奈,就只能等头发自然干了。姜宥插上耳机听着音乐,撩起裙摆专心抹着身体乳。 忽然凉气袭背,姜宥自然地往床头缩了缩,落地窗被人开了又关。 直到背后覆上一点重量,被他圈住,她才停下手,盖上盖子。 “加完班了?” “还没。”男人声音低哑,慢慢靠近。 “嗯?” 姜宥疑惑,可下一秒她所有的疑惑都被顾时衍尽数吞下,薄凉的唇掠夺着她的温热。 34 思念 姜宥被他吻得身子都软了,他也不管,直接把她按在床头上加深这个吻。 大掌绕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扣,明明他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凭什么就她衣衫不整被他肏。 报复般略带愠色咬了一口他的舌头,男人才把她松开,却还是把她压在身下,“怎么了?” 姜宥装死,捞起自己的湿发,“头发还没干……我没找到吹风机……” “哦。” 果不其然,男人像是一时间就没了兴致,一声不哼放下她进了浴室。 应该没事了吧,她摸着自己半干的头发,房间里的暖气还是有点作用的。 时针逼近三点,顾时衍还是没有和她说过一句任何关于接下来行程的安排,行李全都被他收起,拿什么都要去他房间。 真没劲。 “为什么头发都不擦干就睡了?”床沿边被压下,顾时衍手里徒然多出一条毛巾,“找不到吹风机,想了一下,酒店的东西不太干净,拆了我自己的毛巾。” “不用……” “别动!” 男人按住她,一小撮一小撮擦拭着头发,“你琼姨说,女孩子不擦干头发睡觉容易会头疼,她还说,这么多年还是最喜欢你。” 姜宥微愣,“什么这么多年?” “没事了。” 她也不追问,好奇那么多干嘛。 渐渐动作完全变了味,小心思忽然兴起,姜宥主动吻上他脖子,反身骑在他跨上,脱下内裤恶趣味般绑起他的双手。 明明这不堪一击的小布条顾时衍稍加用力就可以挣脱,空气中暧昧的气味愈来愈浓,反而饶有兴致想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双指挤进小穴,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即使是自己的手指,身体还是起了反应渐渐湿润。 指根抵在肉穴外不能再近一步,只是当着他的面插了几下,明显就感觉到臀部下的那坨东西越长越大,硬硬地戳着股肉。姜宥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在他面前自己早就是那个不会有一丝矜持、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了吗? 即使顾时衍闭眼不看,可他的分身实打实地出卖着他,明明就在硬撑着。 “想要吗?”姜宥趴在他身上,隔着衬衫揉捏着他胸前的小肉丁,“真的不想要吗?” 仍是没有回应。 姜宥索性抽出右手,带出可疑的水迹,抹在他的下巴上,淫水的膻骚腥味在两人低沉的气息间散开。小穴难受地不断摩擦着肿胀,那坨东西在西裤下呼之欲出,牢牢地被皮带束缚在下面,支起小帐篷。 真没意思,姜宥不玩了,拿起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一脚踢在男人腰间上将他推移几分,“你走吧,顾哑巴。” 哑巴真的不说话,起身将内裤紧紧攥在自己手中,走路的姿势很是膈应,一点都不自然。 姜宥简直又气又笑,是他活该,送上门都不要。 勾引失败。 说起来他们的关系真是畸形,和顾时衍一起,姜宥很少会记起周宪。拿不准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也在和崔思琳苟且。 真是个坏男人。 姜宥,你也是个坏女人。 顾时衍手速不断加快,躺在床上对着次卧的方向上下不停地撸动着肉棒,满脑子都是她。 如果勾引有罪,姜宥罪该万死。 好不容易擦去马眼上的精液,床的另一端有人爬上。 姜宥眼疾手快握住那根炽热,笑眯眯:“我来陪你睡觉。” 女人说睡就睡,顾时衍都已经红了眼,可她怕不是只当那根东西是取暖的工具罢了。 一晚浅眠,完全被她拨动着神经。 其实飞机临降落那会,顾时衍不过是无意中翻到那页广告,想起那枚订婚戒似乎被自己随手一扔便不知滚落到何处。 完全没意识,或者说,不在乎要把它找到。 但他或许理解温姝华的心情,爱得一厢情愿的那种苦涩。 抓住机会与她纠缠。 这招也是姜宥教会他的欲擒故纵。 即使吃不到肉。 可这是早晚的事。 锦城。 还有一个失眠的郑启旻。 心爱的女人跟别人跑了,他只能借口帮忙打扫溜进姜宥房间,眷念着试图捂热冰冷的床单。 还是在感情上太过放纵于她。 鬼迷神窍般靠近她的衣柜,试图汲取她的味道。姜宥本来把衣服堆得好好地,怎么知道郑启旻一打开衣柜铺天盖脸的衣服就倒在他脸上。 这个姜宥……这么多年在家里的作风还是没有变。唯一变得就是现在会把衣服折好才堆上衣柜,以前衣柜里简直就是一个五颜六色的小山丘,衣服随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