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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立刻就疼了:“我不是……” “我知道。”文怡飞快地打断他。眼睑下的小痣抖了一下,像是一滴泪。但他的表情冷静,声音也很平稳,“我开玩笑的,厉总,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就……” 向东的内脏都收缩起来。 腹腔里像是被人塞进一块积雨云。 他猛地用力搂住文怡,不敢让他说下去:“你等一下,等一下……”向东喃喃,无意识地——头忽然钻心地痛起来,瞬间面色青白,手脚发软,冷汗涔涔。 文怡吓一大跳:“厉总?向东?——你怎么了?你、你……” 文怡像是被人抓住心脏一样。 飞快地跳下床套上衣服回头就要扛向东。 “办公桌,抽屉,右边,第二个,药。”向东抱着头,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两三个字地往外挤。 文怡又飞一般地蹿出去。 办公室地上都是向东办公桌上扫下来的东西。有镇纸有笔,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尖锐的硬的东西。文怡顾不上,光着脚踩过去。三两下蹦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一把抓出药箱又蹦回去,右脚不知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割伤,留下几个浅浅的血印,他也没觉得疼。 厉向东疼得发抖,在床上蜷成一团,牙关紧锁。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得像一只剥了壳的生虾。 文怡又急又心疼。 看药物用量说明的时候手都在抖。 掰着他的下巴,嘴对嘴把药喂进去,抓过被子把他包起来搂在怀里:“不痛不痛,乖,你这样不行,我叫救护车来好不好……” “别。”厉向东攥住他的手,“我一下,就好。” “不行,你这样……”文怡皱着眉。 “股价……”向东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文怡一下就安静了。 ============亲世代番外。结果番外越写越长=========== 上一次我们说到厉建国同志和苏晏同志的第一次。 厉建国同志是处男。 第一次之后食髓知味,脑子里叫嚣着“不行不行这不科学也不魔法重要的是完全不符合建设社会主义的需要”,身体却食色性也放飞自我停也停不下来。 尤其是苏晏超会撩。 什么男友衬衫下面只穿内裤裸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什么人字拖故意露出白嫩嫩的脚趾。 什么叫用软软的声音叫哥哥。 什么上目线春情萌动地瞥一眼。 厉建国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刚尝过甜头,正是最把持不定的时候,怎么忍得了。眼观鼻鼻观心,冷静不到三秒。几次下来简直气急败坏,又气自己不中用,又气苏晏不顾场合随时随地乱来。更气苏晏那种置身事外的态度:“看你一眼都能硬,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笑,偷了鸡的狐狸一样。 厉建国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邪火腾起三丈高。 心想苏晏这张嘴真是…… ……他不知说什么好。 于是把苏晏扛起来摁在身上做得说不出话来。 后来厉建国想这不是办法。和苏晏约着面对面好好谈谈。两个人西装革履,人模狗样,面对面地坐着。 厉建国说晏晏,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何必搞成这样。 苏晏看了他一会,说我还以为你也爽也想要的。你不想我就不做了。 厉建国松了口气。 苏晏接着说,以后我找别人就是了。 说完耸耸肩,拔腿就走。 厉建国一愣,回过神苏晏已经走到门口。厉建国豹子一样蹿出去把门摁住把苏晏笼在两个手臂之间咚在门上:你什么意思。 苏晏说字面上的意思。 厉建国面如朱砂浑身发抖: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下文。 苏晏半侧过头抬眼瞥他,轻轻地皱眉笑:厉大少,你不要我,又不让我找别人,我很为难的。 厉建国理智的保险丝一下就断了。 一把把苏晏的衣服撕了个四分五裂。摁在门上凶猛地做,像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一样,一边做还一边说问还敢不敢找其他人? 苏晏全身发红,汗得湿漉漉,腰酥腿软不被厉建国捞着都站不住,却还是哼哼冷笑说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厉建国发狠顶一阵又问。 苏晏气都喘不匀,断断续续地说看你表现。 厉建国掐住他的前端不让射。 苏晏不说话了。 厉建国索性把他翻过来拖着臀整个人挂到身上,像打桩一样地疯狂顶在他敏感点上。 苏晏身体红得像烧熟的虾子,颤抖细密宛若筛糠,前面被捏着射不出来,又爽又难受瞬间泪崩不断摇头。 厉建国咬着他的喉结问还敢不敢了。 苏晏眼神都散了,哭着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只认你一个好哥哥让我射。 那天厉建国用各种姿势让苏晏把这句话重复了整整七次。 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被动地用后面到。 苏晏直接晕在他怀里。 厉建国看着他身上青白红紫斑驳的痕迹,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彻底完蛋了。 现在厉向东的爷爷过世,父亲还在病中,现在的厉家他就是主心骨,一举一动关系整个企业两三万人的命运。 年报在即。 这个时候如果传出他身体有问题,简直难以想象厉氏的股价会是怎样一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狂泄景象。 厉向东眉间隆起一个小包。 文怡知道他担心什么,叹着气,伸手帮他把眉间抚平:“我不会往外说的。” 厉向东立刻温顺地点头。 理论上,苏文怡应该是对头,是被他讨厌的人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觉得文怡的怀抱又温暖又可信任。 药里大概有镇定成分。 吃了之后向东迷迷糊糊的,不久在文怡的怀里睡着了。 入睡很快。 连续好几年他不吃褪黑素无法入睡。就算服用镇定类药物也不行。偶尔也用其他安眠药。但还是时常辗转难眠,睡下了也很容易惊醒,瞪着眼到天亮。在上次和文怡春风一度之后,这是他近年来第二次睡得这样快。 文怡衣冠不整地坐在床上。怀里的人越来越沉。这场面有点可笑。他觉得无奈,又不想放开。 向东脑袋枕着他的腿,额头抵着他的肚子,手勾着他的手指,安静地闭着眼,偶尔满足地咋咋嘴,像一个小孩子。文怡心底软绵绵的,忍不住微笑起来。可眼睛落在向东青黑的下眼睑上,又不由沉下脸。看了一会,文怡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轻轻抚过,心里又酸又涩:这些年,我不在身边,你经历了什么呢? 原本把你留下是想要保护你,我是不是做错了呢? 被留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