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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现在出去,小区门你都出不了。” 这个小区安保十分严格,进出刷卡,外来填表,未成年晚上出门要有大人带,小区的清洁工保姆进出要搜身。 钟罄知道进出小区大门都要刷卡,却不知道这么严格,可再难她今晚也要出去:“你能不能把你的卡借我用一下?” “不能。”安荣双手抱胸,换个姿势靠在墙上:“没有成年人带着,小孩子出不去。” 钟罄听了,默默的在回想,这个小区的墙头有多高。 “不过如果你告诉我你有啥急事儿也许我可以帮你…” “谢谢,不用了。”今天声声不见了,就是因为她太天真,毫无防备之心,同样的错她不会犯两回。 安荣不死心,跟在钟罄后面絮絮叨叨,把她烦的不行,默默的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把安荣甩在了后面。 到了小区门口,果然出不去,安保力量是白天的一倍,钟罄在视线死角观察了半晌,摸清了他们之间交错巡逻空挡,准备绕过封锁线,冷不丁的肩膀被拍了一记,钟罄一个激灵,黑着脸转过身。 安荣同样黑着脸,他就不明白了,咋都是人,一样的走路,这土包子咋能这么快?他在后面跑步都追不上? “你给我过来。”到底不放心让钟罄一个人跑出去,安荣在半路已经用他的诺基亚黑屏手机给他哥安莫打了电话,拉着钟罄的手想把钟罄拖出去,却发现他拖不动这土包子。 “我不去。”钟罄掰开安荣的手。 “别瞎闹,去哪里你告诉我,我已经让哥过来了。” 钟罄闻言不再坚持,任由安荣把她拉到路边。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来停在路边,安荣拉着钟罄坐上去。 “哥,谢谢你啊。”一上车,安荣就对安莫大拍马屁。 安莫从后视镜看了眼他们,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你们要去哪里?”此话一出,安荣转头看向钟罄。 “去罗刹寺,谢谢大哥。” “你去罗刹寺干什么?不是白天才去过?” “有重要的东西落下了。” 安荣想起洗澡出来看见钟罄拿着的全家福,不再询问。 谁没有点儿不想说的秘密呢? 车出了小区,一路向罗刹寺开去,安家两兄弟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钟罄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和安达梁玉不一样,安莫的车开的飞快,晚上车不多,他们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罗刹山。 下了车,钟罄拢拢外套,往山上爬,安家兄弟跟着。 爬到罗刹寺,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寺里的门早已关闭,钟罄敲了半天才有人来开门,这时安家兄弟也已经爬到了。 “钟声声,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跑的这么快?” 安荣气喘吁吁,安莫好些,呼吸也已经乱了。 “多锻炼。” ***** “施主。”来开门的是一个小沙弥,“我寺已经不再待客。” “小师傅,我找贵寺境檀大师。” 小沙弥关门的动作一顿,从记忆中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一段记忆,说的是如果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来找境檀师祖的话不论何时都可以去找他。 小沙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钟罄,女的,十岁左右,对上了:“施主贵姓?” “钟。” 小沙弥把钟罄带到知事堂,全程围观了的安氏兄弟心中震惊,罗刹寺作为前年古寺,在京城人民的心中地位极高,寺规森严,寺门关闭后不招待客人是常识,也从没听人说过谁能夜晚进寺,两人不免再把钟声声打量一遍,没什么特别的啊? 小沙弥出去了,不消片刻境檀大师便缓缓而来。 “小施主,久等了。”境檀的脸上和白天时一样笑容。 钟罄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一抬向境檀袭去:“你个骗子。” 境檀往左挪了一步,避开了钟罄的袭击,笑容不变:“小施主可确定处处都找过了?” 钟罄听了攻击更加猛烈,这老和尚果然知道声声失踪了的事儿:“哼,没找过会来找你?” 境檀心里失笑,却又暗自感慨,不愧是西凉国的人。 第14章 境檀 境檀是个有情怀的和尚,最喜欢听奇闻趣事儿,哪里热闹哪里就有他的身影,最大的梦想便是看遍天下的风景,听遍天下的趣事儿。 他第一次知道西凉女国,是在长安街的茶楼里,茶楼的说书先生慷慨激昂的将玄奘与女王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儿,茶楼里的人人人都被玄奘与女王的风流韵事吸引,而他所向往的却是西凉国独特的人文风情。 他开始往西凉国的方向走,这一走便是一年零一个月,到达西凉国时,正当战乱。 党项国士兵一个个残暴不堪,西凉国女人亦不柔弱,党项国士兵入一个城城中便是十室九空,而党项国入城的士兵能回来的不足三分之一。 他从最初的震惊到最后的麻木不过仨月。 他一路随着党项国的后面,一路给逝去的人做法事。 最后一场法事是在西凉国国都,都城破,都城里住了十万女人,八万人在抵抗中牺牲,剩下的两万人被俘虏,漂亮的有权有势的做了党项*队里有头有脸的士官的禁*脔,而不漂亮的被扔到了军妓营,每日从军队里抬出来的女人的尸体不下十句。 王妹与丞相自尽而亡,女王苟且偷生。那段时间是境檀有生以来最忙碌的时间,日日忙着超度亡魂。 机缘巧合下,他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女王。和传说中的妖艳性感不同,女王是个长相很清纯的女子,见到她时她虽依旧美丽,却像是失了魂的提线木偶。 在西凉国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境檀对这个全是女人的民族充满敬佩,因为这些女人,哪怕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身处于如此泥泞中,也不自哀自怨,依旧坚强,仍然勇敢。 最后一次见到女王,是在夏日的午后,他至今还记得女王的样子,满身伤痕,鲜血染红了她身上月白色的裙袍。 将女王带回他所栖身的寺庙,当时她她躺在破旧的干草上,奄奄一息。 “法师尊姓大名?”女王看起来不太好,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 “贫僧法号境檀。”境檀用药杵在给女王捣伤药。 女王轻笑一声,“境檀境檀,名字真好。” 女王在轻轻的笑,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她咳嗽两声,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法师何必再无用功?明知道我的伤好不了了。” 这几年来的忍辱负重,让这个骄傲的女王放下了自尊,曾不止一次,她低到尘埃里。 境檀默默的放下手中的药杵,盘腿坐在女王对面,手机拿着一副小叶紫檀雕成的念珠。 女王的眼神渐渐的开始涣散,她自己也感觉