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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嘛…薇奥… 该死的畜牲…你在我房间里做了什麽?一道阴冷凛冽的低吟,从门边响起。 甄尉抬起头,僵愕在地。 司马…玄度…他怎麽十一点半就回来了?!那个笨手笨脚的家伙,连这麽简单的任务也办不好… 司马玄度的眼神,像是低温液态氮一样,将房里衣衫不整的两人冻成冰棒。 毁了。 他是谁? 她是谁。 房间里有三个人,其中的一男一女对另一个男人同时发出质问。 这…甄尉站在原地,有种百口莫辨的委屈。 甄尉,他是谁? 薇奥丽雅见对方不说话,便再问了一次。而司马玄度,则是始终用寒冽的眼光瞪著脸色惨绿甄尉。 他…是我的朋友…甄尉宛转的回答,企图打发走薇奥丽雅。 哼…司马玄度发出一阵冷嗤,彷佛对这答案感到很不以为然。 朋友?薇奥丽雅好奇的看了看司马玄度,然後轻轻一笑,你确定是朋友吗? 呵,她虽然不认识突然进门的东方男子,不过看到他和甄尉两人的互动,明显的就不是平辈的朋友。 薇奥…啧!这个女人怎麽突然变得这麽聪明….他不想把司马玄度扯入他的工作里,不想害他的月亮陷入危机。 他是你的上司,对吧?薇奥丽雅精明一笑。 啊?甄尉微微一愣,然後只见薇奥丽雅自顾自的穿好衣服,拎起包包。 上司?虽然不对,但是相差不远… 司马玄度是他的月亮,是他的皇。 薇奥丽雅… 你凭什麽认为我是他的上司?司马玄度打断甄尉的话,冷冷的询问。 他看你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一条忠心的狗。她勾起桃红色的嘴,毕竟是在黑道打滚过的女人,见识过场面。像现在这种状况,甄尉很明显的惹怒了他的主子。 部下擅自带女人回房,对某些重视任务的上司而言,是件相当忌讳的事。 薇奥丽雅,我今晚… 你的主子似乎有很多话要和你讲。她回过头,对甄尉歉然一笑,今晚可能没办法带你参观我的房间了,下次见。手挽著包包,像只彩蝶,飞离了现场。 她只是半路插进来贪欢的路人,现在最适合她这个角色所做的事,就是:退场。 呵呵呵…她可没兴趣看别人受罚呢…黑手党处罚下属的手段,是很严厉的。 看甄尉怕那个男人怕成那样….唉,不晓得他会受到什麽样的惩处。 愿圣母保守这可怜的男人。阿门。 ※※※z※※y※※z※※z※※※ 甄尉傻愣愣的看著薇奥丽雅关上房门,在心里暗暗的庆幸。 呼.,..不亏是黑道的女人…潇洒又豪放… 并且,非常好打发。不会像一般的女人,总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简直就像是酷吏在逼供良民… 人都走了,你还留恋什麽?一声冰冷的讥讽声,拉回了甄尉的注意。 他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咽了口口水,司马玄度… 黑道的女人好打发,但是他的月亮不好讲话。 刚刚那个女人叫薇奥丽雅…甄尉绞尽脑汁,努力的想,要如何讲出一个既不提到黑手党,又能让司马玄度接受的理由。 嗯哼?司马玄度点点头,双手环胸,然後呢? 她…心地很善良,告诉了我很多东西…糟糕,他在说什麽…好像有点离题… 司马玄度不发一语,冷默的望著甄尉,眼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宽敞的房间里彷佛被抽光了空气,令人窒息。 甄尉被那样的眼神凝视,整个人不知所措,搁在腿边的大掌,不断冒出冷汗,捏了又放,放了又捏。 总之,我会这麽做是有我的苦衷…他豁出去了。你相信也好,最好你忘掉… 苦衷?司马玄度挑眉,我倒觉得你乐在其中… 司马── 床好乱啊…司马玄度忽地将目光移向大床,混乱的床铺,暗示著方才男人与女人间欢爱的疯狂… 令他莫名其妙的火大。 司马── 不仅乱,而且很脏… 我马上请服务生进来更换床单。甄尉赶紧开口。 不…他缓缓的将目光转回甄尉,我说的是你。肮脏的畜牲。 甄尉噤声。 他的女皇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但是,他气什麽?气他把房间弄脏?还是…气他和女人乱搞? 司马玄度缓缓的走向甄尉,阴郁的眼神里看不出来他的内心。 刚才那个女人说你看我的眼神像一条忠犬…他盯著甄尉的眼睛,像是要把对方看穿,是这样吗?你当我是你的主子? 甄尉瞪大了眼,眼里充满了不解和狐疑。 司马玄度问他这个做什麽? 回答我。 是的。他理直气状,诚恳而坚定的回答。 他的心里一直就只有司马玄度,他的肉体淫乱,但是心灵始终只为他的月亮守贞。听起来很可笑,但是,每当和他人激情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司马玄度,幻想自己是在和那高傲的皇者结合在一起。 他的身体是肮脏的污泥,心灵是洁净的莲花。他是畜牲,披著人皮的畜牲,畜牧无法克制自己的兽欲,除非有主子,除非被主子驯化。 六年前他的心被司马玄度驯化,但是驯化他的主子却不要他。所以,他依旧放纵自己的身体,他和很多人交往,遇到了不少很好的对象,但是他最後都忍痛和对方分离。 他放不下司马玄度,放不下那第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 你一直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甄尉开口,比我自己还重要的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令他有种虚脱的感觉。他看著司马玄度,等著对方的回应。 是吗…司马玄度冷笑。一股恶质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中。 是…要接受,还是要丢弃?不管司马玄度给他怎麽样的回答,他都不会反抗。 既然当我是你的主子,那麽我下的命令,你都会彻底执行对吧?司马玄度低沉的开口,嘴角噙著一抹阴狠的微笑。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这些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照以往,要是有人在他的房里乱搞,他一定是二话不说的搬起行李走人。 但是今晚,他却有了不同的念头。 什麽?司马玄度承认他了?但是看他的表情,看起来却…那麽的不怀好意。 跪下。他高傲而冰冷的下令,跪著爬进浴室。 司马玄度? 我讨厌肮脏的畜牲…理智这种东西,全都埋到庞贝城去吧!现在的他,全凭著当下的本能在行动… 司马…c 听不懂命令吗?嗯?他浅笑,跪下。 是的。我的主人。甄尉顺从的曲下膝,在司马玄度的注视下,爬进浴室。 他不知道司马玄度在想什麽,不知道司马玄度是不是真的接受了他。 但他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一点:要听主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